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提那壶,快到而立之年的刘载呈真别扭呢,一下子被妻子揭了底,浑身不自在,“胡说什么呢?”嘴上硬,心里却哀嚎,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被麻家二姐妹捏得死死的,什么也动弹不得。

“哼,就你那点花花肠子,我会不知道。”麻悦儿转身继续整理发鬓。

“母亲……母亲……”

“母亲……”

门口一对小人儿手挽手跨过门,“你要去那里?”

“哎哎呀,我的大宝小宝,你们怎么来啦?”

“母亲,我们听说姨母来了,是不是?”

“是啊!”麻悦儿三两下收拾好了头发,转身就迎上一对儿女,“言儿、嫣儿……”说完张开双臂就拥上了两个小娃子。

两个小娃子一边倚在母亲的怀里,一边朝榻上看过去,“父亲,你又被母亲拉耳朵了吗,疼不疼,要不要嫣儿帮你吹吹?”

呃……刘载呈翻了个身,“你爹头疼。”

“母亲,母亲,爹爹说头疼了,怎么办?”

“怎么办?”麻悦儿故意哼道,“让他围着院子……”

“停停停……我不疼了,一点也不疼了!”刘载呈吓得一骨碌爬起来,伸手就抢过儿子女儿,“还不赶紧收拾!”

“你不是不敢去嘛!”麻悦儿调笑道。

“我姐夫家,有什么不敢去,他们又不是吃人的老虎。”刘载呈龇牙朝一对儿女道:“言儿、嫣儿你们说是不是。”

“嘻嘻,爹爹是纸老虎。”

呃……刘载呈彻底被自己的两个娃子打败了,这要是带他们出去,一张老脸还不丢尽了,他想大嚎一场。

——

人生七十古来稀,年纪虽长,风江逸的精神却很好,听说北郡王夫妇已经进城了,手中的棋子也不落了,直接伸头责问:“怎么不早点报过来?”

“回……回老大人,北郡王一进城就去了皇宫,北郡王妃这下怕是才到北郡王府。”

听到这话,头发、胡须已经全白了风江逸捻须叹气,“老夫虽然已经辞官几年了,但是朝中的消息……”他还是了解的。

元泰帝对北郡王的猜忌一直都在,可是明明年轻,却不气盛的夏臻一直没有让他抓到把柄,他们君臣一直这样像猫捉老鼠一样你进我退,我进你退!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司马候最近……”

“回王爷,司马候最近春风得意,被圣上连赏三道。”

风江逸眉头皱皱,无奈的摇摇头,“太盛了……太盛了……”

“老大人,现在都有人提议圣上封司马家为国公爷啦,只怕是更盛!”

风之平插了一句嘴:“自从司马贵妃为圣上添了一龙子之后,他们家现在在京里都是横着走的,我们兵马司的人遇到都要避后三尺。”

风江逸吁口气,看向面前的棋局,“有时,下棋的人总以为自己控制了整盘棋,实际上……”他的目光仿佛失了焦,怔怔的盯着某个地方。

“父亲——”风之平顺着父亲的目光看向棋盘某处,凝思半刻,突然落一黑子,竟是绝处缝生之招,“父亲……”

“……”江江逸抬眼,“你去下贴子,我们三天后去北郡王府做客。”

“父亲,京城现在要么与司马家站一处,要么明哲自保,我们去……”

“脑子糊了吧。”

“父亲……”风之平老脸一红。

“我们可是夏家的亲戚,走走亲戚有何不可?”

“是是是,父亲!”风之平不在反驳父亲。

“大孙女婿这次没有回来,要不然,就能团聚一次了,还真有点……”

“父亲,要不要孩儿写信让女婿回来?”

风江逸摇头:“不了,也许不回来是件好事。”

“父亲?”风之平从父亲风淡云轻的口气中感觉到了风雨欲来压满楼的意境,难道京城有什么变故?

——

某座高雅僻静的高楼楼阁里,可以俯看京城许多风景,靠近窗口处摆了一张小几,三两个中年男人围坐在小几边上,一边喝酒,一边低声说些什么。

“候爷,你真的领悟上头的意思了?”

“嗯!”蓄着一字须的中年男人酒杯停在唇边,头微低,眼珠向上,单鱼眼微凸,满眼凶像。

“那你想我们兄弟俩怎么做?”

“一明一暗,给我除掉他。”

二人听懂了他的话,“是,那就一明一暗,除掉他,咱们得钱,候爷你得势得宠。”

“哈哈……”中年候爷仰头放肆大笑,“我的势、我的宠已经不需要得了。”

“那候爷你为何让我们做这样危险重重之事?”

“我……要做上头的走狗,帮他处理他不能处理的事。”

“这……”二人相视,似懂又似不懂。

被称为候爷的人冷嗤一声,“我可不想让别人抢做了上头人想做的事,抢了我司马家的功劳。”

“是是是。”这话他们就完全听懂了,“候爷现在是京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我们也跟着候爷混荣华富贵、享受人生。”

司马万里皮笑肉不笑,“只要你们把事做成了,什么荣华富贵都唾手可得。”

“是是是!”

——

十年间,麻慧儿从二等淑容已经升为一等淑妃,成为四大贵妃中的一个,元泰帝的另三位妃子分别是萧贵妃,司马德妃、风贤妃。

听说北郡王携妻带子进京了,她别提多高兴了,对十九公主道,“你姨母终于来了。”

十九公主虽然经常听母亲


状态提示:第285章 番外1--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