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就慈利而言,南柯是名义上的最高指挥者,很多事情米志成就算反对也没办法。
就这样,很快这些俘虏就被安排的稳稳当当。
城内的老百姓们,也在晚饭之前,知晓了一个新的消息。
在临澧楼外大败擂台,找招募好手的时候,他们又沉寂在城外打了一场胜仗。
而俘虏这会儿也被用链枷锁在县衙外面供人围观呢。
这一幕,也给城内老百姓们一种强烈的暗示。
刚刚来到新宁城负责战事的定国公,不光要打这场战争还要打赢。
就连吊在墙上的孙赞,看到这一幕心里也莫名其妙的好受了起来。
那些不可一世的巴军都让人锤了,自己受这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待南柯等人返营以后,白书玉与潘璋等人,都已经在候着了。
“怎么样?打赢了没有?”潘璋兴奋的问道。
由于某种原因,这次伏击李存信的事情,让花荣参与了,却没让潘璋参与。
这小子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可但凡遇到大事的事情,也拎的极其清楚。并没有因为南柯囚禁他,而且不带他玩,就新生怨气。
反[孤城读书]而没心没肺的在营中等着南柯他们的好消息。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回营再说。”南柯笑道。
待他们回到营中,所有武力六十以上的人,以及部分管理层,都聚集在了一处大帐之中。
除此之外,南柯与花荣这两个外人,也在此列。
待人齐以后,南柯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想必刚来的时候,诸位都觉得慈利这地方易守难攻。咱们在慈利肯定没有杖打,但是从今以后,咱们将又打不完的仗。”
“为啥?”王英一头雾水的说道。
“今日咱们在桃树垭中,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为了将这个面子找回来,他们肯定会再来的。到时候咱们就可以继续在桃树垭中伏击他们,总之,来多少人收拾多少人!让他们知道咱们的厉害。
他奶奶的,这些巴人就因为咱们的羊啃了他们的庄稼,就占了咱们这么多土地,若是不好好教训他们一番,他们都不是知道谁才是震州的主人。”南柯哼道。
白书玉闻言一笑,道:“我们的兄弟们,都极其擅长山地丛林中战斗,而且又高手众多,如果将敌人诱致对咱们更有利的战场之中,确实能起到奇效。”
这时有一人又提出异议了,道:“若是给他们打疼了,他们不在山林中与我们交战怎么办?”
“这有何难?你忘了他们可不像咱们,一直龟缩在城内,而是在各地修建坞堡,我们只要遣小股人马,趁夜袭击他们就是了。”南柯笑道。
所为的放风筝式r游戏,其实唤作现代一点的词汇,也可以理解为特战队。
就是南柯手底下这些高手们报团作战,完全可以在零损失以及极低损耗的情况下去消耗对方。
哪怕一天只击杀对方几十人长久以来累计起来,依旧可以给敌人造成巨大打击。
至于大规模的战斗,不好意思,要么你来攻我坚城,要么我干瞪眼,反正南柯是绝对不会将自己置于一个危险的区域,与他们作战。
待南柯将他今后的想法说出来以后,在场的众多高手们,都摩拳擦掌。
以前蹲山林里打劫路人,只有钱赚。
现在蹲山林里打劫路人,不光有钱赚,还能升官啊,何乐而不为。
“我就说了跟着国公爷,肯定吃香的喝辣的,今后咱们大赚军功,等再回黑山的时候,咱们可都是光王朝的功臣了。”王英也兴奋的说道。
南柯手底下的这些人,这会儿肯跟着南柯大多都是为功名利禄。
因此只有在这件事情上给他们安排好了,才能让他们好好干活。
可这时花荣不解的开口道:“国公爷,您将他们留在这里,我还能理解,我与潘璋两人并不属于定州军,您将我们也留下旁听是何意思?”
听到这话,南柯脸上慌忙堆笑道:“诸位可认得这两人?”
在场众人,有认得的,有不认得的,都纷纷议论起来。
这时凌统笑道:“他就是今日的神射手,要不是他,我们桃树垭的计划也没法成功,正是他精准的射到焦进,才使得我军有了趁机进攻的机会。”
凌统这么一说,其他人才恍然大悟。
原来他就是那个隐藏的神射手啊。
“正所谓自古英雄出少年,若不是花荣今日的一箭,我们也无法趁机斩获敌军近百人。今日将你留下,便是准备lùn_gōng行赏,你在头功,我问你是想做官,还是想要钱?”南柯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花荣本来也是殷实之家,从小到大都没缺过钱财,这时虽然家道落魄,可也不至于为钱财之时而折腰。
至于从军这件事情,他还没有考虑过。
毕竟与南柯他们接触时间较短,也不好这般随意的就将自己卖身给他们。
南柯似是看出了花荣的犹豫,便又笑道:“若是你既不想做官,又不愿要钱,等你父亲的伤势好一些后。便再行安置就是……我不会勉强你们的。”
潘璋这时则喊道:“是啊,我们可是凌统的兄弟,帮凌统做一些事情,为何要官与钱?
今后有什么事情,尽管招呼我们就是,对付这些巴人,每一个光王朝的百姓都义不容辞,我等岂是那种觊觎钱财功名之人,做这些事情,只是为义气而去。”
听到潘璋这么一说,南柯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