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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凌寒毫不退让,“成公公,抓人也要给个说法,您在宫里这么久是最懂规矩的,这一点应该很清楚。”
“好,我就给你一个说法。”反正林知墨在这里也逃不掉,成德恩便多说两句。
“今天晚上,皇后在坤宁宫遇刺身亡,永安王也受了伤,刚才查出刺客早就偷走了玉玺藏到永信宫,而林知墨这几天频繁进出永信宫,现下当然要抓回去审问。”
皇后遇刺身亡?
林知墨大惊,玉玺是皇后交给吴贵妃的,现在皇后突然身亡,这其中的内情恐怕不是这么简单。
“成公公,今天上午我才从永信宫出来,您已经让人给我搜身了。”林知墨得把事情说清楚,虽然玉玺现在正藏在她身上,“我去永信宫,只是送吃的而已,并不知道您说的玉玺是什么。”
“知不知道只是你的片面之词,等去了大牢,也许你就会想起来了,带走!”
成德恩身后的侍卫向林知墨靠近,她捏紧衣袖,若是此时被带走,事情必定败露,但现在把玉玺丢开,已经晚了。
正当千钧一时,躺在长椅上的素姑撑起上半身,“成德恩,你你为何还还要帮他做坏事?”
刚才他进来后,素姑一直躺着,加上有林知墨和章凌寒挡着,成德恩并没有看清楚躺着的人是谁。
此刻素姑一开口,他才觉,“是你。”
侍卫抓~住林知墨的手臂,章凌寒用力将他们推开,把林知墨拉到自己身后。
“章凌寒,你这是包庇罪犯。”成德恩训斥:“若是再碍事,别怪我连你一起抓了。”
“你没想到我还活着吧?”素姑也使出力气拉着林知墨,看向成德恩突然来了句,“成德恩,你知不知道,你一直在,在替你的仇人做事?”
看着她的眼神,成德恩沉下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本来我想把这件事带入土里,当年在在霜云殿的真~相,你不想知道吗?”
听到“霜云殿”三个字,成德恩立即变了脸色,“你知道什么?”
一说完,成德恩觉还有其他侍卫在,于是道:“你们先在外面等着,我先盘问林知墨。”
侍卫出去后,成德恩立即问:“你刚才说的真~相,是什么意思?”
“沁柔死的真~相。”素姑手撑在床~上有点久,身体有些摇摇欲坠,林知墨赶紧扶着她坐起来,“素姑,你没事吧?”
“没事。”素姑朝她微微摇头,又看向成德恩:“当年的邵贵人,并不是被太医毒害死。”
此言一出,其他几人均愣住了。
邵贵人就是皇甫瑞的生~母,当上妃子前换做“沁柔”,这一点还是今天在永信宫吴贵妃告诉林知墨的。
想起当初张郎中在云泽城说自己被冤枉,当时她分析这事最大的获利者就是皇甫瑞。
难道自己真的猜对了?
“你胡说,沁柔就是被太医毒死的。”成德恩还记得当时她悄无声息地躺在自己怀里,七窍流血的样子。
这幅场景,他永世不能忘记。
“沁柔是被毒死的,但毒死她的人并不是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