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喜欢听你说这话。”宁侯说着,换个长椅,换个姿势,将头枕到苏言的腿上,望着她道,“今天我在百花楼待了一个多时辰。看到有不少人的夫人闹到了百花楼,对着自己男人又哭又闹。当时看着,你知道本侯在想什么吗?”
“在想什么?”
“在想如果你也能过来跟为夫闹腾一下就好了。”
“为什么?”
“明知故问,你说呢?”
苏言摇头,“不知道!侯爷的心思,我可猜不透。”
“是猜不透?还是故意跟为夫装糊涂?”
苏言不语。
宁侯微微一笑,抬手捏捏她下巴,“你来闹腾一下,我才知道你心里也是稀罕我的呀。为夫想做你心里的宝玉,不想做那可有可无的瓦砾。”
听言,苏言眼帘动了动。
宁侯垂眸,漫不经心的把玩着苏言垂落的青丝,徐徐道,“因为在意了才会紧张,才不容他人窥觑。女人愿意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不是不在意那个男的,就是咬碎牙齿被迫贤惠。所以,你若对为夫出入风月场合毫不在意。那……”
宁侯抬眸,看着苏言道,“为夫不会觉得你是贤惠,只会觉得你是不在意。所以,你今天能去,为夫很高兴,才真真有了与你是夫妻之感。”
苏言听了,望着宁侯,眸色变幻。听不少人说,男人婚前婚后两个样儿。而这个,怎么感觉特别的不一样呢?他是不是拿错剧本了?
“别这么看着我,怎么过日子,为夫比你懂。虽然你现在不信,但日后你就知道了,这世上的女人,没有几个能有你嫁的好。所以,你要好好珍惜,好好爱护为夫。”
“万一没好好珍惜呢?”
宁侯听了,笑了笑道,“你舍不的不珍惜。不过,现在不知怎么珍惜没关系,慢慢学就好。”说完,将头轻轻埋在苏言腰腹间,轻喃,“我们是要过一辈子的,你早晚会学会的。”
看着那埋在她怀里的人,苏言轻叹了口气,他真的是比呆呆都会撒娇。
“宁脩,有件事我想问你。”
“我跟那个叫仙儿的没什么,就是两年前我经过梧州,看到她被人欺负就顺手救了她。除此之外,再没别的了。”
苏言听了,道,“我不是问你这个。”
听言,宁侯嘴巴抿了抿。
苏言失笑,抬手拍拍他脑袋,“相公做的好,以后还要继续这样不被美色所诱,知道吗?”
宁侯白她一眼,“都当娘了还不开窍,为夫也真是命苦。”
苏言:……她觉得自己早就开窍了。最近经常被宁脩这么嫌弃,苏言都开始怀疑自己的情商和智商了。
“你要问本侯什么?”
高兴时就为夫,不高兴时就本侯。
宁侯爷始终不变的是他的傲娇。
“在边境时司空家种在我身上的毒是不是已经解了?”
“嗯,早就解了。”
苏言;……宁脩回答的这么爽利,这么诚实,是她没想到的。
“什么时候解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宁侯道,“因为不想告诉你。”
“为什么?”
“因为你那个时候说,若是找到解药就要和呆呆留在边境。若是找不到才会嫁给我!为了让你嫁我,才不愿说的。”
苏言:……
“还有没有什么要问的?”
“没有了。”
今天听了太多的好听话,她需要静静,醒醒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