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经过一番客套后,南柯还是将这三百金给收下了。
“兄弟你腿脚不便利,还是早些回去吧。一个人走便是了。”黄肱看着南柯深情的说道。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大哥您路上珍重!”南柯抱拳作揖。
两人分别后,南柯拄着拐棍,目送其消失在视野之中。
这才转身朝着永平县内走去,有了这三百金加身,南柯脚下也轻快了许多。
南柯敲诈这许妈妈,也不是为了这些钱。
只是不忿这老女人拿自己当傻子耍。
没曾想这黄肱太敞亮,最后竟然硬生生将这三百金赠予南柯。
对此南柯也只能心领了这份好意。
在南柯准备回定国公府时,心思一动。
直接掉头又来到迎春楼。
许妈妈今天开张的第一单买卖,非但没有赚到钱,反而还折进去三百金。
这事儿也让她耷拉着脑袋,十分不开心。
可等瞧见南柯走了过来,又不得不笑脸迎了上去。
“国公爷,您怎么来了?”
“找你聊一聊。”南柯答道。
“刚才那事儿不是已经过去了吗?”许妈妈心中升起一丝担忧。
“我就是想跟你聊一聊刚才的那事儿。”南柯笑着道,“许妈妈坐,别太拘谨。”
许妈妈闻言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南柯跟前,小声问道:“可是黄大人又有什么吩咐?”
“不,跟他没关,是我想跟你说一件事情,黄肱那腰牌上,就没有玉坠,这东西丢失的事儿,也是我一人捏造的。”南柯口气很平淡。
可听的人却完全不是这样,就算许妈妈早猜到了事情是这样,可是由南柯亲自说出来,又是另外一番情况。
一时间许妈妈涨红了脸,又敢怒不敢言,最后只好将脑袋低下一言不发。
“你不准备说些什么吗?”南柯见她不吭声,又问道。
“国公爷想要敲打奴家,肯定有国公爷的原因。”许妈妈轻声说道。
“也没什么原因,就是见不惯你这狗眼看人低的模样,现在这事儿已经发生了,你也不用掖掖藏藏大可告诉你身后的人,我如何坑了他,让他来找我麻烦。反正有什么后果,我南柯全接着。”南柯有恃无恐的说道。
像许妈妈她们这种买卖,总会去接待一些达官贵人或者富贾豪绅,都是有头有面的人,稍微招待不周,就容易产生矛盾。
若是没一个强硬的后台,像南柯这种碰瓷的,隔三差五来两次,他们这买卖早就黄了。
所以说她背后肯定得有人才行。
而这迎春楼的后台,南柯也有所耳闻,就是吴博郡的郡守熊文府。
只是这熊文府,不管是跟南柯相比,还是黄肱背后的人相比,都不是个儿,所以南柯也不拿他当会事儿。
而且吴博郡原来就是南柯的封地,只是最后让南柯给输掉了。
如果南柯以后想要壮大,跟这吴博郡郡守熊文府,只怕也会有些摩擦。不如就这会儿借着太子魏汜的东风,先敲打敲打。
“国公爷您说笑呢,我只是老实的生意人,哪敢找您麻烦。”许妈妈慌忙说道。
“那当初我在你这里醉酒,一晚上就丢了一千多金,这事儿你该如何解释?”南柯面色不善的问道。
“这当初您是给的赏钱,我们想拦也拦不住啊。”许妈妈愁道。
南柯听到这个就来气,他没记错的话,自己到现在还是一个处男。
尽管经常喝花酒,也只是享受这些女人们的阿谀奉承。最多就是让这些姑娘们舞舞剑唱唱曲儿。
就根本没有任何敌羞吾去褪她衣的念头。
可就这样,一次花酒还折进去一千多金。
这事儿不说了,说一说另外一件事情。
平常人三五金就能消费一次的迎春楼,为啥老子俩人来就花了一百多金。
这老女人眼精的很,就是一个看碟下菜的主。
肯定是长期接触,知道自己的钱好诳,就往死里宰。
这会儿换了一个人,她还没砸吧过味儿来,自然得撞在南柯的枪口上。
想到这里,南柯便狠狠敲了敲面前的桌子,道:“无妨,你不找我麻烦,我也会找你麻烦。待我将这剿匪的事儿忙完后,再陪你好好玩玩,也好让许妈妈知道不义之财不可取。”
南柯说着就起身准备离去。
只是刚刚抬脚,许妈妈就一把拽住了南柯。
“国公爷,妾身要如何做,您才愿意放过这迎春楼?”许妈妈咬着嘴唇说道。
如果不是自知年老色衰,只怕这肉偿的想法都得提出来了。
“很简单,瞧清楚我是谁,把这段时间,你从我身上宰的钱全部吐出来,要不然我就只好用其他办法从你身上将这些油水一点点搜刮出来。
不是老子心眼小,而是你自己眼力劲不行。再加上最近剿匪处处需要用钱,就只好拿你开刀。”南柯哼道。
“国公爷,您当晚不光给了我们迎春楼的伙计和姑娘们赏钱,你还替其他客人也付了饭钱。我们迎春楼所得也不多啊。”许妈妈面带愁容的说道。
“那你就吃多少吐多少。”南柯哼道。
许妈妈犹豫了一会儿,问了一句:“国公爷,我若是将这些钱还给您,您是否愿意高抬贵手?”
“得看你的诚意了。”南柯面色不善道。
“当日姑娘和伙计们,从您这里所得赏钱,也只有七百多金,我再给您添一些,补做八百金,还望国公爷高抬贵手。”许妈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