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多大点事儿！”上辈子小学的时候种花，好像就是这样子，种花的地方长了两颗痘，然后落下一个小小的疤痕，就可以了呢！
想到这里，凤非烟觉得这做疫苗的事情也是很简单的嘛！说不定哪天她捣鼓捣鼓还能把青霉素捣鼓出来呢！
按照抽签的顺序，凤非烟和孙文一起，很快将这别院中的第一批需要种痘的人全部搞定，之后凤非烟就将人都打发走，让他们该吃吃该喝喝，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如果微微发热也不要紧，有孙文在嘛！要是一个大夫连这种头疼脑热都治不好，那要他何用？
虽然凤非烟并没有说什么，可是她看着孙文的目光，就是传达了这么一个意思。
孙文：“……”他怎么忽然觉得有点害怕了呢？
凤非烟并没有把种痘的一批人和每种痘的人分开，反正这种又不传染……
孙文一直很担心，不过直到傍晚的时候夜玄麟过来，他们这宅院中被种痘的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出现问题。
这个时候孙文也是放下心来。如果这是感染了天花，那肯定就已经发作了，没看方嬷嬷早上被沾染太花之毒的东西弄伤了手，不到一个时辰就开始有了天花的症状了吗？
“你来了？”凤非烟走到夜玄麟面前同他拥抱了一下，“用饭了买有？”
“没见到你，我怎么能用得下饭？”夜玄麟紧紧地抱住凤非烟，飘忽的心这才安定下来。
他上朝的时候都一直有些精神恍惚，好些时候陛下在通过他说话，他没有听进去，要不是因为他爹定国侯帮他打圆场，又有陛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么他早朝的时候是是肯定要丢人的。
下朝之后，他就在御书房当着书房中的内侍以及宫女面前同陛下说因为凤非烟最近经常梦到东文的事情，他担心凤非烟应为思乡而忧虑过重，便打算休息两天，陪着凤非烟出去走一走。
皇帝对东文的公主还是很重视的，这两国的盟约才签订下来，若是这东文三公主就出了事情，按岂不是平白让东文怀疑他们北燕的用心吗？
所以皇帝交代两句，也就让夜玄麟退下了。
皇帝看着夜玄麟离开御书房，不知道为什么，低头的时候，这奏章的内容他却是无论如何都看不进去，最后皇帝不得不将笔放下，让内侍去召太医正过来。
“请假请好了？”凤非烟拉着夜玄麟的手朝着花厅走去，并且让如画吩咐厨房，可以开始做晚饭了。
“是的。毕竟之前就已经同陛下说过了，今天这样说，也不过是给出一个理由罢了。想来若是我明日没有上朝，自然会有人去同那些在御书房服侍的宫女和内侍们。”夜玄麟冷声说道，“这些人中，很有可能就有人是幕后黑手。”
“陛下能够稳坐北燕江山这么多年，不可能是白给的！想想来陛下已经一定安排人从京郊开始地毯式搜索了。很多事情想要毁尸灭迹，其实也没有那么容易。”凤非烟一坐下来，立刻就兴致匆匆地将自己的衣袖撩上去，让夜玄麟看到自己手臂上伤口附近的两颗痘，“看到了吗？成功了！”
“难道这就是……种牛痘？”夜玄麟不可思议地伸手摸了摸凤非烟伤口边缘的痘子，“好像比真正天花出的痘要小上很多。”
“你看到过？”凤非烟都惊讶了。
夜玄麟笑了笑，“当然啊，你以为我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子弟吗？你要知道，北燕的营地是很大的，在那里有很多很多的将士，他们的生活条件比在京城生活在最底层的人还要差，而且因为营帐里面都要睡很多士兵，自然也就容易生病。不过将士们之中都是有军医的。军医会定时让兵士们喝一些防疫的汤药，可是在行军的路途中，还是会有人病倒。”
“可是如果是天花的话……”不可能只有一个人生病的！凤非烟看着夜玄麟眼中的难过，便已经明白了最后会有的结果。
她将手覆在夜玄麟的手背上，“从今天开始，就再也不会出现那样的事情了，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夜玄麟正色道，“什么时候给我种痘？”
凤非烟展颜一笑，对于夜玄麟的信任很是高兴，“先吃饭。”
如画等人很快将晚饭都端了上来，凤非烟和夜玄麟边吃边聊。夜玄麟说陛下应该已经初步有了怀疑的对象，当然，这个怀疑对象是针对于哪里出了天花疫情，而不是害了方嬷嬷的幕后黑手。
吃过饭之后，凤非烟亲自给夜玄麟种牛痘，弄好之后，就相拥而眠。
等到第二天，种痘的人依然没有出现异样，凤非烟便和孙文一起给剩下的所有人种痘。
“然后呢？”夜玄麟蹙眉道。
凤非烟微微一笑，“我们去看看方嬷嬷如何？”
夜玄麟就知道，但凡这种有危险的事情，凤非烟定然是要身先士卒的。
种牛痘的目的就是为了预防天花，如今他们种痘跌却是成功了，毕竟他们所有的人都出痘了，而且还活着，可是到底有有没有作用，自然是要等到同天花病患在一起而不被感染才知道这种牛痘一事可靠不可靠。
而如今，很巧合的是……在他们这别庄中，就有以为天花病人。
夜玄麟站了起来，对着一边的小小吩咐道：“去将围棋拿来，我同你们家公主要去方嬷嬷那里下棋。”
“是。”小小很快转身去取了围棋，取过来之后，却也不将围棋交给夜玄麟和凤非烟，而是就站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