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夏便进来看见冬夏手中拿书,惊讶的叫道“姐,你没事?”
“我很好,倒是你怎么?”清澈一脸不解的说道。
“我只是很惊奇姐既然看书。”冬夏说道。
“我当然看书,不看这些书,怎么去了解我的那些对手。”清澈说道。
“是啊,姐说的对,不过姐知道什么?”冬夏走过来说道。
“原来一直看我不顺眼的南宫姐,既然是南昭国的郡主,我们此次南宫府之行,有多少利与弊。”清澈说道。
“姐真的想明白?”冬夏有些不相信的说道。
“当然,你来找我是不是玫瑰花烘干?”清澈说道。
“正是此时。”冬夏说道。将手中端着的盘子放在清澈的面前,盘子上面放着全是烘干的玫瑰花瓣。
清澈用手拿起一片玫瑰花瓣,“很好,跟我去厨房那些东西。”
“是的,姐。”冬夏说道。便跟着清澈去厨房,只见厨房的掌事知道清澈来厨房,立马上前迎接。
“不知姐所谓何时?”掌事说道。
“就是想要些阿胶和黄酒,不知掌事可有。”清澈说道。
“有,给姐拿些阿胶和黄酒。”掌事说道。
立马有人拿过来给掌事,接过阿胶和黄酒的掌事,满脸笑容的看着清澈说道,“姐,这是需要。”
清澈没有让冬夏接,而是自己亲自接,将阿胶拿起一块,看了几眼就放下,又拿起黄酒闻一下,看着掌事,“就这些吗?”
“是的,姐。”掌事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此刻站在她眼前的姐,与平时的姐不一样。
“可是我觉得这些阿胶和酒不够好,就拿这些糊弄我吗?”清澈说道。
“这些可都是上好的阿胶和黄酒。”掌事说道。
清澈手松开,看见手中的黄酒和阿胶洒落在地上,掌事听到器皿撞击地面的声音,不竟往后面退一步,脸上的表情像是吃屎一样难看,完全忘记清澈不一样,当她是以前的清澈,提起手来指着清澈说道,“姐,这些黄酒和阿胶都是上的货,就这么打碎那个多可惜。”
“是吗?那地上的你把吃掉。”清澈嘴角扬起来。
这时候传来一声叫声,“这是谁?把御赐之物,打翻在地上?这可是有杀头之罪。”
“这是御赐之物吗?掌事就拿出来,我病才刚好,一下手滑,就打落在地上,怎么都不告诉我?”清澈说道。
“我不是告诉你这是上等货,那肯定是只有宫廷才有。”掌事是说道。
“原来是这样,好,我就让掌事把这些阿胶和黄酒,捡起来。”清澈说道。
“可是这是姐打碎。”掌事说道。
“我打碎的时候并不知情,而掌事知道,却还要拿给我,这是不是明知故犯。”清澈说道。
“这是什么话?这明明是你打碎。”掌事说道。
“我是归海府的大姐,还是你是?我的话就是命令。”清澈说道。
“不,姐才是归海府的大姐。”掌事说道。
“既然知道的话,我说的话就是命令。”清澈说道。
“恕难从命。”掌事说道。
“我既然你做不到,那我作为归海府的大姐,是不是应该惩罚你一下,让你知道谁才是这主子。”清澈说道。
“你是大姐不错,归海夫人的亲生,可是归海夫人一点也不看好你这发现,更看好清玉。识相的话就给我们道歉,也不跟你这废材计较。大伙说是不是?”掌事说道。
“是吗?原来你们平时就做这些事情,看来我应该好好教一下你们。”清澈说道。
掌事冷笑道,“就不要怪我们以大欺。”
“到时候受伤的一定是你们。”清澈说道。
掌事那些一根长棍子向清澈攻击,感觉到风声的清澈,轻易的一闪避开掌事的攻击。
用力过猛的掌事向前倾,清澈出现在掌事的后面,一脚踢在掌事的屁股上面,摔个狗吃屎。大伙看见掌事摔倒的模样,顿时笑起来。
掌事起来,指着清澈,“你太过分?”
“我只是让你长点教训,我才是归海的大姐,怎么还想动手。”清澈说道。
掌事收起自己的拳头,现在一旁说道,“这里没有大姐需要的阿胶和黄酒,请自便。”
“是吗?”清澈向厨房里面走去,冬夏也跟上,看见摆在一排橱柜上面的罐子,清澈一眼就知道那是阿胶,便顺手将罐子拿下来,有看到放酒的地方,看见一坛还没有开封的酒,“把着坛酒搬走。”
冬夏说道,“是的,姐。”将那坛酒抱在怀中,跟在清澈的后面走,只听到掌事说道,“这些姐不能拿走。”
清澈看着掌事说道,“为什么?”
“因为这坛酒还没有开封。”掌事说道。
“我说拿走就拿走,难道掌事想为难我。”清澈说道,用强势的眼睛看着掌事,被清澈这样看着,掌事的额头只冒冷汗。
“怎么害怕?”清澈说道。
“不是刚才姐将我给你的黄酒和阿胶丢在地上,现在问都不问一声,就想拿着东西跑,是不是有些过分?”掌事说道。
“我刚才不是解释过,是因为手滑,没有拿稳,才掉在地上。你还想拦住我的话,是想再摔一次跤吗?那我看你以后就不用出门。”清澈说道。
“我虽然是归海府的下人,也是有尊严,明明是大姐不心打翻御赐的阿胶和黄酒,现在却来责怪我们这些下人,肆意辱骂我们,我们不定规矩,教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