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外的李存信听到这话,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尽管他早就猜到了,经过上次桃树垭的事儿,南柯肯定会坐地起价。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家满足了他的坐地起价,反而将面临一次又一次的勒索。
这压惊钱又是什么鬼?
老子一个毛都见到,就折损了五十虎儿军,还要给你压惊!
“南柯,你不要脸!”李存信林外大骂到。
拎着的南柯拿着那四千金票,脸上早就笑开了花。
这可都是伙食费啊,有了这笔钱,最起码前阶段的伙食可以搞定了。
“替我谢谢他……”南柯嘿嘿笑道。
焦挺巨大的声音又喊起:“我家国公爷说谢谢你,通常人们骂别人不要脸的时候,就是明明恨的不行,又拿对方无可奈何。”
“你……你你……”李存信一时只觉得胸口堵着一团东西,让他呼吸都便的不顺畅了。
“来人,全军压上!无论如何都要将这诡诈的家伙给我抓出来。”
听到这话,一旁的李存孝轻笑一声也没有劝阻。
李存孝不阻拦,不代表其他人也不阻拦。
李存信的亲兵们见状都大惊。
“大人不可啊,现在敌情还不清楚,就这样贸贸然的冲进去,可是十分危险的。”
“是啊,那南柯就是想要故意激怒你,引我们冲林,大人千万不要上当。”又一个亲兵劝解道。
听到他们的一番劝解,李存信也知晓自己刚才是冲动了,逢林莫入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密集的丛林,对南柯而言,就是就是最好的天然屏障。
藏匿其中伏击敌人,别的不说,战力最少也有两成的加成。
平缓了一下愤怒的心情后,李存信又大喊道:“有本事别当缩头乌龟,出来跟我堂堂正正的打一场。”
“你要有本事的话,就说到做到,大军压上,来林中将我们国公爷抓了。”林中的人也大骂道。
李存信气的不行,又无可奈何,只恨自己刚才多嘴说错了话。
现在被人抓着把柄一个劲怼也无可奈何。
只能大骂道:“缩头乌龟,简直就是缩头乌龟。”
说着就掉转马头,朝着阵中驶去,来到李存孝跟前,骂道:“这家伙太诡诈了,又耐着性子做缩头乌龟,现在怎么办?”
“听你这么一描述,南柯的形象到是瞬间出来了,诡诈之龟哈哈!”似是李存信吃瘪,让自己很开心。
李存孝对于他的询问无动于衷。
“别光笑了,想一想怎么解决问题吧,难不成我们就在这里跟他们干耗着。”李存信皱眉说道。
李存孝道:“你刚才已经说出答案了啊!大军压上将他们一锅端了就行。”
“可他们藏在林中,大军压上不管输赢,肯定会伤亡巨大,这也不是一个办法啊。”李存信无奈道。
面对他的答案,李存孝笑而不语。
对李存信而言肯定会伤亡巨大,这是因为他们缺乏一个一锤定音之人。
若是唤作李存孝来做这件事情,就可以有以极小的伤亡获得胜利。
李存孝甚至有信心,一个人将林中那些宵小之辈全部击溃。
只是这次义父说了让李存信来负责,李存孝便有意看他吃瘪。
以往这些人明面上与自己称兄道弟,暗地里缺因自己风头出太多,各种排挤自家。
李存孝又不是傻子,怎么能不知道他们的小动作。
“你到底有没有办法,说句话啊。”李存信急道,看着那李存孝那张脸,就有些火大。
“你若是不敢直接攻如林中,就绕道吧!”李存孝答道。
“走,绕道去慈利!”李存信说着便领着人准备绕道,去给慈利城压力。
等他们渐渐走远,凌统便来到南柯跟前问道:“国公爷,他们好像要绕道去慈利了,我们怎么办?”
南柯嘿嘿一笑道:“他们这点人又打不下慈利,管他们干嘛?我估摸着他们气势汹汹的过来,就是想要给我点压力,让我将李存贤与符存审等人交给他。
没有我的命令,城内的人也不敢将俘虏交给他们,所以他们爱咋咋地,咱们外甥打灯笼就行。”
“外甥打灯笼?”一旁凑在跟前的王英不解道。
“照旧(舅)!”凌统无奈的摇了摇头。
就这样,除了部分林边警戒之人,其他人该狩猎狩猎,该休息休息。
就像是以往在山林中蹲点打劫一样,而且此刻干这事儿还保家卫国。
就这样,时间过去了一个时辰左右,那支消失的队伍,又再度折返回来。
看到对方去而复还,王英也佩服的不行,一个劲冲南柯竖大拇指。
尽管听不清他说的什么可是看他那口型也知道,肯定在拍南柯马屁。
对于这些去而复返的巴军,南柯也没有理会。
待他们站定派兵上前试探之时,又被几枚箭矢逼退。
看到这一幕,处于林外的李存信再次陷入迟疑。
自己这般杀一个回马枪也被南柯算计到了吗?此刻林中是虚张声势,还是与之前一般重兵埋伏。
对于这件事情,李存信也吃不准。
“现在怎么办大人?”手底下的人也眼巴巴的盯着李存信。
方才他信誓旦旦的说,南柯见他到们绕道,肯定会吓得提前返回慈利。
可现在对方明显没有去慈利啊。
“派一百人前去探一探,这些人肯定是虚张声势。”李存信犹豫了许久,拍板道。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