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想明白什么?”
“那就是我能母凭子贵,但这贵……只能贵到王爷,我将来只能是个太妃。”
“娘娘……”绿倚惊讶极了,“可是每个妃嫔都……”
麻慧儿摆摆手,绿倚静下心听她说:“无论是娘家地位,还是我自己地位,我发现肚中的孩子最好的归宿就是将来封为亲王,更何况现在,我还不知道它是男是女。”
“娘娘……”绿倚感觉主人很消极。
麻慧儿说这些才不是消极,而正如她名字中的一个‘慧’字,一个能正确认知自己的女人,命运再差也不会差到那里去!
——
午睡时间到了,萧霖亲自把儿子哄睡了,又让妻子带女儿去睡觉,“我处理点事,等会儿到房间找你午休。”
舒玥如点点头,“嗯,我送小玉到房间,等一会回来。’
“嗯。”
近身伺候的长庆把所有要处理的事务、信函都拿来了,厚厚的一摞,萧霖处理的很快,不一会儿,就有了结果,“这些,就按我上面写的处理,还有这些,让他们说明白了再拿给我处理。”
“是,爷。”长庆分两袋装了处理的信函文书。
“宫里怎么样?”
长庆正准备出去,听到问话,连忙回道,“前几天,贵妃娘娘有些不适,这两天已经好了,听说皇上与皇后都赏了娘娘。”
萧霖点点头,“盯紧点,有什么事,让他们第一时间报给国公爷知道。”
“是,小的明白了。”
“嗯,下去吧。”
长庆没离开,而是问,“爷,汤管事让我问你南边福建的海盐盐引,你真不打算要了?”
“不要了,我就要东海淮盐就够了。”萧霖眯眼回道。
“是,小的明白了。”长庆又道:“爷,京里来消息,说是京城多了几家金银铺子。”
萧霖抬头:“金银铺子?”
长庆回道:“是,爷,他们打听了,有两家专门做嫁妆首饰,还有两家专门订做高级时新样子首饰。”
“打听到背后之人了吗?”
长庆摇头:“没打听到,不过这个商人走了大附马门路,找了大附马做靠山,把店经营的有声有色。”
“派人打听清楚。”
“是,爷。”
——
夏臻回来时,庄颢竟等在正厅,“你怎么来了?”
“早就想来了,一直没能来。”
夏臻挑眉:“九月份大婚,现在可是七月份了,可没多长时间了。”
“那也有两个月时间。”庄颢笑笑。
看到对方笑中有内容,夏臻也顾不得换衣服了,“去书房。”
小木院小,很快他们就到了书房,“找我什么事?”
“京里多了几家金银铺子……”庄颢双眼一眨不眨的看向夏臻。
夏臻垂眼一笑,“你怀疑是我的?”
“也怀疑是那位的。”
夏臻吸口气歪坐到太师椅上,训练了一天,他可真是累了,“没错,是我的。”
“子安,是矿多……”
“矿不多。”
“那你怎么不把金矿用于军队,而是用在这些东西上,还在京城皇帝眼下,你……”
夏臻手捏到了桌上的空杯子,拿在手里转着,“因为我有更好的方法养活军队。”
“种田自给自供?”
夏臻点头,并不否认。
庄颢并不认同:“可是种田有天灾人祸……”
“金矿也有挖尽之时。”
“可你用它们做首饰……”
“你错了,子未,不仅仅是首饰。”
“何意?”
“我用金子生更多的金银,而且还安全。”
“我不懂。”庄颢皱眉。
夏臻笑笑:“连你都来问金银铺子是不是我的,那你说那位呢?”
“你的意思是,圣上肯定也会知道?”
“嗯。”夏臻道,“我拿金子生金银,而不用来养军队,你觉得圣上怎么想?”
“认为你贪财。”
“对,这就就我要的结果。”
庄颢瞬间明白了,“这事……”
“去年年初就和我祖父、父亲商量过了,祖父一直在筹备,上个月刚进京弄妥。”
庄颢抿抿嘴,“这是你的主意还是……”
“我的主意。”夏臻打断了昔日属下的猜想,虽然是小媳妇的提议,他也不想把小媳妇置于人前,留下隐患,媳妇有多好,自己心里知道就好。
庄颢叹口气,“刘载离也来了,怕就是为了金银铺子之事。”
“随他便。”夏臻立起身,“走,去吃晚饭。”
庄颢跟着夏臻去了餐厅,还没到餐厅,门口侍卫就来回禀,“燕成郡王拜访。”
二人相视一眼,夏臻直接回道,“就说天晚了,有事明天……”话还没有说完,刘载呈进来了,他身后跟着刘载离。
“夏子安,没事,就是来你这里噌顿晚饭。”刘载呈年纪不大,但一直老气横秋,叫人名字。
夏臻白了他一眼,“夏子安也是你叫的?”
“那我叫什么?”刘载呈听明白他的提醒了,自己有可能与他做连襟,还真不能老气横秋的这样叫。
夏臻勾了勾嘴,径直朝餐厅方向去。
庄颢朝刘载离拱了拱手,“燕成郡王怎么有空来山沟沟里?”
刘载离露出官方笑容,“连要大婚的庄公子都有空,我当然也能忙里偷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