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惨白的花想流一落入秦仁的怀抱,整个人就瘫倒在他怀里。
“川河,你怎么了?”
秦仁抱着软绵绵的花想流心疼起来。随即赫然发现花想流脖子上的抓痕,伤口皮肉外翻,由于被水浸泡过,伤口已经发白。
“你怎么伤成这样。”
秦仁立即抱着花想流就往山下跑。
深夜,悠悠醒转的花想流,迷迷糊糊的看见秦仁一直守在自己身边。
“哥”
花想流一声微弱的呼唤。
“我在,不怕。”
见花想流醒来,秦仁立马握紧了他的手,安慰道。
“我是死了吗?”
“傻瓜,有哥在,哥不会让你有事的,安心休息。”
秦仁心疼的看着床上的人,就见花想流慢慢地又昏睡了过去。
“我说,你这个连战场都没有去过的人,怎么会伤成这样。”
在一旁伺候花想流的张生调侃道。
“有你这样伺候人的吗?尽说些有的没的。快,我要喝水。”
花想流趁自己受伤之时,好好使唤使唤这个毒娼妇。这家伙受伤时可没少使唤自己做这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