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阿福买了几个菜,就直接往聂司令家去了,去南京之前要和干爹干娘说一声。自从有了阿福这个干儿子,束红梅倒是变得正常了,也开始恢复上班,不过,这二天是国庆节,他们都在家休息,看到阿福过来,都非常高兴,束红梅道:“你来就来,带什么东西?”
阿福怕怕的道:“就买了二个菜,一点肉和一点鱼,中午做二个菜。:
束红梅看着那么大一堆,不像一点的样子,就接过一看,惊呆了,晕!这也叫一点?一条整猪后腿,怕够二人吃一周的,加上一整箱冰冻带鱼,那里面足有六十斤,阿福见干娘看过后,就直接提到厨房,开始做起来,束红梅一看,忙道:”不要你做,去歇着吧,“阿福道:”这不就是休息的吗?“边说边忙着先打整肉,他想做个红烧肉,这可以要时间才能做好的菜,好在年轻人手脚麻利,不到二十分钟,已经开始小火焖了,有了空,他又开始打整带鱼,他把剪刀把带鱼一条条的剪断整好,用小保鲜袋一口袋一口袋的装好,放在冰箱里面冻上,看阿福事忙得如此的顺溜麻利,束红梅母爱爆发,感动得直道:”阿福啊,你平时得有多辛苦啊,年龄不大,会的倒不少,又管公司做学生的,还会做菜,你有没有什么不会的啊?你每天要学多久啊?要工作多久?有没有休息啊?吃得好不好啊?“
一旦进入束红梅提问时间,阿福就害怕,这一连串一个个的问题下得阿福说话都不利索了,只能挑重点的回了几句,又做了一个健身的动作,以表示自己身体棒棒的,这个动作终于让束红梅笑了,阿福终于从干娘关爱模式下成功脱逃,又做了几个蔬菜,一顿午餐,六菜一汤,完成!聂司令非常高兴,还拿来一瓶酒,看老婆瞪眼的样子,就知道不可能让阿福喝了,不过和阿福同来的孙师傅倒是让聂司令硬灌了二两,虽说那什么时候没有酒驾一说,但孙师傅还是非常自律的浅尝即止。下午还要开车呢。
午餐后,阿福和干爹摆起了中国象棋,二人边玩边聊,这玩倒是没什么,阿福有心无心的随便应付二手,不过这话就有点够呛了,因为聂司令竟然知道了那次车祸,阿福还想吱唔几句对付过去,哪知道旁边正在观战的束红梅惊得不行了,忙问道:“阿福?你遇到车祸了?人怎么样?有没有伤着哪儿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
说实话现在的阿福一听到束红梅这连珠炮似的发问就直发抖,忙开口道:“干妈,没事,你看我这这好好的在你面前吗?”兴许这个提醒起了作用,束红梅终于平静下来,不过还是问道:“你到底什么时候遇到的车祸啊?为什么有人要撞你啊?”
阿福哪知道那人为什么撞他?兴许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呢,不过旁边的聂司令倒是知道一些,据传,自从国安的申处长接到案件到现在,进展不大,主要是那位肇事者司机知道得也不多,他只是受人所托,拿钱办事,一万元,开个车撞人,按他的话说,就是判个五年也是合算的,这钱是有人送到他家门口的,整整一小包,不过是夜晚,也不知道是什么人送的,而撞车时间地点都是写在一封信上,早处长让人仔细检查了这封信,上面除了司机的指纹外,竟然一点其他痕迹也没有,连纸张都是最普通的,这种在北京到处都是,无从查起,而笔迹更是离谱,竟然是标准的仿宋字,找到最专业的笔迹签定专家,也愣是无法发现什么,因为这些仿宋字全是临摩的,按专家的说法就是这张纸应该是盖在上面的,下面应该有一张打印好的这封信,制作人在上面临摩,所以才能仿宋字写得如此标准。所以查到现在,申处长竟然一点都进行不下去了,不过这是一次谋杀倒是确信无疑了,只是主谋是什么人就查不出了。阿福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一次意外而以,束红梅听到这里就说:“那下次还要小心点啊,对了,孙师傅啊,以后,开车还要小心点啊!”孙师傅认真的点点头,阿福则一脸歉意的看着孙师傅,唉,让孙师傅背锅了。众人又聊了会后,阿福说自己明天要去南京,可能要三到四天。束红梅听说是正事出差,倒也没怎么阻拦,只是让他小心一点,别太辛苦,而聂司令则有点紧张了,待问清楚是早就定下的演讲后,倒不好说什么了,只是跟阿福说:“我派二个人跟你一块去。”听到这句,阿福心里非常感动,他其实没好意思说,李阳已经让他派到深圳去了,现在陪他去南京的只有孙俊炎一人了,孙师傅也感到这次去南京有点危险,所以也有些担心,但聂司令主动派二个人跟着阿福,这可解决了孙师傅的大问题,他对此行有了信心。毒妃倾天:魔帝,滚下榻
十月三日,阿福一行人到了火车站,其中有聂司令派的二位人员一位叫小张,一位叫小陈,二十出头,说他们小,可他们都比阿福大,但他们看到阿福还是很客气和孙师傅一样叫缪总。还有一位是北大数学系的系办副主任田房笛,张主任没时间出长差,就委派这位田主任陪阿福一起去,负责和南大的对接等事宜。他们乘坐的是k106次,从北京到南京共有1162千米,预计时间约十九个小时,也就是明天早上到南京,已经联系好南大方面,他们会派人来接车。阿福等人定的软卧车箱,因为一个软卧小间只有四个席位,所以田主任一人住在隔壁的一个小间,而其他四人则包了一个单间。阿福睡在一个下铺,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