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曲《黄钟·人月圆》单道石乾锋新的征程,曲云:
横梁之上原非梦,凭脚定通途。天公愚弄,飘零小子,要展宏图。
卅年书剑,经纶满腹,沧海遗珠。无负天意,无辞时代,无惧身孤。
有了趁手的队员,石乾锋心里踏实了一大半。
虽然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带队比赛,可是毕竟不是正式,石乾锋倒也不那么紧张,更何况,他的脚下还有足球。
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真正属于他的世界,区别在于能不能真正地找到。
有的人找到了,那他就是万人瞩目的巨星,就像石乾锋的偶像帝埃,他好像天生就是为足球而生的。
在他的身上力量与速度达到了最完美的结合。
球场上有各式各样的风格,就前锋来说,有些人是天生的杀手,对于破门有其他球员无可比拟的敏锐嗅觉。他们就像草丛里的毒蛇,伪装成草色,猛然间出击,一击就能致命,这样的球员一般被球迷称为“小禁区杀手”!
有些人天生射术精湛,他们是射门机器,他们的程序里设定了各式各样完美的射门方式,有大力抽射,有轻巧搓射,有机灵挑射,有精准吊射,有贴地劲射,有优美弧线......甚至每一种射门方式都能够出一本教科书。这类球员球迷称他们为“射手”!-----就像古代的弓箭手,他们职责就是一击即中。
有些人速度如风,轻灵如燕,迅捷如豹,飞跑起来,任你是拉,是拽,是推,是搡,是踹,是铲,是绊,都拿他们毫无办法。往往是你准备下脚的时候,他已经绝尘而去,对手甚至拉不到他们的衣角。
有些人力量十足,像横冲直撞的犀牛,像直来直去的大象,像一往无前的坦克。对手像是草木,像是沙土,像是石头......无论是什么,在他们的前进路上出现便只有一种结果------粉碎,碎成渣,碎成片。
有些人是天生的战士,他喜欢把球队扛在肩上大踏步地走,到了球场上就是冲锋、冲锋、再冲锋,直到流尽最后一滴汗水,直到终场哨响起,这样的球员值得每个人尊敬。
有些人跑位灵活,像是狐狸,喜欢躲在强大的老虎背后觅食,他们是球场上的机会主义者,听着不大好听,偏偏有上天的眷顾,他们往往斩获颇丰,成为球队不可或缺的影子杀手,这样的对手让人头疼。
有些人以头球著称,球到了头上可比到了脚下更加舒服,也更加合他们的心意,不管他们各个子多高,跳得多高,长得多壮,总之就是能用别人极不擅长的头球攻城拔寨,这样的对手见到了要小心。
有些人以任意球闻名,在他们的脚下,球可以如导弹一般可以精确制定航线,可以呈香蕉一样的弧线,也可以成彩虹一般的弧形,更可以如钢枪一般笔直;在他们的脚下,力量也是随意而定的,可以如风般轻柔飘忽,也可以像重卡一般大力,这样的对手见着了最好躲着些,别把他放倒。
球场是奇迹诞生之地,后卫可以进球,中场可以进球,就连门员得分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进球的方式也是各式各样,光集锦就能让人眼花缭乱。
上天有一位温和的天神,他用智慧、公平的双手如雨点般撒下了金子,散落到世界各个角落。期待着有一天能够绽放出光芒,以他们特有的方式。
比如有的人天生就是演说家,他的话能把人逗乐,也能把人说哭,能把气氛炒热,也能把情绪压抑。他唯一不能的可能就是把死人说活。
比如有人就是天生的演员,在他身上你能看到一百张面孔,能数出一千个身段,能听出一万种声音,并且都赋予他们独特的灵魂。
比如有的人天生就该歌唱,他们的嗓音比黄莺美妙,比龙吟高亢,比虎啸激昂,他们可以让一首抒情歌充满激昂的力量,能让一首动人的舞曲成为优美的情歌,能让一首飞动的快歌如眼泪一般温热动人。
有的金子迷失了方向,他们本该是艺术家,却错投了帝王家;他们本该是大才子,却拿起了砍柴刀;他们本该是文学家,却成为了刀笔吏。
不过还是那句话,是金子总是要绽放光芒的。
这不,帝阙少了一个庸庸碌碌的文人,江湖之间才多了一个纵情四海的诗客,他歌颂山川草木,他歌唱江河湖海。一轮明月照前窗,便是思乡;一壶美酒湿青衫,乃赋清愁。醒时梦里都是醉,走着跑着都有歌。
尝尽了人间冷暖,看遍了人间风景,才有了敢上天摘星的谪仙人。
朝廷少了一个沉迷于政治斗争的政客,却多了一个放浪形骸,兴趣广泛的词家。他可以以你任何一种你意想不到的身份出现,或者是诗人,或者是书法家,或者是段子手,或者是老饕。他的笔是杀人刀,也是切菜刀。他的嘴是刀子嘴,他的嘴也是吃货嘴。
身陷囹圄拿起了著史笔,成为千古史家;帝王亡国才有千古词章,成就词中一帝。江湖远遁才见真性情,半生宦海那得好文章。
当这些金子撒到赛场,也有不一样的光芒。
有的人踢着后卫的位置,却有一颗前锋的心,甚至微笑要取球队主力前锋之位而代之;有的人有着中场指挥家的大脑,却往往只能扮演攻城拔寨的角色;有的人兜兜转转,才从边锋的位置挪到后腰踢出真风采。
石乾锋是不是一颗金子,足球因他会不会也绽放出光芒?
至少作为球员,他不是。作为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