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没?鬼他娘才信,小子们给他点厉害瞧瞧。”
“是,老大……”
不一会儿,巷子内传来杀猪般听吼声:“饶命啊,大爷饶命……”
已经几天几夜都没有合眼的夏则涛站在丫头面前,“你们就不能叫个侍卫吗?”
“大将军,侍卫都被……都被老夫人拉过来守城了……”
“那婆子总有吧?”
“婆子也被老夫人叫过来煮热油泼敌人……”
“……”站在妻子失踪不见的巷子口,一时之间,夏则涛内心五味杂阵,是啊,连六十多岁的老母都领着家奴出来守城,可是自己的妻子呢,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要……
“大将军……”双莲见大将军颓然而走,急得大叫:“大将军,夫人平日在府里,连院子门都很少出,除了读书就是绣花,她怎么能应对人心险恶?”
夏则涛转头看向小丫头,表情木然,“我知道!”
原来大将军没有放弃夫人,天啊,吓死我了。
“大将军,大将军……”
突然有人叫过来,夏则涛抬眼,皱眉看向来人。
“大……大将军……”柳杨拍心脯顺气:“大……大将军,老夫人说谁找到夫人就是一千两,这……这话算数吧。”
“嗯。”夏则涛听到这话,感到一阵不舒服,却仍然回应了。
“那就好。”柳杨转头,踢人,“孙小四,赶紧带路,要不然让大将军砍了你。”
看到大将军腰间大刀,被打成猪头的孙小四那还不敢带路,连忙缩头夹颊带人去。
破落院子,柔弱如娇花的赵素欣此刻坚强如铁,虽然被捆被缚,却不停的扭动、撞墙,抵死不从,不知不觉中,面上竟撞破,鲜血直流。
“臭……臭……娘们,装什么烈妇贞……”
“嘭——”一声,门被踢开,夏则涛伸手就是一刀,孙小五当下就死在屋内,随着他倒下,手松了提着的亵裤,样子非常难看。
“夫君……”赵素欣嘴里的破布被拿了,泪眼涟涟。
夏则涛看到妻子满脸是血,又瞄了眼领口被撕破的妻子,脱了外袍先有袍角给她拭去脸上的血迹,脸色冰冰,动修轻轻。
“夫君——”如天神一样出现的丈夫,让悲伤绝望的赵素欣眼里都是小星星,双眼一眨不眨的看向他,期待他的安慰话,可他却给她披上衣袍,一句话也不说,半扶半抱带着她离开。
“夫君……”
“回家吧!”夏则涛从没觉得这样累过,出口的话又疲惫又黯然。
“夫君,我想找你……”
“我知道。”
“可是……”
“别说了,我们回府。”
赵素欣莫名的感到了慌恐,“夫君,你嫌弃被贱人……”
“没有,我没有嫌弃,我只是很累。”
不仅几天几夜未睡,还跟敌人拼命,身上还有伤,可是从见面起,妻子只顾自己的感受,从没出声问一句,‘你累不累’!
夏则涛突然感觉有些好笑,一个为自己在祠堂呆了十年的人,感动的让自己觉得得此妻夫复何求,可是现在居然当面连句问候都没有,那她在祠堂为了什么,那她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什么?
是啊,为了什么呢?这答案也许只有赵素欣才能懂了。
夏老夫人把余下的事都交待给了莫大人,“拜托了。”
“老夫人,你太客气了。”
夏老人疲惫的笑笑,“应当的,那老身就先回去了。”
“老夫人,你放心,我会和大将军一起处理善后事宜。”
夏老夫人点点头,带着家丁、仆人回夏府,柳氏见她要走,连忙道:“老夫人,我家弟弟帮大将军找回了夫人,那一千……”
“柳氏,莫要胡闹?”
夏老夫人停住脚,“找到了?”
“嗯,是的呢,老夫人,在一个破巷子里,那人说夫人穿得素净,以为是那个富绅家的小妾,想捞去卖到……”柳氏的话还没有说话,就被莫怀恩捣了一下,“你给我住嘴。”
素净?小妾……要不是儿的妻子,夏老夫人真想附合,可不就是嘛,那赵氏为了俏穿得一身孝,可不就是素白素白的嘛,在她看来飘逸出尘,可落在旁人眼里竟是个小妾,又想想她在府中的作为,行事方式可不就是一小妾嘛!
夏老夫人板着脸,“让你弟弟到府里支银子。”
“多谢老夫人,多谢老夫人!”
等老夫人走了,莫怀恩上前就要呼柳氏巴掌,“你怎么能这样丢我的脸?”咬牙切齿,就差吃了她。
可柳氏一点也不惧,“那个当官的没有油水,可你被夏家压压的死死的,没有油水捞,还不兴许我捞点银子啊!”说完扭着胖乎乎的身子走了。
“娶无知妇人真……真是家门不幸。”莫怀恩真是沮丧极了。
长随念到,“大人,你也别感慨自己娶错婆娘了,我看那大将军娶的妻子也好不到那里去?”
莫怀恩看向长随。
“你看看,组织人手,与你接洽,都是一把年纪的夏老夫人,那个大将军夫人不仅帮不上忙,还把自己弄丢了,可真让人……”笑掉大牙的,长随没好意思说出来。
呃……莫怀恩呆呆的看向老夫人的背影,原来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他瞬间感觉好多了。哈哈……这人哪……
夏老夫人回到府中时,夏则涛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