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戏袖,闭嘴!”曾云归严声喝止。
风戏袖不甘的跺了下脚,扭过身子。
曾云归接着对池鱼四人说道:“抱歉,戏袖不懂事。我们也别在这无意义的事上多费口舌了,还是讨论一下空师兄究竟是被什么人所杀的吧?”
故渊面色平静的看着曾云归,倒是问了句,“你有什么看法?”
曾云归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先环顾了下整个房间,才问道:“我记得,你们身边还有一位朋友,怎么现在不在了?”
“你问这个做什么?”池鱼的语气更不客气了。
“你们还记得古宗门吗?”曾云归反而问起了好似无关的话,“我记得当时有个叫段飞宇的,是三大魔门中七绝殿的人。你们之前的那位朋友虽然易了容,但我跟他交手的时候,发现他就是段飞宇。”
池鱼心里一紧,皱了皱眉:“然后呢?”
“我听说空师兄离开皇城时,段飞宇是与他一道离去的,而空师兄那些伤口上又恰好带着魔气,所以我想会不会……”他压低声音,“跟段飞宇有关?”
“不可能!”池鱼斩钉截铁的否定道。
前不久,冷静下来后的她,也想过这一切是段飞宇做的,可越想越觉得不可能是他做的。
段飞宇虽是魔门中人,但是这一路上,她对他也多少有点了解。
再说,如果段飞宇真要杀空清漾,在荒芜圣域里多的是机会,何必等到现在呢,还惹一身骚。
但池鱼这有理有据得出的结论,在别人听来却是不一样的意思,风戏袖马上怀疑的看着池鱼,然后讽笑道:“你怎么就这么肯定,他可是魔门中人,难不成你们……”
“戏袖,别胡说。”曾云归马上斥止她,并为池鱼辩解,“池师妹他们一定是被段飞宇骗了!他易了容,所以池师妹他们并不知道段飞宇是魔门弟子,我的话也无法得到证实。”
池鱼哼了哼,却没做什么反驳,她也知道此时否认只会越抹越黑。
曾云归见此,嘴角微微勾起,但对上故渊那宛若洞悉一切的目光时,又赶紧将那些心思全部压下,颇为诚恳认真的提议道:“不管怎么样,魔门弟子在两年后又再次偷袭我们正道弟子,这件事可不是小事。我认为我们现在应该分为两路,池师妹你们尽快返回师门,然后将这件事通知给其它宗门,好让他们一些外出历练的弟子提防魔门。然后我与师妹将空师兄的尸骨护送回元灵宗,再派人去调查段飞宇的行踪,你们觉得怎么样?”
池鱼刚想开口,却被故渊给制止了,他定定的看着曾云归,在对方挂在脸上的笑容都有些僵的时候,才淡淡的开口道:“好,就这么办。”
又商议了些细节,曾云归和风戏袖就离开了,他大概也看得出池鱼等人对他和风戏袖的不喜,并没有多加逗留。
一走出客房,他就松了口气。
虽然他才刚刚修炼魔功,身上的魔气并不重,但他还是担心会被故渊看出点什么,不过好在现在没什么事。
这样就好,也更方便他去做一些他想做的事。
想到这里,他眼睛微眯,透着冷光。
站在他身后的风戏袖莫名打了个寒颤,小声多叫了声:“师兄,你没事吧?”
曾云归收回心神,对自己师妹笑了笑,“没事,走吧,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们去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