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毛哥一下子嘴唇都跟着颤抖起来,不自禁一把抓住面前粗壮的老太婆,似乎不敢相信一般。
“排名第一的圣器还真被你找到了,你说你小子是不是走了狗屎运……”猪婆脸色也带着笑意,拍了拍少女。
“还不带下去,单独关屋子里——”毛哥哪里不知自个的兄弟想什么,一人一巴掌拍了过去。
“猪婆,还有十几个,索性一并看了……”毛哥一边嬉皮笑脸地讨好说道。
“小子,还不知足,那一个就抵一百个。”猪婆白了一眼,可到底与毛哥的交情还在,挥了挥手,两名男子立刻又将一个少女架了进来。
“都好了,我回去了,你小子手脚干净些,这几个月你的动作太大了……”猪婆摇摇头,拿着东西就要走。
“猪婆教训的是,我送你——”毛哥立刻跟着出去,一边使眼色给自个的手下。
两个手下立刻从另一屋内拖出个昏迷的少年,面庞白腻干净。
猪立刻上前一步。
“哪能让那个猪婆白走一趟,我这心里可是一时不敢忘了您咧——”说着,手中已经多了一个银色的密码箱,指挥着自己的手下将少年塞进后备箱中,又恭恭敬敬地将那密码箱放在了车后座上。
“毛头子,还是你小子最懂规矩。”猪婆满意地笑了笑,上了车,汽车立刻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昏昏沉沉中,初墨只知道对方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又将她关进了一个单独的房间内。
手脚依旧被绑在一起,一动,铁链子发出巨大的声响,耳边不时传来嘈杂的声音,大骂声、呜咽声,时远时近。
胃里一阵痉挛,初墨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吃东西了,四肢发颤着,可理智却告诉她,不能就这样躺着。
初墨一动,身下的铁架床发出刺耳的声音,铁床装在同样是铁皮的墙壁上,初墨努力的睁开眼,只看到一丝丝光亮从铁皮屋的一小扇窗户传进来。
“啊——”紧接着是少女惨烈的叫声,黑暗中让人心惊胆战,头痛欲裂,初墨想捂着耳朵,可是却有一个念头驱使着她朝着窗户走去。
初墨爬向床,慢慢地靠近了那十分狭小的窗户,只能够一张头颅进出的窗户外,几盏刺眼的白炽灯让初墨睁不开眼,只听到刺耳的笑声,纹满纹身的身体在灯光下乱晃。
少女屈辱绝望的呜咽声,混杂着猥琐的哄笑声不断传来。
初墨皱眉,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小萝卜……
初墨一连喊了几声,却没有听到官蝶仙的应答,甚至,这才慢慢地意识到,这一次,仙老儿是当了真了,竟然官蝶仙都没让她带。
初墨低头,习惯性地伸出手掌,也没有同前几次一样变出金银珠宝或钱财来。
初墨再次皱眉。
仙老儿这是要她寡练?
想了一会,初墨还是作罢,不管了,先睡一觉养足精神再说。
第二日天还没亮,卡车刺耳的刹车声已经接连传来,一批批少女被赶了出来,按照昨晚的标记被送上一辆辆不同的卡车。
“上去——”眼前是一辆十分大的卡车,几个粗壮的汉子打开卡车最下面的一层木板,推着几十个少女就往那木板下面的空间里赶。
少女挣扎着摇头,立刻被一鞭子狠狠地抽在了身上。
“呜呜——”
“快进去——”
铁皮屋外,一个少女血肉模糊地躺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地上潮湿的泥土,不听话,敢逃就是那样的下场。
少女们不敢再反抗,上了卡车,汉子又将木板改盖上,紧接着来到不远处的养殖场,一只只猪同样被赶上了卡车。
初墨被推出屋外时,已经不见了其他少女。
“快点——”一男子狠狠地推了初墨一把,跟着将初墨关在了后备箱。
“速度点,这批货送到了,趁着风声紧好好地休息些时间。”男子上车。
“那个妞还有气也带走,送到m国吉x市(着名xx区),那里多的是口味重的。”毛哥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少女,厌恶地吩咐道,跟着上车。
汽车颠簸了将近三个小时停了下来,这里是黑口最有名的偷渡之地,毛哥下了车,早已经有人等在了码头。
“毛哥,如今缅北混战的厉害咧,你要是不急……”
“急,怎么不急?管他妈乱不乱,那地方什么时候太平间过,少废话,赶紧安排我们上船。”毛哥说着就朝着船上走去,跟着的两个男的一把拎起初墨跟了上去。
这趟货物十分重要,毛哥准备带着自己的两个亲信亲自走一趟,此处去缅北掸邦地区,几天的时间,就能够到。
一男子拎着瓶矿泉水粗暴地给初墨灌了下去,初墨就是想挣扎,才发现,此刻她就是在正常不过的一个普通人,而这矿泉水里的安眠药成分让初墨断断续续昏迷着。
男子看着这个浑身肮脏的初墨,却有一种变态的极致的美,顿时忍不住伸进那领口了,揪了一下少女鲜嫩的耳垂。
“岑二,你活得不耐烦了,要是被毛哥看到被剁了你的手不可。”另一人看到,立刻阻拦到。
“吗的,老子见了这么多女人,就没见到这么标致、这么让人动心的,看一下都能翘起来。”那男子自然也知道这少女动不得,那可是一大笔钱,比其他百余个少女卖的钱都要多。
“七月十日放学,从明h市xx大学走丢一名大一新生,十八岁,身穿白色t恤,蓝色牛仔裤,白色运动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