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婧平时和关山月在一起,像个小母老虎一般,总是强势的一方。这次她有意夸赞关山月的本事,言语间充满了崇拜的神情,谢智夫妇见状更是忧心忡忡。原以为关山月和谢婧长期不在一起,当初的冲动就会慢慢淡化,谁知谢婧还是一副小迷妹一般,这还没完没了了!谢婧千金之躯,掌上明珠,怎么能做别人的小三?这事想都不要想,谢智觉得这事还是有必要和关山月聊聊。
吃完饭,谢智问关山月:“小关,下午忙不?”忙也不能说忙呀,关山月说:“不忙,有什么事您说。”谢智说:“一会儿咱们去店里,看看我近期的藏品。这一段时间我开始关注民国的瓷器,很有意思。现在明清官窑的瓷器已经炒得很热,但是民国期间的精品还是处于价值洼地,尤其是民国时期最负盛名的‘珠山八友’瓷板画,我觉得升值潜力很大,今后无疑将成为一大热点及亮点。”
关山月近期没有关注过瓷器,但是“珠山八友”他还是知道的。瓷板画被称为瓷器中的贵族,是一种文化符号,代表的是一个时代的瓷绘艺术。“珠山八友”瓷板画以胎为纸,在瓷板上彩绘,从而诞生了浓艳俏丽的新粉彩,开创了陶瓷装饰艺术新的里程碑,虽说是民国的,定然艺术价值不菲。
听了谢智的话,关山月深有同感,深藏在心底的古玩热又被唤醒了,马上应道:“好啊,我还没注意过瓷板呢,正好学习学习。”
两人各自开车去了谢智的古玩店。到了这儿,关山月不禁想起张信德和戴月来,问道:“叔,后来信德回来过没有?”谢智摇摇头说:“走了之后再也没回来过,开始还打个电话,现在电话也没了。”
看着谢智一副落寞的样子,关山月知道,谢智在张信德身上下了不少心血,很希望他能接自己的衣钵,没想到张信德一去不返,自己的一句话又勾起了谢智的伤心事。想想这事也和自己有关,戴月肯定是不想在见到自己才这么做的。
戴月看着娇娇弱弱,内心却很果敢。当初不顾一切拖着行李追到了这儿,就是为了和自己在一起。当她看到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决绝地转身走了,真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关山月也不禁也是惆怅万千。但是张信德的人品很好,相信他们的生活会不错吧。
谢智拿出几块瓷板来,关山月一看,有《出浴图》、《田鹤仙粉彩梅花》、《糊涂即是仙》、《竹篱茅舍风光好》、《花开富贵》、《春晖满圆》,谢智收藏的真不少!挨着欣赏一番,珠山八友的山水人物花卉走兽无不光彩传神,栩栩如生。
关山月不由的赞道:“虽然珠山八友都是‘红店’的艺徒,但他们善于总结,善于学习,不断在艺术实践中提高自身的修养,不断创新,才有了陶瓷文人画艺术的长足发展。我非常同意您的观点,他们的作品虽是近代的,迟早会在收藏界大放异彩。”
谢智微微一笑说道:“和你出手就是五大窑、田黄石相比,他们的作品差远了。”关山月真心说道:“我那都是运气。和您一比,您才是收藏大家,我就是暴发户,没有底蕴啊。”妻乐无穷,总裁霸婚不离
刚才我说的欲壑难填,实际上就是说给你听的。据我侧面了解,黄莺、路彩霞是不是都和你关系也不错?你这玩儿的也太大了!这和你平时聪明、睿智而又要富有善心的形象不符啊。有时候我都怀疑是不是你隐藏的太深,让我都有心惊胆战的感觉。小关,你太贪心了!”
谢智每句话都说到了关山月的痛处,让他无地自容,羞愧满面地说道:“叔,您教育的对,我就是贪心不足造成的这种局面,给您的生活带来了困扰,我向您道歉!”
谢智叹道:“道歉有什么用呢?关键是你们以后怎么做。谢婧已经不小了,再这么下去把她耽误了。虽说这件事不全怪你,但是你要决绝的和她断了联系,不给她幻想,我想这状况肯定要比现在好吧?”
关山月心想,这次来错了,没想到谢智摊牌了!可怜天下父母心,不管自己和谢婧之间多么舍不得,也不能伤了他的心呀。关山月心里不甘,但还是说道:“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错。回头我和小婧聊聊,让她断了这份念想。”
谢智说道:“因为你们的事,我和你婶子吃不好,睡不香,算是叔求你了!你们之间是没有可能的!假如有可能,这件事也只有一种结局,你离婚,然后明媒正娶,别的想都不用想!希望你也能做到‘乐而不荒,忧而不困’。”关山月垂头丧气地说道:“我知道,现在我就去和小婧聊聊。”
关山月沮丧的出了谢智的店,开车去了燕赵地产。谢婧见关山月如丧考妣,就知道爸爸说他们的事了,一时间没了兴致。虽然能猜到他们说了什么,还是问道:“我爸爸说什么了?”关山月苦涩一笑说:“你爸爸让咱们以后不要来往了。”
谢婧又问:“你怎么说的?”关山月说:“你爸爸和颜悦色,我怎么也不能像个泼妇一般,撒泼打滚,说我非你不娶?我也没那资格呀。”谢婧恨恨地说:“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吗?这怎么就怂了?”关山月左右不是人,一时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路彩霞心情正好,见他俩这样,幸灾乐祸地说道:“我看你们这么下去只有散伙一条路。”谢婧气愤地说:“不要说风凉话,你给出个主意?”路彩霞说:“你是乖乖女,能有什么好办法?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