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竹林小屋,秦仁按照花想流的吩咐,将牢房中的凤鸾给带来了。
“殿下你没事吧。”
凤鸾一见到金正安然无恙,便连忙上前和金正搭话。
“凤鸾,我没事,只是多日不见,你消瘦了不少,还有这一身的伤……”
金正看着凤鸾遍体鳞伤,很是心疼,随即连忙从自己的怀中拿出金疮药替凤鸾上药。
“凤鸾,人我已经帮你救回来了,你的事我也清楚了,接下来你们何去何从自己看着办。”
花想流说完就离开了竹林小屋。
身后的龙翼和追魂以及秦仁也跟着花想流走了出来。
“想流,你现在要去哪里。”
“去驸马府。”
见龙翼询问,花想流说完就带着秦仁先行飞走了。
“哥,你感觉怎么样了。”
此刻喝完水的金诺寒整个人躺在床上,目光呆滞的看着上方,这让金玉屏很是担心金诺寒的状况,毕竟方才好好的人这么一下子就呆滞了,于是金玉屏再一次呼唤着金诺寒。
“玉屏~”
“嗯?哥,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见自己的哥哥金诺寒回过神来,金玉屏连忙答应了一声。
“父王说我不是他的儿子。”
“哥,你傻了啊,你怎么会不是父王的儿子呢,父王是最宠你的,父王一直都说你是他的骄傲呢。”
“是吗?”
看着身旁的妹妹金玉屏,金诺寒没有再说什么,随即闭上了眼睛继续睡觉。
此时的逍遥城大街上,花想流为了不引人注意,趁人不注意,老远就放下了秦仁,随后一路小跑着,来到了一家面摊前和老板要了一碗鸡蛋面,之后花想流便抱着碗筷朝着驸马府走去。
“哎,客官,还没给面钱呢。”
一看到花想流拿着自家的一碗面就急匆匆的走了,完全没有要付钱的意思,面摊的老板急了,随即连忙追了上去。
“老板,给。”
好在及时赶来的秦仁安抚着面摊老板的情绪,随即也替花想流付了面钱。
“诺寒,你饿了吧,我给你买了一碗鸡蛋面,还热和着你。”
一回到驸马府的花想流见金诺寒所在的房间灯火通明,心想金诺寒可能已经醒了,随即花想流加快了脚步朝着房间走去一边走着一边和房间之中的金诺寒说着话。
“想流,我哥睡着了,正好我也饿了,要不面就先给我吃吧。”
一见花想流进来,金玉屏原本因为金诺寒抑郁的心,瞬间开怀了起来,随后连忙朝着花想流走去。
“你怎么在这,不过也好,省的我到处找你。”
“想流,你找我啊。”
虽然花想流的语气不大好,但是金玉屏内心还是欢喜的,毕竟她喜欢的人要找自己,这让金玉屏露出了一脸女儿家的娇羞。
“别自作多情了,我就是想要问你,若雨是不是你让卓月杀死的。”
“啊?”
原以为花想流是因为想念自己的,没成想花想流居然找自己是来兴师问罪的,这让金玉屏空欢喜一场。
“说~你为什么要杀若雨。”
花想流说着说着就一步步朝着金玉屏逼近,直至将金玉屏抵到了墙角无路可退才罢休。
“若雨死了与我何干,是她自己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还下作的坏了别人的孩子,才没有脸面对你,也没有脸活在这个世上。”
“住口~”
见金玉屏口不择言,出言侮辱自己心爱的女人若雨,这让花想流实在压不住内心的火气,当即一巴掌打在了金玉屏的脸上,顿时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随之而来的是金玉屏渐渐红肿的脸颊。
“你敢打我,你凭什么打我。”
被激怒的金玉屏一把将面前的花想流推到了远处,随即捂着受伤的脸跑到了一旁自己的哥哥金诺寒的床边叫苦不迭。
“哥,你醒一醒,你好兄弟居然打我,你要为我作主啊。”
金玉屏一边哭喊着,一边摇晃着金诺寒的胳膊。
见金玉屏哭诉,一直假寐的金诺寒睁开了眼睛,早就将花想流和金玉屏的对话听入了耳中,随即金诺寒艰难的爬了起来,对着远处的花想流说道:
“想流,玉屏还小不懂事,说话没有分寸,你不要见怪啊。”
起身的金诺寒连忙替金玉屏向花想流道歉,突然金诺寒一阵猛烈的咳嗽。
“你最好别说话。”
看着金诺寒一脸疲惫的模样,花想流实在心疼不已,随后连忙上前去搀扶着金诺寒下地。
“想流啊,对不起,我和玉屏一直给你舔麻烦,实在抱歉。”
金诺寒沙哑用沙哑的嗓音对着花想流说道。
要知道金诺寒在天师的铜炉之中可遭受了不少的罪,要不是有花想流护着,金诺寒恐怕早就灰飞烟灭了,至于金诺寒的嗓子则是被高温烤坏了,不过有花想流的帮助,相信一定会好起来的。
“诺寒,别怪我不客气,我没有冤枉金玉屏,是凤鸾告诉我若雨的死是卓月干的,卓月既然是金玉屏的侍卫,那么此事就绝对是金玉屏主使的。”
“花想流你少在哪里无凭无据就像将这杀人的罪名扣在我头上。”
见花想流说的头头是道,金玉屏连忙反驳着。
“证据是吧,会有的,你最好给我小心点,要是被我找到证据,你和卓月就死定了。”
花想流苦于没有确实的证据,一时还不能拿金玉屏怎么样,随即看着金诺寒的面子上暂时放过金玉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