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劈擦了一下眼泪,倒上酒,干了。
离歌喝了一口放下。
“智叟高于我呀。”
“您这是什么意思?”
“智叟算出来了,他死的日子,被谁杀,没有想到,竟然是真的。”
“这不可能,如果能算出来,他不躲了?”
“命也,时也,运也。”
“我不懂这些,我今天来请你出山。”
“好吧,是时候了,李劈,我不会武术,所以你那剑离我远点,我到卧龙去,到时候见我,不能带剑。”
李劈愣了半天,这么容易?
“怎么?”
“不带,不带,我……”
“你师傅交待过了,我们是朋友,聊得来,所以你来我就去。”
李劈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啪”的一声,冷不丁的,而且声音还大,把离歌吓得一哆嗦,鼻子流血了,这货抽自己都那么狠。
“对不起师傅呀,师傅……”
这货又嚎上了,是真嚎。
离歌都看傻了,李劈嚎了半天,才停下,把酒又干了。
“李劈,人死不能复生,过去就过去了,你要坐天下,仁不为君王,无义不做君王。”
“我师傅不是这么说的,他说的是仁不为君,义不为王。”
“那是你初期,刚立脚之时,不狠何立足,现在不是了。”
“噢,那我明白了。”
李劈看着离歌,三十多岁,头发全白了。
“离歌,收拾一下吧。”
“没有什么可收拾的,我这儿就两个徒弟。”
离歌叫徒弟进来。
“收拾一下,离开这儿。”
“是师傅。”
这个徒弟看了一眼李劈,那眼神有点不愿意,不高兴。
半个小时后,徒弟进来,收拾了三个包。
“师傅,都收拾好了。”
“走吧。”
到海边,那个徒弟等着他们,冬一棍,副将已经上船了。
上船,回到虎山城,住了一夜。
离歌说。
“虎山城,是重城,靠海近山,但是就是和关城相离太远,如果中间再有一城,如同关城一样,那又是一道屏障了。”
“拿下皇宫就不需要了吧?那建一座城,可不是简单的,劳民伤财。”
离歌看了他一眼。
“那么简单,我离歌也不必出山了。”
“噢,我不懂,请教离歌。”
“回去再说吧。”
李劈把离歌请回了卧龙城,当宝一样的供着,把他安排在宫殿里。
李劈问离歌,何时打皇宫好呢?
“不是你打皇宫,而是那些太子来打你。”
“被动?”
“你有什么实力呢?以逸待劳吧。”
“何出此言?”
“十一位太子久争不下,大家都想把对方的实力减小,那么,就会有一个点子出来,十一位太子,各自带兵,攻打北方,以安天下,以名胜誉,坐得皇位。”
“一起来?分别的来?”
“一个一个的来攻关城,但是记住了,虎山城不出兵,不打,就是守,他们会放弃虎山城,打关城,关城也是守,守不住就放进来,让虎山城的冬将军回到关城,包饺子。”
“这样一个一个的灭掉?”
“灭掉三个五个的就不错了,最后就是合兵一处,那么,就要再建一座城,就在虎山城和关城之间,叫山海城吧。”
“真建?”
“当然,几仗过后,就进入了冬季,他们不会再出兵,等到春天。”
“冬季建城,那……”
“辛苦一些,那也没办法。”
李劈琢磨着,这离歌说得对不呢?
他找乌冬,问她,关里有什么信儿没有?
“十一太子起兵了,已经快到虎山城了。”
“告诉冬将军,不出兵,死守。”
“好。”
乌冬放了鸟儿。
“夫君,你这一天天的,这么久了,也不进我的屋子里来,你什么意思?”
“噢,我有事,我有事。”
李劈跑了,拎着破剑跑了。
李劈找孔琳。
孔琳阴着脸,李劈把智叟给误杀了,这孔琳恨得想掐死他。
“要不你弄死我得了。”
“李劈,你离我远点,至少这段时间。”
李劈看着孔琳,虽然不会什么剑术,但是孔琳敢玩命。
李劈骑马出城,去锁阳城喝酒。
仲丘跟李劈说。
“建城的事情,这个耗费是太大了。”
“这离歌也是厉害了,算到他们会打来,真就打来了,已经到虎山城了。”
“这事先放一下再说,我得去关城,那边虽然有伊路守着,但是我不放心。”
“也好,记住了,只守不打,守不住就跑,引他们进来。”
“我懂。”
仲大帅带兵去关城,那伊路也是明白什么意思,这是看着他来了。
那十一太子的兵到了虎山城,也明白,这十一太子也是打过仗的人,假攻虎山城,看虚实,攻了两次,就放弃了,往关城来。
这十一太子也不是不清楚,这后面的虎山城容易把他们包了饺子,但是十一太子是着急。
这个方法提出来,谁把北方收了,谁当皇帝,他就第一个跳出来了。
这个时候,只能是拼了。
他想,北方收了,这虎山城,一座孤城,自然就不是问题了。
十一太子到关城,叫关。
伊路站在墙城上,十一太子就大骂伊路是叛徒。
伊路也不说话,看着,仲丘站在一边,搭箭,一箭射出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