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乾锋也不再啰嗦,道:“还有一点便是以先生的见识和气魄,应该不会下这样风险肉眼可见,收益却是虚无缥缈的注才是,我实在想不通。”
石乾锋这话明显是将阿金特的军,不过他也真有些好奇,自己把话都说得那么透了,为什么阿金特还是坚持要下注呢?
阿金特自然不会像他那样掏心窝子,他笑着道:“这个问题你以后或者自己会懂,我想也不用我多说!”
石乾锋笑笑,是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阿金特道:“继续啊,你不会就跟我说这个吧!”无奈,石乾锋只得接着道:“再有我想先生的博彩网络也才刚刚起步,步子一下子迈这么大,不怕闪着腰吗?”
还是有些挑衅的意味,还是权作不知,阿金特笑道:“那是我的事!”
石乾锋无法,只得又道:“以我的浅见,反正我对球队的控制也不如先生的预期,那为何我们不从长计议.....”
阿金特饶有兴致地道:“怎么个从长计议法!”
石乾锋真有些懊恼了,话都说得这么透,他这是故意耍弄自己吗?心里一万个抱怨,嘴上还是得温和地道:“这我想也不是我的问题,是先生的问题,我只不过是听令于先生的无名小卒而已。”怕这话分量不足,还是接着道:“不过我以为,以目前球队的潜力,先生应该是看得见山一般的钞票在等着先生才是!”
啪啪啪,连着三声,石乾锋头才抬起,就见阿金特笑着鼓掌,道:“好,好,果然没有看错你,你是一个能干大事的盟友!”
石乾锋困惑了,难道这又是阿金特的激将之计,可是他心里实在难以接受这样的结论。
却听阿金特道:“就按你说的,这一场就先不下注了!”石乾锋的一口气没有吐出,又听阿金特道:“不过你也要尽快行动起来,你方才对我说的话,希望你自己也照着做,把球队控制好,我可不希望到时候是这个那个变量天天在烦我!”
石乾锋呆了,原来终究还是逃不过饮鸩止渴的命运,不过想想能够“饮鸩”已经非常不错了,还能奢望更多吗?
走出酒店,被酒店门口的微风一吹,石乾锋忽然才发现自己身上近乎已经湿透,虽然不是鬼门关,却比鬼门关还要折磨人啊!
一路回到俱乐部,石乾锋的脑袋还是迷糊的。他对阿金特说的那些话完全是自己臆想出来的,没想到阿金特最后竟当了真,还逼着石乾锋把这些话用作了以后行动的“真经”,除了苦笑,石乾锋还能做点什么呢?
才要会宿舍去,却见劳云尘正带着莱恩·云齐等加紧苦练。劳云尘也看到了石乾锋,几大步跑过来道:“怎么了,脸色不对!”
听到劳云尘的声音,石乾锋心中一亮,忽然想起最初的疑惑:劳云尘是知道他去见阿金特的为什么电话里却装作不知道一样;还有他最后那句话“不要一个人扛,还有我们”是什么意思?
看到本主劳云尘,石乾锋正想问个明白,却见莱恩·云齐和维兰度几个也走过来,都关切地看着他。尼尔道:“教练,你气色不好,要不要找约文看看!”
石乾锋心中一暖,还想客气一下,却听尼尔笑着道:“我这就去找他去!”
石乾锋叫道:“不用了,我没事!”却见尼尔跑出好远,完全是他赛场上的表现。
劳云尘盯着石乾锋道:“我看也不用,就是疲劳了吧,待会我给你做几个好菜,俗话说药补不如食补!”
约翰森几个却听不懂劳云尘的话,不够都笑着道:“找约文看看也好,打猛虎社可是恶战,咱们多少年没有赢他们了,这要是教练病倒了,嘿!”
若昂金忽然道:“就怕那小子只想偷懒,不知跑什么地方去了!”
维兰度狡黠一笑道:“要不我去看看!”
拔腿刚想走,就被约翰森拦腰抱住,笑骂道:“我看你小子才是想偷懒,看我不收拾你!”两人打闹起来。
石乾锋看着他俩,心中忽然无比感动,这才是他一直热爱的足球啊!
就像此时的斜阳一样美:阳光没有那么灿烂,却是最多变幻,时而金灿灿的,像是黄金,像是向日葵的花;时而粉红粉红的,像是美丽的桃花,又像是美人的娇靥;时而却是土黄色的,像是石乾锋脚下的土地,像是他那少年时候好朋友们的脸膛。
阳光没有那么热烈,却是最温柔的,像是父母期待的,和蔼的目光;像是情人的怀抱;像是暖人心扉的一杯热茶!
点缀斜阳的云彩却是多姿多彩,是一天之中色彩最丰富的时刻,看,那红彤彤的像是火叶子;那黄褐色的像是一丛树叶;那靛青色的像是孔雀的羽毛......
劳云尘看着石乾锋的目光忽然如此温柔,十分诧异,笑道:“你不会饿昏头了吧,听到我说吃的,眼馋成这个样子,要不现在就给你做去!”
若昂金对吃的显然也十分热衷,他急道:“好啊,我也想尝尝教练的饭菜!”
约翰森耳朵很尖,撇下维兰度几步跑过来道:“对啊,教练可还没有请我们吃过饭呢!”石乾锋有些不好意思,赶紧道:“就怕你们吃不惯!”
约翰森大笑道:“多请几次不就习惯了吗?”
说得几个人也都笑起来。石乾锋知道他是开玩笑,也没太当真。他们国家的人不像自己的同胞那么不见外,没有收到主人的邀请就是关系再好轻易也是没有“蹭饭”这回事的!
在这一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