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明的弄得这一手给关山月提了醒,虽然企业改革到了深水区,但是有些人的思想并没有受到深刻的触动,看来最难改变的就是人的思想了!因为在一般人的思维里,新老板来了,即便是你不急于表明立场,也不能胡作非为吧?企业虽大,但是你做的事只要不光彩迟早也会暴露的,何况这么明目张胆了。这些毒瘤必须清除,改革之路还很漫长呀!

关山月再感慨混改的路不会平坦,而太行钢厂的一些领导更是几家欢乐几家愁。魏涛还好,年纪大了倒是能够荣辱不惊的,而王振亮像打了鸡血一般充满了斗志。魏涛要到公司去,那么厂长的位置自然而然的就是他的了,能不兴奋吗?虽然过去和段立功是同僚,是平级,他过来当老总让自己有点不服气,但是也顾不上羡慕嫉妒了,能当厂长也不错嘛!

但是老区炼钢厂的领导就没有那么好的心情了,尤其是以黄包钢为首的人,更是忐忑不安。这一阵老炼钢还是处于停产的状态,这样以来自己更是可有可无的了。何况他和关山月知根知底,自己的两把刷子还不至于被关山月看到眼里的,不用想,首先倒霉的就是自己了。

张长也很郁闷,本来能和关山月搞好关系,自己却为了所谓的站队,非要跟在黄包钢的后边摇旗呐喊,收拾关山月。谁成想短短的几年他竟然以老板的身份杀了回来——“我胡汉三又回来了,拿了我的给我送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关山月能例外吗?

哥俩坐在一起以水浇愁,闷闷不乐。张长说:“这世界变化也忒快了,谁成想一个车间主任在短短的两三年期间竟然成了大老板?这家伙除了医术好,运气也太好了吧。”黄包钢说:“谁说不是呢?咱要是不知道他的底细,还以为他扮猪吃老虎呢。”

张长忍不住笑了起来:“领导还会说这些新词?”黄包钢笑道:“我家外甥女教的,哈哈。你说他回来了以后会对咱们开刀吗?”张长说道:“真没准。我觉得他和咱们之间的怨念够深的,你没看自从离开炼钢以后他再也没有回来过?”

黄包钢点点头说:“是啊。这么说他心里记恨咱们,当然尤其恨我。你说我那时候怎么就看着他不顺眼呢?奇了怪了,咋就不对眼了呢?”

张长心里想到,还不是因为何东的事?还不是因为他太耀眼了,遮盖了你女婿和儿子的光芒以至于嫉妒生恨?炼钢的人谁不知道呢?想想当时他还为自己的媳妇和丈母娘治过病,本来能和他相处的的很好,只是为了支持黄包钢的工作,不得不和他站在对立面,让自己成了忘恩负义的人。谁成想你黄包钢才是那个不中用的人,把我也害残了。张长这么想着,心里郁闷不已,这一辈子跟着老黄是最失败的选择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黄包钢见他低头不语,觉得自己说那句话有点虚,说道:“我年纪大了,也无所谓了,但是你们还年轻,要多想想办法呀。对了,你过去和魏涛的关系怎样?听说他要把魏涛调到公司去。”都市无敌板砖侠

张长见关山月如此决绝不禁惴惴不安,垂头丧气地从黄包钢的办公室出来了。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喝会儿茶,张长又想到,关山月和自己的媳妇在一个单位时倒是没有难为过她,还一起出过差,没准媳妇能说和说和?还有,段立功也会回来,过去自己对段立功也算可以,没准问题不大?这么想着心里又升起了希望,如果有机会一定要站好位!

回到家里,张长问王雅丽:“你说关山月回来后会不会收拾我?”王雅丽心想,有老娘在关山月肯定给面子,当然对张长却不能这么说,想想说道:“你就是瞎作,那时候人家极力想和你处好关系,你却跟着老黄瞎混,不长眼!白活这么大了,就没听说过‘宁欺白须公,莫欺少年穷,终须有日龙穿凤,唔信一世裤穿窿’?你却恰恰相反,跟着没有前途的老黄混,最后把自己坑了吧?”

张长有些羞恼,道:“事已如此,你说这些马后炮有什么意义?”王雅丽登时火气,瞪着眼珠说道:“这不是你问的吗?我愿意说了?怎么都是你有理了?”

王雅丽发火,张长顿时蔫了,讪讪说道:“我错了还不行吗?对了,你们不是在一个单位共过事,又常一起出差,关系还凑合吧?”

王雅丽顿时一惊,难道他听说什么了?但是为什么过去不说,现在他回来当老总了再说?不由得心虚万分,色内厉荏地喝道:“你什么意思?”

张长一愣,说道:“我就是想问问你和他的关系怎样,能又什么意思?如果关系好,想让你找机会和他说和说和而已。”

王雅丽暗自松了口气,心道,吓我一跳!想想说道:“我早看出这个人是人中龙凤,所以一直和他维持着关系,所以那时候表面上看着关系还凑合人。但是人家能不能给面子我也不知道,毕竟现在的身份不一样了。不过你也不用太害怕,你们炼钢若调整也是老黄首当其冲,你着什么急?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高了。”

张长说道:“如果不让干厂长不是没面子嘛,何况其他的事我也不会干,只能在这儿委曲求全了。”王雅丽心里乐开了花,以后和关山月接触也不怕他知道了,哈哈!开心地说道:“我知道了,你的日子不好不就是我的日子不好吗?找机会和他说说,我觉得这个人人品挺好,应该没问题的。”

张长说道:“那最好了。听


状态提示:第389章 慈不掌兵--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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