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田主任非常着急,因为他知道有个人被申处长扣留了,而且这个人他还在下午看到过,他不知道那位有没有招供,假如招供了他应该怎么办?要说田主任和缪福有什么仇恨导致他要出卖缪福报仇什么的那倒也不是,那么问题来了,他为什么要冒那么大的风险出卖缪福呢?这主要是因为一个人,就是他的老婆周玉媚,别看现在田主任已经临近四十了,但他可是标准的晚婚,他结婚还没几年,这个爱人是他六年前去北京某厂公干时认识的,虽然他当时并没有表示出任何一点喜爱周玉媚的意思,毕竟二人相差了十岁啊。不过这个女人可是很胆大的,她是倒追的田主任,在她看来,一位三十三岁就做北大办公室副主任的人绝对是值得投资的对象,所以在那次接待中,周玉媚就对田主任展开了激烈的攻势,从开始正常的要联系方式,到打电话约喝咖啡,再到学校找田主任,再最后到一起,这个过程只用了一个星期,一个星期我们的田主任就彻底沦陷,他那段时间只感觉自己的人生达到顶峰了,这么漂亮这么年轻的一个美女追他,这极大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尽管他的家人对这样一位比他小足足十岁的妻子有点顾虑,但他还是毫不犹豫的和周玉媚结婚了。但有些人天性就是豪放,所以周玉媚很快就和田主任的家人闹翻了,结婚不到半年,田主任就搬家,不在和父母同住。失去了父母的帮扶,田主任一人的工资就远远不足以支撑这位大美人的支出了,每天玻璃回家,田主任都要让周玉媚数落,什么没出息了,没本事了,无能了,等等诸如此类的话,时时在刺激着田主任,甚至有时还在抱怨怎么会嫁给你这样的人的。威胁离婚的话都说出口了,所以田主任急了。他想尽一切办法挣钱,但大家知道,北大一个学数学的人员想挣外快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他只好出去找各种兼职,就这样一天做十六个小时也不能满足这位心肝。四十还不到的田主任竟然有点秃顶了,看上去极其苍桑,不过,九月中旬的时候,突然有个人找到他,说请他提供一点消息,他们愿意化大价钱购买。刚开始,田主任以为是骗子,不过对方直接拿出十张十元的给他,他又担心是不是员到什么间谍了,不过他马上自己笑了,因为他这个行当以及专业掌握毛的机密,他现在又不搞科研,也没听说系里哪位老师教授有什么重要的课题,所以他很快接过一百元,问道:“你想知道什么?对了,我知道的才能告诉你,不知道的你们问了也白问啊!”

对方更干脆的道:“我们想知道缪福这几天的行踪安排!”

此时田主任隐隐约约感觉有点不对,但看在一百元的面子上,他还是立马回答道:“缪福现在基本上很少来学校的,他上学时间基本是张主任说了算,而张主任对他放心的很,基本上不教他什么课程了。所以他很少过来上课,不过二十四号下午二点他要回学校演讲,这可是定好的。”

对方听到话立马就走了,田主任看着手里的十张大团结非常兴奋,还有这么便宜的事,一句话就挣了一百啊!不过,二十四那天他参加了接待,看到缪福的大奔让人撞得变形,心里就有点不妙的感觉,难道这次事件和自己的那些话有关吗?他不敢想下去了,暗自决定以后不再和那些人打交道了。不过有些事做了想跑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很快二十六号,他在出去打工回程的过程中,又让那人拦下来了,田主任不等对方开口直接道:“对不起,我没有什么可以帮你们的了。”医路繁花

田主任还在纠结中,不过听到小陈的叫声倒也没怀疑什么,就说道:”等下,我马上来!“

等他穿好鞋,刚出包厢门口,申处长的二名手下,就立马出手一左一右的将他拿了下来,他只有刚被抓的时候发了一声惊叫,后来就低下了头,他知道自己完了,那个人招了啊!

田主任被申处长带走了,孙师傅向阿福解释了原因,阿福目瞪口呆的,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这去做个演讲,带队的导师让国安抓了,这算什么事?想到这儿,阿福也没心看书了,去洗漱后就睡觉了。

缪福是睡觉了,但申处长的工作才刚刚开始,他要组织人员去捉捕那几只逃跑的鸟了根据舒天豪的交待,他们要是成功完成任务,就会从泰山下车,然后连夜赶到青岛,从那儿偷渡到台湾,再回马来西亚。但现在那些人怎么行动就不好说了,有可能因为任务没完成,继续潜服,完成任务,也可能按原计划逃跑,甚至更可能放弃原计划换地方跑了。申处长一时也不好判断到底是哪种情形,不过他还是趁火车进站停车的时候下车了,他要把舒天豪以及田主任一起押回北京,在当在公安机关的帮助下,他给青岛公安去了电话,请求他们严密监视偷渡人员,又将四只鸟的画像发往临近公安机关,请求他们连夜帮忙设卡查找抓捕。

第二天,也就是四号早上八点,列车终于停靠到南京中央门站,阿福在孙师傅以及小张小陈的陪同下,下了火车,出站口,一位年轻人举着一个大招牌,上面写着‘缪福’二字,有很多人围在他旁边,孙师傅紧张了,他示意缪福先不要上去,然后拉来小陈交待了二句,小陈听后,立马走到那位面前,低声的说道:”缪福已经离开了,你快到外面广场上去。“此时缪福带了一个墨镜,从旁边悄悄的离开了出站口,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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