“母亲……”
傅诤的话才刚开了个头,施柔就已经等不及那样回答了,“一个小小的厨房佣人,她辞职了之后现在在哪里,她怎样了,这样的小事我又如何会知道?”
施柔说这话没错,施柔是应该不会知道小桃的家在哪里,小桃的手机号是多少这样的小事的,可是姜程程要想通过傅公馆里其他的跟小桃要好的佣人那里知道这些信息,却是需要施柔的同意的,施柔就是这个傅公馆的掌权人,没有她的点头,根本就不可能会有一个佣人愿意冒着得罪施柔的风险,把这些的信息告诉姜程程的。
“傅诤!”姜程程急得眼眶边沿都有些发红了,现在这个情况,姜程程想来想去,唯一的可以求助的人就只有傅诤来,在这个傅公馆里,唯一对施柔还有制衡能力的人,就只有傅诤了,她现在真的迫切地想要知道小桃的情况,只要小桃没有受到任何的委屈,只要小桃还是那个天真的整天乐呵呵的小桃,那小桃之后还在不在傅公馆工作,还能不能够在傅公馆里陪着自己,这样的事情姜程程都不再计较了。
傅诤知道现在在姜程程的面前显露出自己对施柔的制衡能力根本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这样很容易会让姜程程怀疑自己的,可是面对着姜程程软声的恳求,面对着姜程程红透的眼眶,那个“不”字是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母亲……”犹豫了许久,傅诤还是挣扎着开口了,“小桃在哪里?你告诉她吧。”
傅诤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在钢丝上行走,为了讨好姜程程,却要把最终会让姜程程离开自己的事情放在随时会暴露的险境之下,这真的是太傻了,傻到傅诤都要怀疑做出这样事情的自己是不是大脑发烧了。
傅诤唯恐施柔没有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于是补充说道:“母亲,你还是告诉程程吧,她想要知道。”
傅诤特意地加重“想要”这个词语,同时直直抵盯着施柔看,明明白白地告诉施柔她自己的意思。
施柔移开视线,不敢看向傅诤,她心中还是有一丝的坚持的,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佣人,她作为傅公馆的夫人,当然有权利处置了,干嘛每个人看她都像看着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一样,这样的屈辱,施柔实在是不想要接受,也不能够容忍。
施柔这样不配合的态度,要是平时她这样,傅诤一定有办法会软泥怪她知道自己是不能够轻易地被招惹的,他说的话,就要好好地听进耳朵里。
“母亲,要不我们出去单独谈谈。”傅诤温柔地说着,事实上傅诤从来没有试用用这样温柔的语气真施柔说过话。
在旁人的眼里,傅诤这就是在示弱,在跟施柔求情,就连姜程程也是这么认为的,傅诤为了她,正在恳求傅诤,可是在施柔的眼中,却是另外的一个意思。
只有施柔明白,傅诤的这个笑容代表的是什么,那是死线,是最后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