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道,“什么?”立马上前前敲门,门紧闭不开,巴图而将门撞开,看见阿日善手中拿着匕首,巴图立马上前制止。
“发生什么事?”巴图道。
“没有什么事情。”贝勒道。
“阿日善,快将手中的匕首放下。”逍遥道。
她望着躺在榻上的贝勒,一滴眼泪流淌出眼睛,手中的匕首也掉落在地上。
巴图上前制服阿日善,贝勒道,“为什么?”
“因为我在你心中看不到我的影子,只看到她的影子。”阿日善道。
贝勒有些着急道,“你不要胡说。”
阿日善再也无法忍受道,“我没有胡说,你们要相信我。”
清澈心中的秘密像是被说出来一样,巴图却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只是他曾经怀疑过,却从不敢想,心就像是有人用针刺一下,很痛。
逍遥就像是以意料之中,并不意外,脸上的表情很平静。
巴图道,“来人将她拉出去,不要误伤王子。”
看着有人进来将阿日善拉出去,贝勒道,“放开她。”
“拖出去。”巴图挡住贝勒的视线道。
贝勒从榻上滚下来,阿日善没有想到贝勒会如此护住她,她想到自己刚才危险的行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放开我。”阿日善挣扎道。
巴图看见贝勒的伤口在流血道,“放开她。”
进来的人便将阿日善放开,看见她爬道贝勒的旁边,“别乱动,你的伤口在流血。”
逍遥走出房间,清澈也跟着走出房间,“你是不是误会?”
“我没有,其实我早就知道,我并不是巴图。”逍遥道。
清澈道,“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毕竟我们是共患难,在那段艰难的时日,我看到你的坚强。”
“有些事情既然想好,就不要轻易的改变,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逍遥用手触摸着清澈的头发道。
“绿衣已经不在沙漠,在这里我只有你可以依靠。”清澈道。
逍遥并不意外道,“就像从草原来到沙漠的那条路上一样,你没有人可以依靠,即使在生病的时候,也是一样。”
“听到你说这些,我就想一个探索者一样,需要你。”清澈道。
“不知道,在你的心中我是占据着各个位置吗?”逍遥道。
清澈道,“我不知道。
“是不想说。”逍遥道。
清澈道,“我还有些不放心贝勒,我去看看。”
逍遥拉住清澈的手,将她抱在怀中,却还是要依依不舍地放开,“很想就这样永远的抱着你,归海清澈。”
听到这句话的清澈,眼睛亮一下,掩饰的很好,转身就走,清澈的手捏成拳头,却还是放开,因为她知道逍遥这是在提醒她,可是贝勒爷知道,清澈脸庞的表情由刚才的激动,变得平静。
贝勒听到敲门声问道,“谁?”
“是我。”清澈道。
“进来。”贝勒用沙哑的声音道,可以听出他现在有些难受。
清澈将门打开,一步又一步走进房间,将门带上,看着贝勒道,“你刚才为什么要那么做?”
贝勒不明白清澈的意思问道,“我做什么?”
“难道你什么也没有做?”清澈问道。
“你是害怕谁知道,巴图?”贝勒道。
清澈的心颤抖一下道,“不是,我就要与逍遥成亲,可是你却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这不是故意而为之。”
“我就是想让别人知道,难道这也有错吗?”贝勒道。
清澈道,“就不能为我考虑?”
“我都要眼睁睁的看着,你与别人成亲,好要怎么考虑。”贝勒道。
清澈道,“是谁告诉你这件事情,我没有猜错的话,就是那日刺杀你的人。”
“是他是伤害我,可是上我最深的不是你,清澈。”贝勒道。
清澈有些伤心道,“是,既然伤害你,不能再伤害另一个人。”
“这就没有回旋的余地?”贝勒道。
“不是没有,是我们并不想,阿日善很好,为什么你就不能看到她的好。”清澈道。
“她是很好,可是我爱的不是她,是你,清澈。‘贝勒道。
清澈道,“好,既然你说爱我,那你把伤口养好。”
贝勒道,“我一定会。”
清澈走出房间,她很想哭泣,可是却没有一个可以倾述的地方,不知不觉她就走到南宫谨,用手一推,门就开,“你没有关门?”
“是,因为我在等你。”南宫谨道。
清澈走进房间道,“你怎么知道我会来这里?
“在这里,就只有我跟你是南诏国的人,绿衣已经客栈,去扶桑,她特意让我照顾你。”南宫谨道。
清澈没有南宫谨意料之中的反抗道,“没有绿衣在,我还真有些不习惯。”
“原来是这样,现在都知道贝勒心中还有一个人,也会有些心事。”南宫谨道。
清澈坐在南宫谨的对面说道,“话不要说得这么酸。”
“是我发酸,还是你藏得不够深。”南宫谨道。
清澈道,“这里有没有酒?我现在很想喝酒。”
南宫谨从桌子下面拿出几坛酒放在桌上道,“有,还记得在南诏国喝酒的模样,一直能喝下去,就好。”
“那看来不醉不归。”清澈道。
“还是少喝些,毕竟现在你在非常时期。”南宫谨道。
清澈道,“看到这些酒,我就什么都忘记,不是你提醒,我还真的不知道。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