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家年没有理她,迅速地抖动身体。
可以看见,他表层的皮肤,犹如振动一棒一般,高速震颤,依附在他皮肤上的水迹,迅速滑落,如大珠小珠落玉盘,竟没有残留一丝,眨眼间就变得干爽。
紧接着,翟家年结痂的伤口处,那些干硬的血块,也纷纷掉落。
伤口处只剩下淡淡的痕迹,居然一处明显的疤痕都没有。
这叫普通人看到了,简直不可思议。
“呼,爽!”翟家年长吐一口气,从浴缸里迈步走出。
“咦,你怎么在这里?”他似乎这才发现苏问河,一脸诧异。
苏问河鼓起了腮,嘴也嘟了起来。
“你真不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哦,对不起,不小心把你弄一,快去换衣服吧。作为补偿,你身上的衣服,我洗。”
“都有洗衣机,要你洗个鬼呀!”苏问河就算是生气,说话的声音也都还是软软糯糯的。
不像宁真知,有种男人婆的性子。
嗯,像她这样长得好看,又英姿飒爽的,就是女王范。
可要是长得不好看,也没气质的,就只能算男人婆了。
“你,你你到底是在干嘛?”苏问河生完气,又忍不住打量翟家年的身体。
好在这家伙没有脱一光光,内一裤还穿着——
不然苏问河早就第一时间跑出去了。
现在的话,还是能够坚持留下来说几句话的。
厕所环境封闭,水汽蒙蒙,像是打了一层柔光滤镜的照片。
翟家年那优美的肌肉线条,隆起的腹肌,凹陷的人鱼线,再搭配他无形中的超强阳刚之气,一股荷一尔蒙的味道再明显不过了。
而且就算是穿了一条,但这种本身就身的玩意儿,再被打湿后,简直就是彻彻底底的贴在身上,轮廓也同样实在太明显不过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仅是自己爱美,也爱欣赏别人的美。
苏问河不得不承认,她再一次被这一幕给惊艳到,以至于她竟没出息地吞了吞口水。
“好想摸一下啊!”她痴一女一般地闪过这般念头,然后就为自己的想法而异常害羞。
“我在祛疤。”翟家年说道,“同时也是把最后一点伤势彻底化去,看,我身上不是什么都没有了?”
他说完,还如健美表演者一般,侧身摆起了pose。
流线型的线条,显得更加完美,实在是太吸睛了。
要说吸睛,苏问河现在的样子,又何尝不是呢?
她选的睡衣,是很保守的款式没错啦,而且也是古板的深色。
就算打,也不会透明。
但这贴在身上,其轮廓,不也能造成同样明显的效果吗?
每个人都会闪烁邪恶的念头,区别在于,大多数人不会依照这个念头去做。
苏问河只是幻想如果摸一下翟家年的肌肉,不知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而翟家年的话,就已经想象了好几种苏问河衣服的方法了。
最传统的,解扣子;稍微猴急点的,就是直接往上撩衣摆;狂野的,就是直接;更加狂野的,是彻底……
然后再这样再那样再这样再那样……
为什么鼻子有种痒痒的感觉,这是要流血了吗?
自己的体温也在上升,呼吸变烫了呢!
理智告诉他,现在应该先把苏问河赶出去,或者自己马上逃走,离她远一点。
但挺爱作死的他还是忍不住继续说道:“不信吗?要不要过来检查一下,我身上要有还有疤的话,回头我就再来一下。”
“呃,好啊……”苏问河亦鬼使神差地爬起来,走过去,手指微微一颤,缓缓伸向翟家年的腹肌。
“哇哦,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门口响起宁真知戏谑的声音。
“哎呀!”苏问河又吃了一惊,旋即大囧,慌慌张张地摇头摆手:“你听我解释,我们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