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露露真的在招待所要了一个房间,只要孙伟不在家,她就搬到招待所出来。孙伟能说啥?知道他爸爸那德行,也只好应允了。
但是关山月更小心了,每次去她家之前都要和孙伟打电话,确定孙伟在家他才过去,毕竟和别人的老婆勾搭不是一件漂亮的事儿,能躲还是躲把。这可把陈露露气的够呛,趁着孙伟不注意就在关山月身上下黑手,腰上,胳膊上,屁股上,腿上,逮着那儿拧那儿。好在关山月皮糙肉厚,拧就拧吧。
当然,肢体语言更多,陈露露抽空亲一下,摸一下,蹭一下,抛个媚眼,撩的关山月火气渐旺,心猿意马,又哭笑不得。好在他家嘟嘟的状况越来越好,也不用去几次了。而且孙伟更是感激不尽,拆迁工作尽心尽力。
连日来,他们配合拆迁办调查核实了常住人口,以及全部房屋情况,也对所有被拆迁人逐户进行了走访,全面进行了接触宣传,忙活了一段时间,前期工作基本结束。也可能是老百姓见多了、听多了拆迁中的各种问题,这次的安置补偿协议签的倒是比较顺利,大大出乎关山月的想象。
现在相对麻烦一点的反而是电池厂和印刷厂的搬迁问题。印刷厂还是好点,那是政府的企业,而电池厂是今年刚刚投产,老板很不乐意,要价也比较高。就剩这一个难啃的骨头,关山月不想插手,还是由孙伟他们自己折腾吧。
这天,关山月到了孙伟的家,却发现孙伟没在,惊讶的问道:“孙伟哪儿去了?”陈露露洋洋得意地看着关山月说道:“你来得真不凑巧,他刚刚被一个电话叫走了。我说,是不是你使的坏,让拆迁办的给他打电话了?”
看着陈露露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要滴出水来,关山月顿时感到自己像是羊入虎口,难道真要和她发生一段故事不成?心里顿时紧张起来,仿佛却又有一丝丝的期待。关山月给自己找借口,可能是这一段时间让她撩拨的吧,心里也对她产生了幻想,涩涩地说道:“哪能呢?还是抓紧给嘟嘟调理吧。我看嘟嘟的情况,再来个一两次就差不多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陈露露更期待起来。关山月以后要是不来,那单独相处的机会更少了,心里发狠,这次一定要把他拿下!陈露露对自己很自信,自认为比自己漂亮的女人没几个。而且她知道,关山月这个小流氓从内心里肯定喜欢自己,不然自己撩拨他,他早生气了。哪个男人不偷腥?这家伙只是个闷而已,可是谁让自己喜欢他呢?便宜了这个混蛋。
关山月不敢和她多说话,开始给嘟嘟按摩。陈露露给关山月接了一杯水,放在床头柜上,笑眯眯地说:“今天怎么这么热呢?”关山月心想,热什么呀?这都快立秋了,说道:“是不是你们中午吃好吃的了?”陈露露嘻嘻一笑,说:“不告诉你。我换件衣服,你不准偷看呦。”末世神座
陈露露好像站在狂风中似的,觉得双腿发软站立不稳,好在关山月强有力的胳膊抱住了他,强烈的男人气息突然让她体会到一阵从没有过的狂热的刺激,是对一双过于强大的胳膊、两片过于粗暴的嘴唇,是喜悦和忐忑、疯狂和兴奋。陈露露感到自己被强有力的征服了,满脸润红,乌发纷乱。可是一向不屈服于命运的她,用力地吸吮着,一点也不想退却,心中甚至哼着一支歌。
如此fēng_liú兴莫支,好花含笑雨淋漓。心慌枕上颦西子,体倦床中洗禄儿。
妙外不容言语状,娇时偏向眼眉知。何须再道中间事,连理枝头连理枝。
陈露露香汗津津娇弱无力的趴在关山月身上,喃喃细语:“太美妙了,我感觉自己好像处在海市蜃楼里,魔幻缥缈,如梦如歌。一会儿又像被风吹起,如腾云驾雾,飘飘欲仙。从不知道做一个女人能这么美妙,谢谢你!小老公。”
可是关山月平静下来后好像没有多少成就感,倒觉得越来越看不起自己,忏悔道:“我感觉自己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越陷越深。有时候我都恼恨自己,看不起自己,怎么就管不住自己?”陈露露咯咯一笑:“是老娘我魅力太足,迷惑众生,不怪你,嘻嘻。”
关山月好像找到了为自己开脱的理由,在怀里女人的翘臀上拍了一掌,悻悻地说:“你就是个妖精!千年妖精!”陈露露笑的眉毛更弯了,俏声说道:“迷死人不偿命的哟!”
看时间不早,何况,万一孙伟杀了回来那就完了,关山月说道:“咱俩别在这儿没羞没臊的了,赶紧给嘟嘟治完病,逃之夭夭。”陈露露推着关山月的胸站起来,笑骂道:“你就是个胆小鬼,胆小的色鬼。人家不是都说色胆包天吗?你咋就这么怂呢?“
怂就怂吧,关山月也认了,收拾一下起来接着给嘟嘟治病。
陈露露去卫生间简单冲洗一下,穿好衣服出来了,靠在卧室的门口,看着关山月一丝不苟的再给嘟嘟治病,是那么从容不迫,潇洒倜傥,让人迷恋欲罢不能。她的心里一点都不后悔自己刚才的行径,只觉得这个男人是命中注定要结缘的,像是佛的旨意,无怨无悔。
心里想着,缓缓地走过去,从身后轻轻的抱住关山月,把脸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低声说道:“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就当是我报答你给孩子治病了。而且我也不会缠着你的,但是你要时不时得想想我哟!你要知道,不管什么花都有花期的,我会很快开败、凋零,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