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用不了十几年,还有一件事得跟你说,你的四个儿子,得从现在开始要收拾了,一天野得没边了。”
“你给他们当老师。”
“我天天在制定制度,法律,我哪有空呀?”
“那离相。”
“你以为离相闲着了?看着他闲着,弹琴,他是在思谋大业,我给你找一位老师,绝对适合。”
“那就听你的。”
田谋让人去找那个人。
那个人来了,里兴。
李劈直锁眉头,个子一米五多点,说话还公鸭嗓,干瘦,背着一把剑,那剑和他差不多高子。
“里兴,见过北方皇。”
里兴跪下,见礼。
李劈小声说。
“你给我找得什么人呀?”
“别看外表,试一下看看。”
李劈也没办法。
“里兴,你给四位太子当老师。”
“是。”
里兴走了,李劈不太痛快,你爷爷的,这北方没有人了?
李劈喝醉了,回去就睡。
他听完离歌说,十几年,就不痛快了。
十几年,对于李劈来说,是太长了,他这性子,恐怕得急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