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晔调整情绪,重新牵起她的手。他这才发现因为紧张她的指尖变得冰凉,手心还渗出薄汗。目光直视心上人,他字字铿镪顿挫,情意可证天地:“在我宇文晔心里,你是我唯一的妻子。今生今世,无人能及,永不相负。”
她配得上他这番承诺,她多么爱他?这份爱居然能让骄傲如云霞的白沐莞甘愿低头为人侧室。太子侧妃,一个侧字注定有别于嫡妻。不说别的,她将来生育的孩子只能算庶出。
她主动让步如此深情,他如何能委屈她日后低人一等?想至此宇文晔心底冒出一个好想法,不由得挑眉笑了,暂且不提也罢。
白沐莞心细如发瞧出他的异样,故意问:“你在想什么开心事?”
宇文晔故作沉吟片刻,慢悠悠地说:“我在想莞卿聪慧美丽,我得抓紧向父皇请旨赐婚。”
白沐莞被他说得怪不好意思,只觉得脸上发烫,正打算背过身子不理他,耳畔就听见他微微呻吟了一声。再看时他脸上早没了笑意,神情有些痛苦,偏偏又极力忍耐着这份痛楚。
少女微微一惊,下意识紧张起来:“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传御医进来?”
方才两人说得动情,不约而同忘记他现在剧毒未解,一番折腾他自是难受不适。
“没事,胸口有点痛而已。”
白沐莞深知他不是轻易流露病痛之人,不禁忧心起来,刚打算开口叫御医,没料到他双手捧起她的脸,用柔软的唇封住她所有话。
她毫无防备,身体本能却没挣扎。
他存心想与她亲近,但意识到她尚未及笄,总归心有顾忌。何况他现在体力不支,不能“欺负”她太过火,万一小白将军发怒轻而易举就能要他的命。
于是他很快翩然移开。
宇文晔挑了挑眉梢,餍足地笑道:“我这是第一次,给了你。”
他之前虽然和叶诗莹圆过房,但是并没什么兴致亲近,只是鲁莽粗暴的发泄而已。
白沐莞脸上红晕尚未褪去,娇嗔不已:“你方才故意骗我!”
真想不到他居然如此狡黠,或许她早该预料,他非“善类”。
更意外是他无辜地盯着白沐莞,委屈地说:“我不舒服是真的,想亲你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