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阎丹生的话,都是觉得莫名其妙,你阎丹生是渝州纪宁的手下,纪宁没开口,怎么着也轮不到你说话啊。
而且这番话尖锐无比,好像谢文汉今天是有什么阴谋似的。
只有少数几个知情人,脸色莫名,没有说话。
他们都在等着谢文汉发难,看他到底有什么底牌,让他胆子大得想要吃下整个府南。
“阎丹生,你主子纪宁都没有说话,你这条狗站出来做什么?找死?”
谢文汉也不是好惹的主,听到阎丹生的质问,冷冷地反问道。
纪宁也是站了起来,道:“谢文汉,几十年的老对手了,大家都知根知底,有什么就直接拿出来摆在台面上说,何必隐隐藏藏?”
“纪宁,这是老子的地盘,不是渝州,你不要把你在渝州那套拿出来,不管用。”
谢文汉反驳道,上次他去渝州,纪宁也说了这句话,今天他再说出来,也算是反击了一手。
秦飞在下方坐着沉默无言,他特意用幻术易了容,其他人看起来,他就是纪宁身边一个普通的跟班。
纪宁也是呵呵冷笑:“谢文汉,上次你特么被秦大师吓得屁滚尿流的时候,可没现在这么威风,怎么,今天没看到秦大师来,你就要蹦上天了?”
听到‘秦大师’三个字,谢文汉的脸色明显一滞,然后扫了一眼纪宁附近,发现秦飞确实没有出现,心中稍微放心了一些。
“纪宁,你别以为倚仗着那个家伙就能肆无忌惮,这华夏内外,比他厉害的人多的是,你以为在渝州当个土霸王就天下无敌了?”
谢文汉嘲讽道,语气中带着自信,上次看到龙震天的手段,比起秦飞来只强不弱。
“秦大师?哪个秦大师?府南有这号人物吗?”
“不知道啊,连渝州纪宁都这么推崇备至,难道是什么新晋的富豪?”
“话说回来,刚才宁王和阎丹生一席话是什么意思,谢总还瞒着我们什么不成?”
“不知道,看一看吧,他还能吃了我们不成?”
台下众位富豪议论纷纷,这里的人不是什么连锁酒店老板,就是什么国产大牌服装厂老总,所有人的身价加起来,甚至足够买下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国家了。
“纪宁,你既然这么心急着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谢文汉心中杀意疯狂涌动,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准备要看到纪宁跪地求饶的画面了。于是他拿着话筒大声说道:“没错,我谢文汉今天请大家来,除了庆贺遂林旅游节,还有一件事,就是以后这府南的小商品贸易、酒店、服装、日用品包括航运等等,都要
让我文教集团插一手。”
“你说什么?”
他这话一出口,在场众位富豪顿时哗啦一声挤开座椅,站起了身,纷纷怒视着谢文汉。
谢文汉的意思,非常明白,就是你们手里的肥肉,都必须要让我咬一口。
他这话完全得罪了所有人,哪怕是渝州首富,都不敢轻易把这话说出口,谢文汉不过是个小城市的土霸王而已,哪里来的胆子。
“谢总,你跟我们开玩笑吧?”
“你全都要插一手,呵呵,我们这么多人,你吃得下吗?也不怕吃撑了。”
“看来今天这饭局,果然跟宁王说得一样,是鸿门宴啊。”
场面中一片混乱,只有秦飞巍然不动,自顾自地喝着小酒,丝毫不在意发生了什么。
谢文汉似乎是早就料到了这些人的反应,依旧淡定从容地站在原地,笑道:“其实大家不必惊慌,只是交出一些股份而已,大家还是一起做生意,和气生财。”
笑话,哪里来的和气生财,真要是让你谢文汉拿到了那么多的股权,到时候整个府南的生意,包括西南和其它外省的商人,都必须在他这里拜过山头才行。
完全就是谢文汉一人独享资源,毫无公平可言。
“谢文汉,你是要一个人,跟我们所有人为敌?”
纪宁看着谢文汉,大声地喝问道。
谢文汉冷笑道:“姓纪的,你少拿所有人来压我,况且,我也不是一个人。”
“不是一个人,那还有谁?”有人惊道。
“那就是我!”
一道如同雷鸣般的声音从舞台后面传来,四五米高的灯光架子上,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他一跃而下,如同巨锤贯地,震得整个舞台抖了三抖。
秦飞放下酒杯,看了一眼台上的人物,低声笑道:“呵呵,有趣,内劲大成巅峰啊。”
对那个神秘武道界有过了解之后,秦飞就能够一眼看出他们的境界,这个人是要比龙守义更强一点,但是在秦飞眼里,依旧不够看。
“这位,是国外青天会的龙震天,天爷。”
谢文汉得意洋洋地给众人介绍道:“他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在西南打下基础,创办分会。”
“什么?青天会的人?”
在场的人里面,还是有见多识广的老商人,当年青洪在华夏如日中天,最后被集体赶出国的狼狈模样历历在目。
没想到,过了几十年后,他们竟然还敢再回来?
龙震天负手而立,神情淡漠地望着台下众人:“刚才谢文汉的意思,也是青天会的意思,诸位要是不遵从,就是跟我青天会为敌,所以,望你们三思而后行。”
“当然,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如果有人能够在我手里走上二十招或者打败我,我就放过你或者直接退出西南,不再打你们的主意。”
他的话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