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李老伯的事儿,焦进两兄弟自是满口应下。
毕竟那李老伯孤苦伶仃,带到身边照看,也能让他日子过的好一些。
至于他们两人婚事,则都连连推辞。
这推辞还有些不太一样。
焦挺是纯粹的不好意思,才推脱这事。
那焦进没脸没皮,自然不会不好意思,只是谨小慎微也不敢恃宠而骄,让南柯帮他解决这事儿,也只能开口推脱。
可南柯是真心想帮他们做点事情,便不理会他们两人的推辞,直接自己当家做主,把这事儿给安排上。
随后这几天,南柯就在梁山寨内,钓鱼游湖,偶尔还跟这些渔民们一起去忙着捕鱼。
渐渐南柯也忘记了自己定国公的身份,而将自己当成了一个生活在梁山寨的渔夫。
这样的时间过了三天后,袁慈终于赶到梁山寨来找南柯了。
“国公爷您赶紧回去吧,那些琉球人隔三差五就来找您,您要再不回去,咱家的门槛都要被踩破了。”袁慈急的满头大汗。
南柯放下手里的鱼竿,问道:“怎么回事?”
“他们来了好几趟了,说是您要的东西找到了,让您确认一下,是不是,如果是的话,就让人多搜集一些给您送来。”袁慈又道。
听到这话,南柯也知道琉球人说的是什么。
便道:“除了这些琉球人还有其他人找我吗?比如狮牛王朝的人?”
“没,就那些琉球人,心急火燎的找您,一天都来好几遍。”袁慈又道。
“那为何你今日才来找我?不早一些过来?”南柯问道。
袁慈想了想,还是如实答道:“他们给我塞了三百金。”
“是尚泰的人,还是浦添的人?”南柯又问道。
“他们双方一同,一人出一百五十金,凑了三百金。”袁慈答道。
南柯这也明白了,这些琉璃人估计找不到自己后,以为自己在晃点他们,不与他们做买卖呢。
因此哪怕花大价钱,也只图能与南柯见上一面,然后确定一下南柯到底是什么意思。
“既然他们这么有诚意,我便随你一同去见一见他。”南柯应道。
待南柯收拾一番,便与袁慈一起乘坐马车赶回永平县。
路上南柯问了一番最近发生的事情。
袁慈便将最近发生的事情说了一边。
除了每日往永平县送来的水渠进度,还有黑山五城的进度外,李阙等人还送了一些辎重车过来。
再然后就是这些来访频繁的琉璃人了。
等袁慈说完后,南柯点了点头。
坐在南柯对面的袁慈犹豫了一下问道:“国公爷,您这次去大演武有没有信心?”
“应该没问题,我花这么多钱养这么多兵,让他们每日操练,若是不能拿一个较好的名次,那我要他们有何用?”南柯信心满满的说道。
“您要是信得过老仆的话,我可以帮您去联络一番,找一找老国公爷的那些兄弟们,从他们手中借一些精兵,免得皇上再割咱们的封地……”袁慈到是对于演武这事儿没什么信息。
如果南柯只剩下一个永平县,就算演武成绩再差,也割无可割。
可现在有了黑山以后,南柯的表现在很差劲的话,那黑山就又成了别人盘中餐。
袁慈也不想让南柯辛辛苦苦这么长时间,最终所有劳动成果都归他人所有。
可南柯也没法跟他解释,说自己有挂,动拳头的事情,他现在很擅长。
“你放心了,我手里现在可都是精兵强将,绝对不会垫底的。”南柯说完这话似是怕袁慈再继续纠缠。
便闭着眼睛道:“我有些困了,先睡一会儿,等到了喊我。”
袁慈见南柯不愿说这事儿,轻叹一声便不再说话。
就这样,在路上行驶了一个多时辰。
待南柯的马车驶入定国公府后,还没停稳,几人就凑到了跟前。
南柯刚从车上走下来,就看到樊瑜以及那尚泰的使者修经。
“国公爷您回来了?”修经瞧见南柯后,就凑到了跟前。
南柯闻言笑道:“到是让你们久等了。”
“不久不久,国公爷您日理万机,能抽空来见我等,已经是我等的福分了。”修经又道。
想必樊瑜的偶尔摆谱,这修经就是一个典型的马屁精,自己也是没脸没皮的那种,只要能把事情办成了,哪怕自己放的再低都无所谓。
南柯也不跟他们客套,问道:“东西呢?”
“就在那边!”修经引着南柯就往一边走去。
等南柯来到跟前,看到了一个木桶之中正有不少东西正在爬行。
这些东西不是别的,正是螃蟹。
南柯凑近仔细瞧了一下,应该是南柯比较熟系的梭子蟹。
这会儿天气已经开始慢慢转凉,来到秋季。
而秋风起,蟹儿肥。
秋天正是吃蟹的好实际,在这个时候,也是螃蟹最为肥美多黄的时候。
之前与琉球人的交流之中。
因为这种东西看着吓人,里面又没多少肉,所以无论是琉球人,还是其他新港的居民,对这些东西完全提不起兴趣,也懒得去料理他们。
除了这些东西外,还有很多贝类与海螺,都是他们不吃的。
而这些东西对南柯来说,可是大好的美食。
不管是清蒸还是爆炒,都能够挑动南柯的味蕾。
以至于,南柯在买卖谈成之前,先让他们去弄一些海产品过来,看看有没有自己喜欢的。
南柯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