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说到赤目郎君,程不时和鳌仲皆认定萧让是饮血岗的人,如此,他们要把新仇旧恨一起算在萧让身上也就不奇怪了。
楚鸣乔听罢只“哈哈”大笑起来,笑罢才说道:“萧师兄乃我云台派大弟子,怎会是你所说的赤目郎君徒弟?”
鳌仲心头一稟,便问道:“你说萧让是云台派弟子,那他怎么骑了赤目郎君的坐骑?”
楚鸣乔答不上来,只好反问对方为何认定萧让所骑是赤目郎君的马儿。鳌仲于是把原因告诉了他,却是听得楚鸣乔咋舌不已。原来赤目郎君以饮血为生,不管是人血兽血,但有所余他便拿去喂马,时间一久,这马儿溢出的汗便也是鲜红的血了。
“若非极为亲近之人,怎能骑得到赤目郎君的马?我看萧让和赤目郎君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鳌仲严词道。
“呸!我萧师兄乃名门正派出身,为人急公好义,怎会是你所说的那样?兴许是他夺了赤目郎君的马而已。”楚鸣乔愤然驳斥道。
鳌仲亦“呸”了一声骂道:“赤目郎君在江湖成名已久,武功更是毒辣非常,就凭萧让那三脚猫功夫能夺得了他的坐骑?”
楚鸣乔虽然坚信事出有因,但鳌仲之问他又答不上来,便只得忿忿叹息。
鳌仲见楚鸣乔无言以对,便认定对方这是心虚了,如此他又得意道:“你既然是他师弟,我就拿你当人质,却也不怕他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