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吴婼妍的院子里走出来,林知墨心里已经有了肯定,吴婼妍在故意疏远她或者说,故意针对她。
结合吴婼妍刚才对自己的态度,故意让她在外面等着,而且她离开时吴婼妍一直坐着,根本就不起身。
这些现象已经明显表明吴婼妍对自己态度的改变。
而她在一夜之间就改变了对自己的态度,林知墨猜测应该是听了其他人的话。
但不管吴婼妍听了谁的话,或者想要做什么,林知墨都不在意。
这种人不配当她的朋友,而她们是情敌,也不需要这些虚与委蛇。
“林姑娘,您现在想去哪里?”紫汐在她后面小声地问道。
“我...”林知墨并没有想去的地方,只想去看看章凌寒好点没有。
“我去郎中的院子里找人,我朋友在里面疗伤,我知道怎么走。你就不用跟着我了,你先回去吧。”
“是。“紫汐朝她微微低头示意,然后离开。
一个人走在路上,林知墨终于觉得轻松了不少,一路看着将军府里的风景,慢慢地走到郎中的院子。
昨晚她来时,外面的院子里很空,现在院子里已经摆了不少架子,上面放着药材在晾晒。
院里的下人昨晚林知墨见过,她朝他笑了笑:“我来找章凌寒,请问他在吗?”
下人点点头:“章公子在屋里和段郎中说话,请跟我来吧。”
林知墨谢了一声,跟着她去到里面。
“凌寒哥。”林知墨进去时,章凌寒正和段郎中坐在桌边喝茶,“你感觉好些了吗?”
“好多了。”见到她来,章凌寒脸上立即露出笑容,“多亏了段郎中的药,我才好得这么快。”
“章太医您过奖了,我的这点医术在您面前就是班门弄斧。”段郎中长得白胖,笑容和声音都让人觉得很有好感。
“林姑娘,快请坐。”段郎中示意下人去倒茶。
“我说的确实是实话,可不是恭维。”章凌寒认真道:“段郎中,我背上受过箭伤和摔伤,又骑了这么久的马,伤势加重了很多,我本以为至少要缓慢调理个六七天才能到达现在的效果。”
“那还真是因为凑巧。”段郎中笑道,“我以前一直替士兵和将军看病,打仗之人最容易受的就是刀伤,摔伤和箭伤,所以我们对治疗这些伤病更加精通和熟练。”
林知墨接过茶,喝了一口问道:“段郎中,您以前是军医?”
怕他听不明白“军医”是什么意思,林知墨又加上一句:“您以前一直在战营里当郎中?”
段郎中点头,“对,以前打仗的时候我就在战营里,只不过去年我生了场大病,体力不行了。将军体恤属下,便让我回府里当郎中。”
段郎中来到将军府后,做的事情少了很多,人也空闲了下来,平常就把时间拿来钻研医术。
这次是他第一次遇到宫里的太医,章凌寒的医术又确实很强,段郎中就邀请章凌寒住在他的院里,想抓紧时间向他请教,讨论一些他一直困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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