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举又恶又蠢!
我方到北荀,人单力薄,有心阉他,却有心无力。眼下,只是暂且坏了他的名节,泄愤与他府内的鸡鸭。
每日暂且将鸡鸭当做他,每日都在宰杀,心情尚未平静。
当下我虽好,对我也要多多挂牵。
另,告诉我那二憨相公,他误会我与萧瑾有一腿,我不生气,真的,我一点都不生气。
你让他好好等着,等我回去就向他老人家负荆请罪。
还有,下次再写信来,记得附上阉割大法,我刚好学以致用。
最后,我想娃子还有祖母了,告诉他们,等我回去。
苏言笔!
写完,苏言放下笔,对着萧瑾道,“我写好了。”
“重写!”
这信里的每一句,都让萧瑾想把她押入刑场,关入大牢。
“哪一句重写?”
“每一句!”
“我不!”
说完,还抬了抬下巴,试图居高临下的看萧瑾,奈何身高差距有点大。最后,落在萧瑾眼里,只觉得顽劣。
犹如那顽劣不受教的学生。此时,萧瑾觉得他需要戒尺。
“苏言,别自讨苦……”
话没说完,看苏言陡然朝着他打来。
萧瑾轻易躲开,苏言却是不依不饶。
一言不合,开打!
且看苏言那气势,她想打萧瑾已经好久了吧。
周广想出手,但又觉得两个男人对付一个女人太难。关键是,其实不用他出手,苏言她也不是将军的对手。
所以,也许他暂时不要插手为好。不然,可能会招来更多的难听话!对苏言那张嘴,周广还是很忌惮的。
相当初,苏言一句‘你怎么知道王财床上不行’可是把郭氏挤兑的差点没晕死过去。
苏言说话做学问时虽文采不行,可挤兑人时最口齿却利索的不行,这点特招人烦。
当初在季家湾时,将军因为她受了多少的窝囊气。而现在……
绝对不是历史在重演!
周广非常坚定的这样想。
这一边针锋相对,另一边却是岁月静好……
姜府丫头桃红,看着正在闭目养神的姜芯兰,轻声道,“小姐,将军他回府了。”
闻言,姜芯兰缓缓睁开眼睛,坐直了身体,伸手抚了抚自己发髻,“我妆容可还好?”
“嗯,很好呢!”桃红说着,望着姜芯兰恭维道,“小姐,天生丽质,不用特意打扮也照样光彩照人,压压群芳。”
姜芯兰听了,笑了,“就你这丫头嘴甜。”
好听话人人爱听,姜芯兰也完全不意外。
“奴婢说的都是真心话。”桃红笑眯眯道。
看着桃红那乖觉,对她巴结讨好的样子,姜芯兰心里舒坦,“贤儿呢?”
“小少爷正在院子里玩耍。可要奴婢带他过来,然后小姐带着他去给将军请安?”
姜芯兰到府里来,去见见萧瑾这个主人是一定的。
姜芯兰听了,朝着外面望了望,沉静一下道,“贤儿好似玩儿的正在兴头上,我再去陪他玩儿会儿,暂时就先不去打搅将军了。”
听姜芯兰这么说,桃红心里了然。看来,小姐她是要等着将军过来了。
这样更好!
“走吧,去陪着贤儿玩会儿。”
“是!”
……
苏言和萧瑾对上。论武功,萧瑾自然是完胜。只是,有的时候武功并不一定有用,特别是在不能真的伤到她的情况下,萧瑾只能处处躲让,看苏言气焰越发嚣张。
噼里啪啦,稀里哗啦……
咔嚓!
呼啦!
苏言没打到萧瑾,但却把屋子里能掀翻的都掀翻了,能砸的也都砸了。
没多久,不用萧瑾出手,苏言自己就停手了,自己累趴了。
呼……呼……
看着累的地上大喘气的苏言,萧瑾沉着脸站在不远处,他也不想站着,这屋里的椅子不是被苏言砸了,就是被泼上墨汁了,全无他落座的地方。
整个屋子,一片狼藉!
无论怎么看都是地方来袭,犹如被扫荡!
周广:引狼入室,引狼入室呀!
苏言喘息着,看着这一屋子的凌乱,心里:她是拆迁办的没错。
“小少爷,姜小姐!”
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萧瑾眉头顿时皱起,看看苏言,看看这一屋子的乱象……
这如何对外人说?
说是他搞出来的?他是那样暴躁冲动的人吗?
如实的说是苏言搞出来的?一个丫头如此放肆,如何替她自圆其说?
萧瑾看向苏言,沉着嗓子道,“你说,现在怎么收场?”
苏言:“你儿子还小,随便你怎么糊弄。至于……你需要跟你小姨子解释那么多吗?”
萧瑾听了,脸色不佳。
看着萧瑾脸色,苏言怪笑一声。
那笑声,还有她那表情,萧瑾看了心里感觉分外别扭。
看萧瑾脸色愈发不好,苏言意味深长道,“莫非……”
“你少给我胡说八道。”
“我说啥了,你这么激动。”
“看看你那贼眉鼠眼的样子,还需要说什么吗?都在脸上写着了!”
苏言:……
“你才贼眉鼠眼,你这奸夫。”
萧瑾:……
看萧瑾脸都青了,苏言心里就高兴。
苏言那恨不得气死他的歹毒样子,看到萧瑾心头冒火,嗤笑一声道,“如果我是奸夫那你是什么?”
“我是家有美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