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震州军的将士,也是个心胸宽广之人,知道自家与对方武艺相差甚远。
这会儿亏得人家以指做剑,若是真剑刺过来,估摸着自家明都没了。
当即拱了拱手道:“多谢手下留情。”
有了这一幕躲刀,弹指击退敌人的好戏。
总算让其他人明白,这锦衣少年除了力气大,武艺本来也极为出众。
而这般有信心的躲刀,自然与当时与褚燕的战斗有关。
褚燕擅长强攻快攻,经过与他的战斗后,凌统对于很多攻势也愈发有信心。
才敢这般写意的以指做剑,击退敌人。
就这样,有了这场战斗,让络绎不绝的挑战者少了一些,可这样的事情紧紧持续一个时辰左右,就又再次出现大量的挑战者。
这些挑战者中,有普通百姓,也有震州军中的好手。
可毫无意外,全都被凌统击败。
凌统就这样,像是用不疲劳一般,在擂台上一口气挑战了四五个时辰。
眼瞅太阳落山,天际被烧的通红,就要结束今天的比试之时。
一个手持银枪的英俊年轻人跃上擂台,抖了抖手里的长枪,道:“你今天已经打了一天了,我也不欺你力气不足,换一个精力充沛的人来和我打吧!”
听到这话,凌统笑了笑道:“没点能耐,我也不敢来摆擂。”
同时,他也感觉到来人,要比先前的对手都强一大截。
便顺势看了一眼高台上的南柯。
经过多次的亲身考验后,他们也知道了自家的主子,有了识人之明,一眼就可以看到谁有真本事,而谁无真本事。
因此摆擂之时,南柯就与他们交代过,遇见棘手的对手,打与不打,都由南柯来决定。
这银枪男人,明显是一个需要南柯来抉择之人。
南柯看了一眼来人,武力值79。
这也让南柯眼前一亮,最为重要的是,他与凌统相仿都极为年轻。
也除了凌统、褚燕与张牛角几人外,少有的自然武力即将破八十之人。
最让南柯哭笑不得的是,此人的名字。
花荣!
这持枪的花容好像跟南柯记忆中的小李广花荣不太一样啊,那人不是善射吗?近战功夫还行也不是太高啊。
“你若觉得力量充沛,就与他打一场吧。”南柯在高台上说道。
有了南柯的应允,凌统也心中底气十足,道:“既然如此,我就与这兄台再斗一场。”
说着凌统便抽刀做出防守姿态。
那银枪花荣见状叹道:“既然不愿意换人,我便明日再来与你斗吧。”
说着就要转身走下擂台。
凌统见状喊道:“战场上敌人可不会管你是否力气不支,我家国公爷摆擂,就是为了寻得好手,一同击退巴军。所以你大可不必因此而觉得胜之不武。
更何况,就算是非全胜状态,你也未必打得过我。”
花荣闻言依旧没有停下脚步,继续朝擂台下走去。
毕竟对于自持勇武的他来说,与一个力有不怠的人比试,赢了胜之不武,输了又没可能。
打个屁,等他休息好了再打。
可凌统却不给他这般机会,只见他抽刀就砍了上去。
感受到身后寒光迫人,花荣下意识就会枪刺去。
随后凌统的攻势愈发凶猛,花荣一时间竟抽不开身,便只能疲于招架。
就这样两人打了三五回合都动了真火。
花荣也不在管对方是不是全胜状态,就想要将其击败再说。
然后双方的攻势就愈发勇猛。
只见刀光与枪影宛若两只搏命的猛兽一般,没命的朝对面扑去。
而平平当当的击打声音,更是不绝于耳。
在擂台下方,看了许久一边倒的百姓们,看到这精彩绝伦的高手对决,也都摆手称赞。
“漂亮!这才是我们慈利的好儿郎。”
“对,省的他们这些外乡人觉得咱们慈利无人可战。”
在临澧楼二楼观战的人,看到这一幕也瞠目结舌。
尽管他们知道擂台上的凌统非常厉害,可是却不知道对方有多厉害。单从此刻他表现的勇武而言,全力出击之下,只怕很多人都难挡其一合之击。
“璋儿你说的对,这少年郎果然厉害。”中年男人谈了一声。
这时被他唤作璋儿的年轻人,神色激动的说道:“这才是习武之人该有的战斗,之前那般有何痛苦,大丈夫生于斯,就应该轰轰烈烈,即便是战死于斯,依旧无憾。”
“璋儿你莫不是技痒了?”妇人担忧道。
“爹娘,你们在这里盯着,孩儿去去就回。”潘璋说着便起身匆匆离去。
妇人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那中年男人拦住了。
这时同桌的另外一人叹道:“潘兄,你这儿子太过刚直,只怕后面会被这武艺高强所累啊。”
中年男人闻言笑了笑道:“想咱们这般商贾之人,买卖做到低能有何等成就,钱财无外乎官老爷的一句话而已。
在光王朝,想要出人头地,让世人皆竖起大拇指,从武才是唯一的途径。
不管是成就大宗师之位,还是从军获取军功,博得一个封侯拜将,都是不错的出路,璋儿有这番雄心,就由着他去吧。”
“可是,你别忘了,一将功成万骨枯,多少人死在这条路上,你总得给自己留一个留种的啊。”那人又劝道。
“我已经在托人给璋儿说媒了,实在不行,我就再生几个儿子就行,反正我们夫妇也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