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流接过摊主丢过来的手链,快速的朝皇宫大殿跑去。

“完了。”

眼看着大殿就在眼前,花想流晕晕乎乎的摇晃着身体,就这样跌跌撞撞的走进了大殿之中。

此刻的大殿之上,追魂正与诸位大臣商议着国事,花想流就这样大摇大摆的闯入了进去。

“这人是谁啊?”

“看着不像是我们万丈深渊的人。”

面对突然出现在大殿之上的花想流,群臣小心的议论着,毕竟他们的龙王大人还没有发话,他们也不敢过于插手。

“你怎么了,喝酒了吗?”

一见到摇摇晃晃的花想流踏入大殿,追魂连忙起身来到花想流身旁扶着他。

“追魂,这个送给你。”

花想流含糊不清的说着,随即将自己怀里的手链掏了出来,递给了追魂。

“我刚刚在一个摊主那里买的,可是我没有钱,于是就把自己的血给了他几口,他就把手链给我了,可是我发现那个摊主的舌头居然是蛇信子,我……我……。”

见花想流居然为了给自己买手链,贸然的将自己的血让蛇人给吞噬了,而且看花想流如今的模样,只怕是中了蛇毒,追魂一把将花想流扛在肩膀上,对着群臣说道:

“今天会议就到这里。”

说完追魂就带着依旧支支吾吾满口胡言的花想流离开了大殿,辗转来到了客房。

玉榻上的花想流满身通红,嘴里不停的说着胡话,只见他的胳膊上被蛇人吸过的地方已经溃烂不堪,血水已经化为了黑水,追魂赶忙取来丹药喂给了花想流,随即又为花想流推宫过血,将体内的蛇毒悉数逼出体外。

“哎啊,浑身不得劲,好难受啊。”

此刻苏醒过来的花想流发现自己赤裸裸的泡在玉缸里,不停的呻吟哀嚎着。

“好了,一会儿就好了,忍着点。”

一旁的追魂对着花想流说着,手里还把玩着早已戴在手腕上的手链。

“以后别干傻事了,皇宫里什么没有,偏要出去瞎逛,这下好了,你恐怕要被人盯上了,以后啊就别出去了。”

追魂一边恐吓着花想流一边开始担忧起来,要知道花想流的血是修炼之人渴求的,要不是他答应自己留下来,以他的功力就是自己和龙翼联手也未必是他的对手,追魂这样想着,又看了看玉缸里的花想流。

“哎,你这个皇宫随然要什么有什么,可是太闷了,你整天要忙,我一个人又太无聊,唯一可以和自己玩的追魂表妹星海又被自己得罪了。”

花想流一脸生无可恋的摊入了水中,整个人埋进了药水里与世隔绝。

看着郁郁寡欢的花想流,追魂有些心疼,毕竟因为自己的自私,将花想流变相的囚禁在万丈深渊,他知道花想流不属于万丈深渊,也不属于北海之巅,亦或者不属于这个世界,以花想流这样的特殊体质以及他惊人的修为,这个世界留不住他,对于花想流的来历追魂也是不清楚,只是像其他人一样贪念着花想流的血,一心想要将他据为己有,仅此而已。

“难道我错了吗。”

面对花想流,追魂一直有一种亲切的感觉,那感觉就是想要靠近整个人,感受着这个人身上特有的气息,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要拥有他。

“龙王大人,星海郡主留书出走了。”

龟人将自己在星海房中发现的书信递给了追魂。

“表哥,我走了,勿念。”

看着书信上简短的几个字,以及末尾的一滴血滴,追魂连忙走出客房,边走边对着花想流说道:

“想流,我去找星海。”

“哎~怎么了?星海怎么了。”

见追魂头也不回的急匆匆的走了,花想流摇了摇头笑道:

“还说不喜欢星海,看把你急的。”

“哎,龟人,星海怎么了?”

看见一旁慢吞吞的老龟,花想流起身穿好衣服问道。

“郡主她离家出走了。”

“什么,走了。”

花想流此刻也能理解星海的心情,被自己的表哥公然拒绝,换作是谁都受不了,出去走走散散心也是好的。

“星海郡主恐怕要去寻死。”

一旁的龟人叹了口气说道。

“为什么?”

一听星海想不开,花想流捡起地上的书信看了看,一滴鲜红的血滴触目惊心,花想流此刻才知道追魂为何如今紧张的追出去了。

随即花想流也追了出去,寻找星海的下落。

就这样花想流在万丈深渊漫无目的的寻找着星海的踪迹,揣测着星海应该会去哪里。

“被自己的表哥伤害,此刻应该会躲在无人的地方哭泣吧,毕竟爱了这么多年,一时间无法接受也在情理。”

高空中的花想流几乎找遍了所有的角落,突然发现一处漆黑的地方,此处与其他地方不同,没有一个活动的人,与灯火通明的居住地又一段距离,随即花想流落了下来,看到面前立了块石碑,黝黑的石碑上面写着冥幽谷三个鲜红的大字,再看看石碑后黑咕隆咚的地方,看着仿佛随时就将人吞噬的黑暗,花想流心脏止不住的跳动着,随即咽了咽口水,果然是万丈深渊,还有这种地方,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花想流朝着黑暗里喊了一声。

“星海~你在哪里~”

花想流的声音回荡在冥幽谷中,久久不息,见无人回应,花想流又喊了几遍,本以为没人回应,自己就离开了,没成想,这回居然传出了一个声音。


状态提示:冥幽谷--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