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武招正急匆匆地来敲门。
“什么事?”屋内传来南鸫寒的声音。
“公子,我有事禀报!”那武招说道,他自然知道屋内有古大小姐在,他本该避让,但这次事情比较紧急,他不得不以大局为重。
屋内的南鸫寒也已经换好了药,听那武招的语气,他只觉一定是紧急的事情,武招才会如此焦急的敲自己的房门。
“进来吧。”那南鸫寒走出来里屋,坐在茶几旁边的木凳上。
“那我先出去吧。”那小凤跟着出来,她自知他们是有公务要忙,便识趣的打算走开。
南鸫寒没有回答,那小凤只能从她身边走过,准备出去,经过南鸫寒旁边时,却被那南鸫寒拉住了,“不必离开。”
“啊?”那小凤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你不必离开。”那南鸫寒再一次重复了。
“可是”那小凤蹙眉,那双无辜的大眼睛锁定了南鸫寒,心里想到,你们的事情关我啥事啊,该不是是又想要压榨我吧?
“你不是说往后都有留在我身边吗?我们的关系都如此亲密了,有些事情,你也该知道一些吧。”那南鸫寒挑眉,他自然看出了那小凤的内心戏,他也大方,直接就给她答案了。
“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我这一个弱女子,哪里知道你们那些官场的勾心斗角。”那小凤嘟着嘴巴,她何等聪明,怎会不知他的用意。
“若是换做其他女子,能够留于本王身边,那一定是欣喜若狂,但你”那南鸫寒站起来,眯着眼睛审视着眼前的这个女子。
“我怎么了?”那小凤躲闪地低着头。
那南鸫寒靠近小凤,惹得小凤有些不自在,因为他的气息都扑到她的脸上了。
“你好像不太习惯亲近我啊?”那南鸫寒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看着小凤,眼前的这个女子真心让他都不透,有时候见她又对自己很深情,有时候又见她对自己满不在乎。
“哎,你说这是啥话,我这不是和你认识不是很久嘛。还有待接触接触”那小凤往后退去,和那南鸫寒保持两步的安全距离,她撩了下自己的头发,故作轻松的说到。夺嫡
那小凤抬头,她冲着武招笑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到,“我那日听到你喊王爷了,而且那日我见着了那两个使者腰间佩戴的令牌,是我南国的。”
“什么?”那武招蹦的一下就远离了小凤,他生怕那小凤看多他几眼,就把他的生辰八字都给看出来了。“你深闺少女,怎么还知道我南国令牌?”
“这个不难,我在山里采药时,常常有各国使者前来买,我见多了自然就认得了。”那小凤得意的说道。
那南鸫寒和武招听了小凤的话,对视一眼,但都保持沉默。
那小凤看着两人的反应,便大概知道他们的疑虑。“哦,我小时候随着我母亲山上游玩,见过几次,我比较聪明,便都记下了。”
“哦。”那武招点点头。
而南鸫寒保持沉默。
“唉,干嘛讨论我,你不是有事要和你主子说么。”那小凤赶紧转移话题。
“哦,是的。”那武招这才想去了正事。
“你说吧!”那南鸫寒见着武招正看着自己,正等着自己允许他说。
“王爷,我们查出了那批军火是用官银买的。”那武招看看小凤,本不想在她面前说,但竟然南鸫寒都让他说,那他也不憋着了。
“官银?!”那南鸫寒倏地站起来,这个汇报确实是他预料之外,“哪里来的官银?!”
“这批官银很可能是此次用于赈灾的官银。”那武招回答道。
“岂有此理!”那南鸫寒一拍桌子,气愤地站了起来,“竟然如此胆大妄为,敢用赈灾的粮款来买军火!”
“是是,现在还没有查出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我们还不敢轻举妄动,此事还没有上报朝廷。”那武招小心翼翼的回答,他知道南鸫寒生平最恨这等事情。
“查,认真的查,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将这帮人连根拔起,绝不让这些蛀虫吃光了老百姓的粮食!”那小凤听得仔细,此刻她也忍不住要开口了,挨过饿的她知道饿肚子的滋味,看过贫苦农人的她知道他们的艰辛,听到了有人截了赈灾粮款,她气得直接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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