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孙西丰就参了冯羊一本,说他借题发挥,冯羊乃是《论事纮议》一事的主谋,不仅如此,冯羊还勾结隆裕伪造《妇规霜华》,中伤善类,以乱朝纲。孙西丰就是想激怒林普民,他自己女儿的本事他还是知道的,十七岁进宫,到现在整整四十岁,独霸盛宠,即使四十了,可却还如二十的少女一般,林普民还专门为她设了贵妃这一妃位,以前是没有的。
果然,林普民大发雷霆,隆裕被贬雷州,冯羊罢官抄家,就连孙西丰这边的李希也被贬了两品,一下子变成了地方官,这些还都是说得上名的,还有一些无名之辈那遭到的可都是家破人亡的灾祸。
宁语品着茶砸了咂嘴,“这皇上的手段可以啊,借着这个事件,不动声色地就把大皇子党和三皇子党的人除了不少啊……”
筱影托着下巴,不解地看向宁语,“宁姐姐,你若是说那冯羊李希等人是两位皇子的党羽,我明白,可宁姐姐你是怎么看出其他官员也是党羽之中的呢?”
宁语笑了笑,把芙蓉糕的荷花盘往筱影那推了推,“你的小脑瓜啊,就不要想这些了,我只是奇怪,这太子不是迟早要立的吗?!为何林普民还和他儿子斗智斗勇的?他莫不是认为自己可以长命百岁?”
“那你怎么知道!”筱影立马朝四周看了看,凑了过来,压下声音,“我听爹爹说啊,这皇上似乎最近一直在寻找方术道士,说是在找一些延年益肾的药……”
听到这,宁语差点把水喷出来,“筱影,你说错了还是听错了?延年益……肾?!”祭祀新娘之荷色生香
“我听素说,你今日身体不太舒服?”
“只不过是吃腻了糕点,有些反胃而已,晚上我也吃不下。”
“你自认为是小病,可七夜那小子可是给我吓了死令,说是若让你在他回来之前咳嗽一下,他就要把我那谷山烧的片草不生,要知道那上面可不知道我种的多少种珍稀草药呢!”说着,他还是示意宁语伸出手腕来。
看着鬼手要拿那红线,宁语便挥挥手,“不用,那样还会影响你的判断,直接把脉吧。”
她主动伸出了手腕。
鬼手起初一脸凝重,接着两只眉毛竟慢慢舒展开了,换了只手把,挑起的美貌下面藏满了不可思议,向宁语挑了挑眉,眼中波光流转,滴溜溜地看着宁语,嘴角都是隐藏不住的笑意。
“真是对不住了,你这问题超出了我的医术范围……”
本来看他的表情,宁语以为问题不大,可听到鬼手这么说,宁语的心刷的凉了半截。
“因为,你这是喜脉!我可不擅长妇科,哎呀……看来我这几日还是要去钻研一下这妇儿之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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