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邳国相府在内城,竟然被黄巾一把火烧得差一点毁了,引起了整个下邳城的恐慌。
陶谦、陈登、麋竺一起过来看望。
笮融向陶谦哭诉,说张昀作为都尉,并没有尽到保护下邳之责。
陶谦看着相府凄惨模样,心头发酸,叹气说:“张昀整天待在微山湖畔,不管下邳国军务,他难道不想当这个都尉了吗?”
笮融说:“象他这样尸位素餐,霸着茅坑不拉屎,叫我怎么办嘛?现在黄巾竟然敢闯进来烧了我相府,下次可能就会烧了州府。”
因为陈登和麋竺在,笮融没敢告诉陶谦真相。
第二天上午,笮融来到徐州州府,对陶谦说:“昨天您亲自看望了我,我感动得流了一夜眼泪。思来想去,有必要向您报告真相。”
陶谦点头说:“你不说,我都知道,你拘捕张昀失败,反被张昀烧了相府,抢夺了大量财物。”
笮融点头说:“昨天陈登和麋竺在,我只能说是黄巾。”
陶谦叹气说:“张昀成为了我的心病!”
笮融眼珠一转,媚笑说:“我有一妙计,只要成功,张昀必然完蛋。”
陶谦的眼睛发亮,大喜说:“说!”
笮融压低喉咙说:“徐州州府经济困难,您知道原因吗?”
陶谦冷笑说:“还不是因为钱粮都被你贪没的缘故?”
笮融摇头说:“我贪没什么呀!大头不都全交给您了?您让我做了恶人。再说了,我扣留的那部分全都用来建造了寺庙,自从我建造寺庙以来,徐州多安定?”
陶谦问:“徐州经济困难到底是什么原因?”
笮融说:“豪强私自开荒,藏匿人口。豪强开辟出来的新田都没有登记,不上缴税粮,藏匿了大量人口,我们征不到人头税。”
陶谦点头叹气说:“这是普遍现象,这个问题早就引起我的重视了,我已经采取了一定的措施,把陈珪和麋芳国相职务撤了。”
笮融摇头说:“撤他们两人解决不了根本性问题,最好的办法是立即对重点户家里的人口和田地进行核查,发现有瞒报现象的立即抓捕法办,按律抄没家产。”
陶谦摇头说:“一旦解决不好,必然会引起徐州豪强的反抗,徐州会大乱的。”
笮融笑说:“一个一个来,暂不遍地开花,全面实施。”
陶谦怔了怔,觉得有理,小声问:“先拿谁开刀?”
笮融笑说:“张昀!”
陶谦点头说:“我马上命令彭城国相汲廉,让他带着兵前往微山湖畔核查张昀家的人口、田地和经商情况。”
笮融大喜说:“下相县也要去查。”
陶谦摇头说:“下相县是张昀的封地,所有的税都必须交给他,要查也只能张昀查。”
笮融说:“他老家也得查。”
陶谦摇头说:“那里的田地每年都正常交纳税粮,藏几个佣人影响不大。关键是微山湖,男僮每人算120钱,奴婢一人算2000千,一年他就得交上千万钱。开荒不是无限期免税粮,免他两年,近几年的税粮他都得补交。数量有多少,我心中还没底,他开荒的田有几十万亩。还有他卖了大量农具,税钱一钱都没有收过。”嫡女药师:冷王的极品私宠
张昀看着大家,叹气说:“陶谦行动了。”
陈珪眼珠一转,笑说:“你不能见汲廉,汲廉不管是什么来意,只要见不到你,就什么都干不了。”
张昀点头笑说:“有道理,我就在房中休息,由陈应去见他,就说我到都尉府去了。”
陈应点头说:“好借口,我去接待他。”
陈应在大厅接待汲廉,陈应假装客气之极。
汲廉问:“都尉在哪?我要见他。”
陈应笑说:“都尉一早就到都尉府去了,临行他说,现在黄巾在青兖两州闹得厉害,曹操又在兖州到处打仗。您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我能办的,一定办。”
汲廉叹气说:“太不巧了。我此次前来,是奉州府命令,核查人口和田地。”
陈应笑说:“应该的,可惜都尉不在,这事我作不了主。”
汲廉问:“你能通知这里的人全都集中起来吗?”
陈应摇头说:“我们这里的都是征讨董卓逆贼队伍,没有都尉命令,我调不动一个人。”
汲廉怔了怔,问:“能不能告诉我都尉什么时候回来?”
陈应摇头说:“下邳刚闹黄巾,笮融相府都被黄巾烧了,他肯定很忙。一时半会回不来。”
汲廉问:“能不能让我核查一下婢女数量?”
陈应笑说:“国相,您还是不要为难我吧!都尉不在,府上的任何婢女我看您再好不要动。都尉的脾气您也许不知道,讨伐董贼时,被几十万贼兵围困,都尉眼睛都不眨一下,在突围时,反杀了数万贼兵,自己的兵却安然无恙。国相,假如惹恼了他,您可得小心了。”
汲廉浑身一颤,小声说:“我只是例行公事,都尉既然不在家,我就回去了。”
陈应笑问:“您不吃了饭走?”
汲廉摇头说:“唉!我还是早点离开吧!”
汲廉是识相之人,他知道到张昀这里来核查田亩和人口,面临着极大风险,本来就只想走过场,陈应说张昀不在家后,他自然赶紧回去。陶谦要问起,他就可以以张昀不在家不由进行推托。
汲廉离开后,陈应回到会议室向张昀进行详细汇报。
张昀听后说:“陶谦这是在玩火,核查我的人和田地,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