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无心之言,那无心之举之意也就是莫怪见怪的意思咯。”上官南葵放开了杨念慈的手,走到秦棺与杨陵的面前有所深意地说道。
待到秦棺与杨陵拿着女子打趣后,隐隐间一道锐利的目光刺向而来,似笑非笑的俏脸逐渐凝固宛如天边黑气沉沉的乌云逼近眼前,被走在木板上脚步的声吓得浑身颤抖,降到冰点的空气,吸起来都极致地难受。
......
楼阁屋内,秦棺脸上隐现求饶之色,南葵却不为所动,半蹲在秦棺面前露出诡异的笑容,嫩白的手指在秦棺的额头微微地滑到嘴角边挑逗着,令得秦棺高耸的喉咙上下鼓动心中热火难耐,陡然,转而突变屋内丝丝暧昧的气氛,女子双手紧紧地捏着秦棺的耳朵揪在半空中,心中半点没有怜惜之意。
“疼,疼,南葵姐,为何偏偏揪我秦棺的耳朵,而对杨陵这小子不揪耳朵!”被揪着耳朵秦棺惨叫道。我的无节操系统
“利益也好,筹码也罢,当年的事情采蓉早已将忘在身后,始终忘不掉冷酷无情的百里启扬为了那下贱的女人子女,是如何来对待娘最疼爱的三个女儿和大哥与二哥的。”百里采蓉望着眼前的桃花,目光中透着那种失望的气息,手中的桃花花瓣瞬间淫灭成灰烬随风散去。
“来,二哥给采蓉从帝都带来你从小爱吃的甜品,还顺便跟南宫那老小子打听了一下采蓉如今的口味,嘿嘿。”百里珞然手掌间泛着一丝光芒闪过,陡然掌心处包装精美的木盒出现在百里采蓉的眼前。
百里采蓉望着眼前精致小巧的木盒,顿时脑海中浮现昨日的画面,虽然看上去落在上面的红漆早已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脱落,依然清晰地看到她曾经还是未出阁的女子时与百里珞然为了这个木盒,最后鼻青脸肿地拖着狼狈的身子回家,还被娘亲责罚打了一顿。
当往日画面依依浮现在百里采蓉眼前时,那百里珞然手里的木盒内已经忘记的帝都儿时味道即刻涌入鼻尖,可闭眼仔细闻去,一股不属于曾经的香味而是如今熟悉的味道掺杂在其中。
“芙蓉红豆糕!”
百里采蓉从盒子中嗅到江城最有名的糕点,可是这芙蓉红豆糕在江城不会轻易购买到,因为他出自江城南城的梧桐北楼,只看缘分。即使有着万贯家产还是权力至上的江城士族子弟都从未从梧桐北楼购得。
“南宫叔适大哥,是来过江城见过采蓉几次面,不可能如此了解我百里采蓉如今爱吃这芙蓉红豆糕,至于这江城没有人会知道,二哥,你去过南城的梧桐北楼?”百里采蓉抬头望着满面沧桑已失清秀的脸庞的百里珞然问道。
“啊?”
百里珞然见百里采蓉突然抬起额头皱着眉头,一连串的怀疑问道,看着百里采蓉锐利的目光在他身上不曾离去。顿时,浑身惊现一身冷汗。心中嘀咕道莫非来江城的路上碰见的那人说百里采蓉最爱吃梧桐北楼的芙蓉红豆糕,难道是糊弄于他的。
本以为此次来江城在跋涉过程中思绪,如何让多年未见的百里采蓉原谅,苦思许久,没想到天意如此,告诉他梧桐北楼的芙蓉红豆糕,正凑巧的是此行江城目的正是梧桐北楼。
“百里珞然,你来江城的路上是否交识了一位与空山有几分相似从江城方向出来游山玩水朋友?”百里采蓉看着目光呆滞地百里珞然问道。
“百里珞然!”
“啊!小妹你说什么?”百里珞然陡然惊醒道。
“珞然兄长,你是不是见过一名说话不着调轻浮的从江城出去的青年?”
“嗯,见过。他说他叫鸠扈逸来着,当时因为一些误会跟他比划了一下,见他习性与曾经的自己趣味相投便交上朋友。”百里珞然回忆着来江城路上所遇到的身影说道。
“鸠扈逸?一壶酒!恐怕当时珞然兄长身上的酒都被这人偷偷喝光了吧。”百里采蓉听到百里珞然嘴中所说的言语后,用衣袖遮住嘴偷偷笑道。
当山间的薄雾逐渐散去,如画里上空一轮烈日撒下,斜射着涟漪澄清的水面散发着波光粼粼将如画里的楼阁铺上一道泛着闪动温暖的衣衫。
“采蓉,你认识这人?”百里珞然问道。
“难道珞然兄长不觉的口中所说的这人,与空山有着几分相似的面孔麽?”百里采蓉走过一座石桥上,双眼望着如画里一处的楼阁内。
“这般一说我百里珞然到是破开云雾明白一些,在见到杨空山一眼时,当时一惊以为杨空山是我来江城所见到之人。”
“......”
随着不断地走着,抬头望见便是回到了如画里的前院偏庭,一名老妪领着如画里的女侍从不远处走来,一股酒的香味与院中的桃花香味留在长长的走廊边,而对立一边几位少年跟在杨伯身后追逐嬉闹着往这边一同而来。
当老妪领着女侍走进百里采蓉身边时,那追逐嬉闹的几名少年见端庄贤惠的百里采蓉正将严厉的目光投向他们,陡然收敛了起来。
“杨陵,站在师娘身边的那位身穿白铠银靴的人透着一股王者气息,是不是一位流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