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利的目光似毒辣的火焰般冉冉升起,眼帘上布满猩红血月流淌,秦淮观望着身前的呈现红色雨地,再看着不足几丈的苍白邪气的脸庞,似乎是看见那七零八落的尸体将有人要陪伴,只见手掌一捏,青筋暴涨,血水淋到刀柄上,转瞬刀锋化作一道白光,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可言劈向那人身处。
白昼下的暴雨成了蒙蒙细雨,天空依旧漆黑深沉,刀起时虽说隐隐朦胧,凭着一闪而过的闪电,折射出短暂的刀光,当那一丝而过的光芒停止,似乎已寻到了它该到的地方。
秦淮观手中那把寻常不在寻常的君陌刀,这时候静止在那名熟悉面孔的眼前,只见那人嘴角挂着淡淡微妙的笑容,触碰不到内心的恐惧,任凭那把刀挂在颈间上。
看上去刀面已深入皮肤骨肉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从那道极其细微的锋间,恰到好处,居然没有一滴血水涌出,只有蒙蒙细雨积攒下吝啬的雨水顺着刀身悠悠而下。
秦淮观左手握着刀柄的最上端,右手握在刀柄的下方,微微看着那积攒而流的雨滴,半侧着身子左脚向前踏去的姿势,握住刀柄的左手掌还夹着那张源灵面具。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但它不会真的停止。秦淮观冷漠地一拉右臂,刀锋在嫩白的皮肉之上划出一道完美的切口,清脆嗤拉的响声顿时在耳边回荡,好似冰冷的兵器碰到温热的血水起的反应。
刺散了空气,连带着划碎那手上的源灵面具,支离破碎。
利索的动作在秦淮观眼中从不拖泥带水,手起刀落时,面前的身躯轰然倒下,地上的积水朝着四周溅起,用衣袖擦去刀上的痕迹,然后放进麻布背在身后,让谁都没想到的是,在秦淮观转身那一刻,那人完好无缺般落在他的面前,而那躺在湿地上的身躯,竟若纸张燃烧化为一抹紫色轻烟飘落在那人手掌之上。
这般诡异令人震惊的手法,使得秦淮观陷入的沉思,只是感觉到已经步入巨大的困惑当中,那座山因什么而存在,去过之后,只觉得脱胎换骨般寒战。
“曾经不见你有过情绪波动,如今这般看到实在是有些令人滑稽可笑啊!”那人看着秦淮观充满疑惑的眼神,目光中被禁锢的波涛似乎有些起伏。
就在那人内心波涛似乎有些起伏之时,有风穿行于狂风暴雨后安宁的林间,呼啸低鸣,像是有鬼魅在一路哭泣,一支箭矢自虚空处犹如闪电般袭来,直接穿过那人的肩旁刺向秦淮观。
恐怖的是那人肩旁上猛然出现一寸长的血口,其表面仿佛是在幽冥火光下燃烧着,透过那一寸长的血口,可清楚的看到枝干鲜明的树叶随风摇荡。
从那人肩旁处穿透而来的箭矢,秦淮观灵活般的扭动身躯,在半空中翻转将其躲过,只不过的是眉间却划开一道深深的口子,与其同时,之前背在背上的麻布刀袋被割断重重地插在地上。
在秦淮观半蹲在地上片刻,又一道破空声迎面而来,速度极其地恐怖,只闻到其声,却分辨不出来自何方。秦淮观抬头四处张望,眉头紧锁,下意识间,硬着头皮拿起插在地上的陌刀,体内的源气以刀为媒介涌入其上化为一层聚集厚厚的屏障来。
咻!
只见一根羽箭狠狠地射向秦淮观所在的方位,撕裂过的虚空下,满地的枯叶狂颠暴起,溅起的土石四散而飞,透过缝隙之间,面前的那人犹如周围的树木般连根拔起被卷入虚空之上。
被携带起的小石子砸在了秦淮观的脸上,引起一丝阵阵的疼痛,不规则地在他消瘦的脸庞上留下不少不明显浅浅的刮痕。
那把羽箭似乎生长了一双由源气所幻化出来的翅膀,仔细望去,秦淮观瞳孔上映出一只暴戾朝天喷出万丈烈焰之火的青鸾火凤身。下一秒,无情的万丈烈火滚滚铺天而下对准了秦淮观。王者荣耀之平凡之旅
......
“二哥,你说这鱼钓了这般久,总该要收网了吧。”溪水河边,有一白发老者,盘膝闭目而坐,意甚闲适,身旁摆放一具茶具,手中持着长长的鱼竿,一袭干净洁白的长衫,极为的儒雅之态。摸了一下白色的胡须,扭头眉头挑了挑般,朝着身后拿着手里嫩草喂着是鹿却似羊乖宠的男子说道。
“孟先生,那边的雨停了,一道彩虹十分的美丽。”男子拿着嫩草转过身朝着另一边望去,目光中充满了温柔的溺爱,而那只撅白鹿嘴巴伸出舌头无辜的勾着远去的青草,十分滑稽可爱。
只听“啪嗒”一声,不知何时那名白发苍苍的老者,拿着一尺多长的戒尺拍在男子头上,手中端着一盏茶杯,宽大的袖子略带一丝清风拂过。
“老子说的是这河溪中的鱼儿,什么雨后的彩虹,这哪里跟哪里,你这小子胡乱说些什么,完全是鹿在吃草,不是羊。”老者小酌了一口茶水,双眼瞪了一下男子,缓缓走向河溪旁,放下茶杯,躺在藤木编制而成的椅子上。
“嘿嘿,孟先生不是说“鱼”而“雨”麽?弟子愚钝。”男子摸了一下被戒尺拍打过的地上,微微一笑,走上前去,手中的嫩草忽而幻化成茶壶,将那见地的小小茶杯倒满上,恭敬地说道。
“呵呵,二哥啊...”老者笑了笑,轻微摇着头捋了捋胡须。
“孟先生,时间不早了,我们在此地已经逗留了许久,是应该往下一个地方玩了。”
“嗯,吃了这么多天的鱼,是该换换口味了。”老者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