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雨,你知道的,我不能喝酒。”
花想流见若雨牵着自己的手,缓缓的来到了桌子旁,紧接着就小心翼翼的倒了两杯酒,随后拿起了酒杯递到了花想流的面前,花想流因为不想错过如此良辰美景,于是想要拒绝饮酒。
“嗯~”
金玉屏轻咛一声摇了摇头,对着花想流不依不饶起来,她可不想花想流知道自己不是若雨,否则一切都白费了。
“好好好,我喝。”
花想流拗不过,于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本以为是一杯普通的酒水,没想到这酒一入喉头,强烈的灼烧感从自己的咽喉直入腹部,并且还伴随着猛烈的疼痛,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花想流连呼吸都变得异常的困难,随即整个人就这样直直的倒在了桌子上。
“哎,哎,醒一醒,卓月的药还真是管用啊,没想到一杯下去,立马见效。”
金玉屏见花想流倒在了一旁,于是一把扯下了头上的盖头,随即试探性的摇了摇花想流身体,发现花想流已经昏迷了。
见此金玉屏心中很是激动,这个她先前一直折磨的臭小子居然还是逃不过自己的掌控,这让金玉屏很是得意,随即金玉屏扶着花想流来到了一旁的温柔暖床之上。
“嗯嗯嗯嗯嗯~”
这边夜猫子乌金埋在轻快的步伐,肆意的在驸马府走着,就在他路过花想流所在的房间,却看见房间里的灯火还亮着,于是乌金鬼使神差的跳到了窗台上,随即用他的小肉垫轻轻扒拉着窗户,使得窗户开了一条小缝隙。
顿时一股很浓的香气扑面而来,就在无尽探出脑袋朝房间里看时,却发现此刻的花想流躺在床上,而一旁的新娘欲与花想流欢好,看到如此场景,乌金连忙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并且迅速的离开了窗户。
“想流啊,没想到你这么没用,还要新娘子主动,呵呵,我得告诉大家去。”
乌金一脸得意的就要去找龙翼他们,他要好好奚落一番花想流。
“哎,不对啊,新娘子怎么不像若雨姐姐啊。”
正当乌金想要离开之时,却突然想起了刚刚看到的房间里的新娘子,由于方才自己太过紧张没有仔细看,如今回想起来,乌金感到了事情的异常,随即又返回去想要看个究竟。
这会儿乌金用他那两颗闪耀的大眼睛仔细的看着。
“这么新娘子是金玉屏。”
乌金这样想着,随即一个健步飞跃到了房间里,并且迅速的化为了人形,随即悄无声息的一掌劈晕了在花想流脸上亲吻的金玉屏。
“我的想流啊,从此再也不是我们的了。”
驸马府客房中,龙翼等人聚集在此,从大伙的神情可以看出,他们是多么不愿意花想流娶妻,一个个愁眉苦脸的,恨不得将花想流揪出来痛大一顿。
就在众人唉声叹气,借酒消愁之时,房门突然被大力的踹开了。
只见乌金扶着花想流走进了房间。
“怎么回事啊,乌金,想流怎么了。”
龙翼连忙上前接过乌金手中的花想流。
“错了,新娘子不是若雨姐姐,而是诺寒的妹妹金玉屏。”
在龙翼的帮忙下,花想流很快被安置在了床上,此时的乌金才对着一旁的金诺寒说道。
“什么,我妹妹,怎么可能。”
金诺寒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转念一想,今天他一直没有看到自己的妹妹金玉屏,就连她身旁伺候的卓月也不见了踪迹,于是金诺寒继续问着乌金。
“乌金,那玉屏现在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幸亏我发现的早,要不然想流可就羊入虎口了,她呀,被我打晕了,这会儿还在房间里躺着吧。”
见金诺寒询问,乌金将事情如实告知金诺寒。
金诺寒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妹妹金玉屏尽然做出如此荒唐的事,随即夺门而出,去找金玉屏去了。
“乌金,这次多亏有你,不然我家想流就要遭殃了。”
追魂走上前来一边感谢着乌金,一边抚摸着花想流的额头。
“那是,要不是我,他就完了。”
乌金得意的环抱着自己的胳膊。
“玉屏,玉屏。”
此刻来找金玉屏的金诺寒,看着床上衣衫不整的妹妹金玉屏,连忙大声的叫喊着她,手里还不停的给金玉屏整理着身上的衣服。
见妹妹金玉屏始终叫不醒,金诺寒连忙查看了一下她的脉搏,才发现金玉屏早就没了呼吸,随即金诺寒连忙将金玉屏抱起来,并且快速的走回方才的房间里。
“乌金,你怎么下手那么重。”
此刻金诺寒一走进房间,就把死去的金玉屏安放在了一旁的软榻上,随即质问着乌金。
“诺寒,你说什么呢,我只不过将你妹妹打晕了而已,很快就会醒的,你至于如此紧张吗。”
见金诺寒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自己,乌金不干了,连忙回应道。
“你自己看。”
金诺寒很是生气的看着乌金,并且示意乌金亲自来看自己妹妹的状况。
“她死了。”
为了避免金诺寒和乌金吵闹,龙翼连忙上前替乌金看看金玉屏的情况,就在龙翼单指一搭金玉屏的颈动脉之时,龙翼的表情沉重了起来,随即也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乌金。
“怎么可能。”
看着如今就连龙翼也如此的看自己,这让乌金很是叫屈,随即亲自去看金玉屏的脉搏。
“不会的,我明明只是轻轻的点了她的睡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