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很快将那个老嬷嬷的尸体拖了过来，这……是凤非烟在慈宁宫杀死的第一个人，当然……不可能是最后一个。
“去辨认！”凤非烟的手在小小的肩膀上轻轻一拍。
小小有些艰难地站起来，“是。”
她走得有些蹒跚，但是腰却始终挺得笔直，她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她……是三公主身边的侍女。
“哪个同你接触过，你都点了出来就是。”凤非烟的目光看向那些宫人，“没有被小小点到的人，就可以退后三不。”
宫人们都垂着头，这个时候……有心虚的，有担心被小小认错的，所以大家都缩着肩膀，安静地站着。
有胆子小的已经开始抽泣起来。
“她，她……还有这个，这个……”小小的记性一向好，毕竟平日里凤非烟的物品就是她和如画来打理的，凤非烟若是找个什么，只要一提，她就能够记得是放在哪里的呢！
“没有被点到的后退！”凤非烟道。
这会儿这些人也不等皇帝和太后的命令了，一听凤非烟冰冷的声音，立刻朝后退开三布。
看着眼见已经跪倒在地的宫人，凤非烟说道：“还有吗？”
小小仔细回想了一下，“这两个侍女就是去赏月楼敲门的人，奴婢一出去，这三个嬷嬷就将奴婢按住了，还有着两个内侍，然后剩下的几个侍女嬷嬷就是在那小房间对奴婢用刑的人了，都在这里了，不过……那个在门外将嬷嬷叫出去的人……奴婢没有看到。”
“如果听声音，能够辨认的出来吗？”凤非烟皱眉说道。
小小摇了摇头，“那人的声音压得很低，有些微微嘶哑，奴婢虽然听到了，可是却并不能听清楚她说的是什么，但是那个声音……应该是年纪不大的侍女，内侍同嬷嬷的声音……不会那样的。”
“慈宁宫的宫人都在这里？”凤非烟看向侍卫。
“是！”那侍卫出列道。
“来吧！侍女们上前说说都是什么时候进宫的吧！”凤非烟道。
很快，那些侍女们一个个恭声说着自己进宫的年月，直到最后一个侍女说完，凤非烟看向小小，只见小小微微摇头。
凤非炎就知道不会那样容易的！那个人……寻找的是那两个蛮族的消息，也就是说，那个人是林家的人或者是谢家的人！当然，也有可能是白家的人……
林艾没有在宫里，那么应该就是同白玉霜有关了？不过……
凤非烟看向北燕皇帝，“这些人我要处置！陛下觉得我是将人带出宫去处置，还是在这里处置呢？”
带出宫？
众人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都有些警惕。
倒是凤非烟大大方方地说道：“这北燕的后宫太可怕了，我是不会再继续住下去的！既然东文使臣都住在鸿胪寺安排的驿馆内，那我也是住得的！毕竟在我大婚之后，这些使臣就要返回东文，我……实在是有些不舍呢！”
秦相皱了皱眉，若是再让这三公主住在后宫的确是不妥，可是若是让她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