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绿衣道。

清澈道,“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能把这一切告诉南宫谨。”

绿衣看着清澈不答应的模样,也就是好作罢,往门外走去。

“你干嘛去?”清澈全身紧绷道。

“我去客栈楼下用膳。”绿衣道。

清澈没有说话,只是躺在榻上,绿衣见清澈没有反对,大步往前走,坐在客栈楼下道,“小二没给我来几壶酒。”

“好,客官稍等,今日怎么你一个人过来,你的朋友没有跟你一起来?”小二问道。

“她在楼上休息,我是来喝酒,就不要跟我说起她来。”绿衣道。

小二能感觉到绿衣与平时有些不一样,就没有再多言,给去拿酒。

一壶又一壶酒放在绿衣所坐位置旁边的桌子上,绿衣拿起一个酒杯,给你倒满一杯酒,一口喝完,接着一杯又一杯,就像是想把自己灌醉,直到一个人拉着绿衣的手道,“酒,不不是这么喝。”

绿衣听到声音,就停下喝酒,满满的抬头望着说话的人,手有些发抖,满眼的思念,“夙夜。”

“想不到你还记得我。”夙夜道。

绿衣没有说话,只是抱住夙夜不停的哭泣,一滴又是一滴的眼泪,不停的打落下来,夙夜心痛的问道,“怎么?”

“如果可以的话,你带我走。”绿衣道。

“虽然在无数个梦境里面,我曾经幻想过,但是听到你此刻说出口,我却无法把你带走,因为我怕你后悔,到时候你一定会怨恨我。”夙夜道。

“现在你不把我带走的话,以后就没有机会。”绿衣道。

夙夜毫不犹豫的拉着绿衣的手往外跑去,就像是带她远走高飞一样,可是没有骆驼,只是徒步在沙漠之穿行的话,没走多远,就有些气喘吁吁。

绿衣再次抱住夙夜道,“我在这片沙漠之时,无数次幻想你出现在我身边,可是没有想到决然实现,能再久一点就好。”

夙夜道,“这不是你的幻想,我是真的就在你的身边。”

绿衣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应该在南诏国?”

“我不放心你,就过来。”夙夜道。

“你这样说,就以为我会相信你。”绿衣道。

“我是真的很想你。”夙夜道。

绿衣道,“你有时候就像代表着杀戮,能来北漠着片沙漠,不知道谁又会是你的目标。”

“难道你就不想跟我在一起?”夙夜道。

“想,很多时候,我都幻想过,可是就是因为我太想,我不得不害怕失去。”绿衣道。

“是,这是来北漠,的确是有任务,但是对我来说,那一切都不重要,而你才是我最想来北漠的原因。”夙夜道。

“那你能带我走?”绿衣道。

“我无数次想带你走,只是每一次,都被你拒绝。”夙夜道。

绿衣道,“就现在你说出口。”

夙夜道,“我才来北漠,看到你意气用事的模样,真的很怀念。”

“我没有。”绿衣道。

“我们坐在这里看落日,再回客栈。”夙夜道。

绿衣道,“你是不是变心?”

夙夜道,“我怎么可能会变心,只是我既然来北漠,就不可能这么快就走,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不想让我知道,这么快就讲我赶走。”

绿衣低下头道,“还真有一件事情。”

“什么事?”夙夜道。

“清澈决定嫁给北漠人。”绿衣道。

“不知道是哪位北漠之人,这么有福气?”夙夜道。

绿衣道,“这个人你也认识,就是逍遥。”

夙夜听到逍遥的名字,“原来是他。”

“怎么?难道你就不惊讶?”绿衣道。

“我应该惊讶。”逍遥道。

“那至少有些表情。”绿衣道。

逍遥道,“你想看到我什么样的表情?是担惊受怕的表情,庆幸自己的幸运。”

“当时是没有表情。”绿衣道。

“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夙夜道。

绿衣对逍遥娓娓道来,“事情就是这样。”

“那南宫谨一定很伤心,想不到自己苦苦追寻过来,会是这样。”夙夜有些失落道。

“其实清澈有些事有苦衷。”绿衣道。

“成亲是一辈子的事情,再有苦衷,也不能这样,那南宫谨该有多受伤。”夙夜道。

听到夙夜的话,绿衣想起清澈难过的模样,“沙漠能吹起滚滚红尘,却出不走心中的哀伤,我们既然帮不到清澈和南宫谨的话,那我们的离去,不失为一件美事。”

“好,你终于下定决心。”夙夜道。

“那我们能去哪里?”绿衣问道。

夙夜道,“扶桑,那是一个樱花围绕的国度。”

“为什么要去扶桑?”绿衣问道。

“因为在扶桑,有你一直想要找寻的答案。”夙夜道。

绿衣半信半疑的看着夙夜道,“真的吗?”

“难道你想与清澈一样,在这北漠待上一辈子吗?”夙夜道。

“不想,既然答应你,那就去扶桑,我会与清澈说起,不过你来北漠的任务怎么办?”绿衣道。

“这就不用你知道,你只需要跟我一起去扶桑。”夙夜道。

绿衣心有些不舍得清澈,但是只要想起清澈伤害南宫谨的模样,依偎逍遥的样子,她就不想原谅清澈。

“既然我们这么决定,那我现在送你回去,等你去清澈说好以后,我们就启程。”夙夜道。

绿衣道,“也只能这么办。”

夙夜和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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