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程程用力抿了抿嘴,深呼一口气,转身,一头就撞上了一堵厚实的肉墙。
“唔!”姜程程捂着鼻子,泪眼汪汪地抬眼看去,果然又是傅诤这家伙,她可怜的鼻子啊,再这样下去,傅诤那传说中的彼得医生还没从非洲回来,她可怜的鼻子就要成塌鼻子了。
“你怎么走路都不带声音的!吓死我了。”姜程程痛得泪眼汪汪地控诉道,然后下一秒她就猛然发现,不对,这个根本不是重点啊,“你怎么进我的房间了?我刚才明明锁门了呀?”
傅诤却没空回答姜程程的问题,他眼中寒光冷冽,沉声问,“你给谁打电话?”
姜程程低头看一眼自己还攥在手里的手机,一时无言,她怎么就会这么倒霉呢,刚给年年打个电话,这边就被傅诤抓个正着。
她下意识地吞咽一口唾沫,倒不是“我不回去总得打个电话告诉年年吧,要不他会担心我的。”
“他为什么要担心你?”傅诤追问。
“我们是朋友啊!”姜程程无奈,傅诤究竟懂不懂什么是朋友,什么是基本的社会礼仪啊。
姜程程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再重新仰起头时,她直直地看着傅诤,眼神没有丝毫的闪躲,“傅诤,就是因为我和年年两个是清清白白的朋友关系,所以我才没有心虚啊。”
“你想,如果我和年年真有什么,我哪会直接在你家就给年年打电话,你说是不是?”
所以拜托,她和年年究竟是什么关系这件事到此为止不,姜程程现在真想在心里诅咒傅诤那个不靠谱的侦探祖宗十八代,什么破业务水平,还白白连累她。
傅诤眨了眨眼,倒也好像是接受了姜程程的这个说法了。
姜程程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多停留,便赶紧地另开一个话题,“你不是要开会吗?怎么又过来了?”
姜程程突然说起这个,完全是因为不想傅诤这个家伙再纠结年年的事了,即使不能让傅诤立刻住嘴,能拖一时总是好的,可是傅诤却突然双颊一红,大概是因为不喜出门,总是呆在室内,傅诤的皮肤十分地白皙,所以只是一点点的红,就很容易地让人看出来。
“你,你怎么脸红了?”姜程程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傅诤闻言,立刻撇过头去,同时抬起一条手臂,挡在自己和姜程程之间,不让姜程程瞧到自己的脸。
傅诤越是这样,姜程程越是来劲,她左右地晃动脑袋,就是要和傅诤作对,就是要看他的红脸,“傅诤,你怎么还脸红了呢?不会真的只是一阵不见我,就想我了吧。”
傅诤眼神更是飘忽不定,恼羞,之后就是成怒,傅诤伸手,一把按在姜程程的头顶上,把她的脑袋都给按下去了,耳边是他略带低沉和急促的声音,“想太多了你,我去工作了,你早点休息吧。”
抛下这话,他就急匆匆地往房门走去了,姜程程转身你,对着他那略带慌乱的背影,笑得前仰后合。
其实傅诤也挺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