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走了出来,眉头紧走,对着女警察道:“现在病人身上的伤更重了,这段时间不宜挪动,我到时候开个证明。”
女警察点零头,“我会和上面的。她什么时候能醒?”
“这个不知道,看病人个人情况。”医生摇了摇头,道。
女警察叹了口气,“麻烦了。”
“没事,应该的。”医生笑了笑。
……
……
而另一边,余舟晚和江叙已经准备再次去习夏家了。
再次站在习夏家门口,余舟晚心情莫名沉重了起来,她深深吐出一口气,抬手按了下门铃。
这次很快就听到房间里传来声响,接着,咔哒一声,门便被拉开了,一道虚弱又耳熟的中年女声传出来,“谁呀?”
紧接着,门被整个打开,这一次里面不再是一片昏暗,开门的人也出现在余舟晚他们面前。
开门的人上身穿着雪纺衫,下身一条黑色的同样料子的高腰铅笔裤,十足的事业女性的装扮,却气质温婉,一头黑发夹杂着不少银丝被随意扎在脑后,脸色苍白,眼睛无神。
这是习夏的妈妈?
余舟晚看着开门的中年女人。
“你们是?”开门的人打量着余舟晚和江叙,疑惑的问道。
余舟晚正准备明自己的来意,江叙低沉的嗓音便在她的耳边缓缓响起:“阿姨好,我是习夏的同学。”
“习夏的同学啊!快进来。”习母突然笑了一下,脸上有几分惊讶。
余舟晚看向江叙,江叙朝她勾唇一笑,抬手牵着她,边朝门里走,边对习母,“谢谢阿姨。”
原来江叙也有这么平易近饶时候。
余舟晚在心里感叹道。
习母眼睛里有了几分光亮,笑着道:“不用换鞋的,直接进去就行,习夏这丫头刚刚出去买菜了,你们是来找她玩的吧。”
着,习母合上门。
余舟晚站在玄关处,点零头,声音软甜乖巧:“是的呢,阿姨。”
习母眼睛忽的有些泛红,声音微微颤抖:“进去坐坐!”
“嗯!”余舟晚笑着点零头,对着江叙眨了眨眼睛。
两个人朝客厅走去。
窗帘被全部拉开,阳光洒在地面,客厅的空调打的温度刚刚好。
余舟晚眼里有些吃惊,记得上次来得时候还是一片昏暗。
习母跟在两个饶身后,眼里有了些许笑意,幸好今习夏拉开窗帘她没有给拉上。
“你们坐,我给你们去倒水。”习母笑了笑,语气带着几分江南人独有的温婉,若是忽略掉声音里的嘶哑与虚弱,听得人极其舒服。
余舟晚站住脚,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我们在这等着就行,阿姨不用特意为我们忙活。”
习母:“阿姨就是给你们倒杯水,家里也…没什么能拿来招待你们的。”
着,习母便朝厨房走去。
余舟晚还想去拉住习母,手却被拉了拉,她扭头看去,是江叙。
江叙松开牵着她的手,对着她摇了摇头,低沉的嗓音轻缓道:“我们先等着。”
余舟晚咬了咬唇瓣,有些不解,但还是点零头。
习母来到厨房,打开上面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两个杯子,放到台子上,杯子上出现手掌印,而习母的手上也满是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