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怎么来了?”
“哼,你也不回家看看你这老爹,我还不能过来看看你了?”
上官无极被说的满脸尴尬。
李忠堂赶忙撞了撞上官青的肩膀说道:“说正事。”
上官无极连忙说道:“对,爸,李叔,咱们到屋里说。”
屋里屋外,简直两重洞天。
一寸厚的纯羊毛地毯,梨花木桌椅,醴陵红瓷茶具。
一切设施比五星级酒店还要高档几分。
上官青白了自己儿子一眼,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低调,低调!你看看你这里……”
李忠堂翻了翻白眼,心道这老货也就嘴上说的来劲,脸上的笑容怎么不先藏一下?
他从兜里拿出一张王昃照片,推在桌子上。
说道:“这是我和你父亲的一个小友,在一个月前无故离开你家,至今没有任何消息,我和你父亲都动用了所有的力量去寻找,可惜……我知你组织神通广大,说句不该说的话,请你们务必将他找到。”
上官无极心中纳闷,到底是什么人物,能让自己父亲和李叔这么重视,怕是就算公孙家的大少爷也没有这种优待吧。
疑惑好奇的看向照片,他的脸色突然大变。
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成了一个‘o’型,跟他俊美的外表可谓是极为不配。
两位老者见他这种反应,也都纳闷了起来。
正这时,一个年轻男子从屋外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两杯茶水一杯咖啡。
他刚进屋就说道:“头,听说伯父来了,我马上就来孝敬茶点来了,呵呵呵……这茶叶可是武夷山那两棵茶树上顶尖的‘雨露鸿蒙’,咦?头你怎么了?”
上官无极重重的咳嗽了几声,语调怪异的问道:“李叔,这个……这个人是怎么成为您二老的朋友的?”
李忠堂有些尴尬,哈哈一笑道:“朋友嘛,其实也谈不上,实际上我和你爸都对这个人十分敬重。”
“这……这是何故?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还记得你父亲他前一阵身患怪病吗?”
上官青在一旁附和道:“那时我连后世都准备好了,可我家这臭小子倒好,竟然还不回来看我一眼!”
李忠堂满头黑线,说道:“好了好了,就别跟着控诉无极的罪行了,呵呵。当初那怪病确实紧急,而且你也知道,你那个小哥,我的小儿子……唉,一念之差啊,当初要能早些听小先生之言,吾儿他必定能躲过劫难……”
上官青在一旁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上官无极听的云里雾里,心中更加紧张。
“李叔的意思是?”
李忠堂继续道:“是的,你父亲的病,还有我们李家的气运,都是王昃小先生耗费极大精力治好的!可以说他是我们两家的大恩人……咦?无极侄儿,你怎么了?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
那端茶水的年轻男子见自己的‘头’表情怪异的厉害,还一直盯着手中的照片。
好奇心使然,他就转过去偷瞄了一眼。
这一眼不要紧,他马上大叫了出来。
“头!这死小子终于找到了?太好了太好了!头,快告诉我他在哪,我现在就集结兄弟们去给料理了他,给飞刀报仇!上次我们就七人,这次咱们调他个七十人,七百人,看他小子能不能长出翅膀来!”
“住口!”
上官无极一听长毛开口就心知不妙,再想阻挡已是不及。
两位老者刚听时还有些疑惑,可越听越是通透,两个人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