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就是让他切个葱而已,放心顶多遭点罪,不会有别的事的。”
见月袭还有点不放心,乔依心里无语。
什么时候开始他们混的这么熟了?
一个两个的都来求情。
再说了,她乔依也不是那样的人啊。
自己的夫君,自己疼。
她那里舍得欺负?
“妻主,我有个疑问。”
“你说。”
“穆轩说的话是有些不中听,可是你为什么会这么惩罚他呢?”
月袭觉得说两句就行了,毕竟穆轩这个样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只是说话不好听,但是心挺好的。
“这你就不懂了,我先问你个问题,你觉得这个世界上什么最伤人?”
月袭闻言很认真的想了想。
“我觉得最伤人的,无非是刀枪棍棒,还有毒药。”
“那你觉得什么是最痛苦的事?”
“中了七步断肠散。”
乔依:“……”
说正经事呢,能不能别这么恐怖?
“刀枪棍棒是能伤人,但也只是皮肉之伤,最严重的,也就是一个死而已。中了毒药,那也只是身体上的痛苦。最痛苦的,并不是身上的,而是心里的。”
“心?”
月袭认真想了想,好像真是这么一回事。
娘亲和爹爹都离开的时候,那时候他真的很伤心,很难过,也很痛苦,那种情绪持续了很久。
哪怕现在想起来,他的心依旧很痛。
可是这个和他们之间的谈话有什么关系?
“其实我想说的是,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现在不让穆轩长点记性,以后很可能会因为一句话就把他自己陷入危险之中。要知道伤人心是不可治愈的。”
“你们几个我都不担心,最担心的就是穆轩了。他们的身世迷离,终有一日会见到爹娘。还有我,如果真的考上了,当了官,他说话要是没个把门的,我们全家的性命都会堪忧。你说这事严重不严重?”
乔依知道,自己说的有些严重了,但是她觉得这种事很可能发生。
为了以防万一,现在就让穆轩长长记性也不错。
现在从她手里吃点小亏没事,免得以后在别人那里吃大亏。
“没这么严重吧?”
月袭嘴上说着没有这么严重,但是心里已经认可了乔依的话。
他曾经到处游历,因为一句话而大打出手的人并不在少数。
乔依的担心并无道理。
“我也希望没那么严重。”
乔依耸了耸肩,她更希望这只是她得多余担心而已。
“妻主,你说的窗花是这个么?”
这时穆晨拿着乔依剪好的窗花跑了过来。
“嗯,是这个。喜欢哪个就贴哪个,想贴哪里就贴哪里,去吧。”
“嗯嗯,我要给猪圈个鸡窝都贴上窗花。”
穆晨点头,拿着窗花,舀了一些浆糊就跑去猪圈那边了。
“来,我们也贴。”
“嗯。”
乔依贴,月袭递给乔依窗花和浆糊。
不一会就把窗花都给贴完了。
“看起来真喜庆。”
“红红火火的,当然喜庆了。不如哪天选个好日子,我们成亲吧。”
成亲这件事一拖再拖,乔依觉得太对不起他们了。
“妻主,这只是形式而已,我们不在乎。如果你真的想给我们一个婚礼,那么等你金榜题名之时我们在成亲如何?”
乔依:“……”
真能推,金榜题名,这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她怎么觉得这成亲成了有生之年系列?
“你金榜题名时,我要你风风光光的娶我们。”
这时九儿走了过来。
乔依:“……”
她要是考不上,是不是一辈子都不用娶了。
“妻主,我们相信你能行的。”
乔依听穆云都这么说,只好点点头。
说真的,她觉得她要是金榜题名,估计太阳能打西边出来。
不过既然大家对她的期待这么高,她也只能尽力而为了。
“先吃饭吧,早饭我煮了疙瘩汤。”
“熟了吧?”
乔依现在有点怕了。
如果不是她消化道好,估计早就拉肚子了。
“当然熟了,你说你也是的,既然米没熟,你就说呗,干嘛非要硬挺着都吃了?”
穆云有点埋怨的说到。
幸好乔依没什么事,不然他得多内疚。
“嘿嘿,放心吧,下次要是没煮熟,我一定说。这早上喝点热乎乎的疙瘩汤,实在是太完美了。”
乔依嘿嘿傻笑,然后就要舀疙瘩汤。
“洗手去。”
穆云拿起勺子就打了一下乔依的手背。
“嘶,好痛。”
“哪里痛?我没用力吧?快点让我看看。”
穆云一听乔依喊痛,就要拿起乔依的手看看。
怎料乔依突然就把手上的浆糊都擦在了穆云脸上。
“哈哈,骗你的。”
话说完,乔依已经跑远了。
“想笑就笑,别再憋坏了。”
穆云见月袭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无奈的说到。
“哈哈,其实二哥说真的这样还真不错,哈哈……”
“就知道笑话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话音一落,穆云把自己脸上的浆糊擦在了月袭脸上一半。
“额……”
脸上黏黏的触感,让月袭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二哥你欺负人。”
“哪有,这叫有难同当,这还是你教我的呢。”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