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来吧!”
宁致远皱眉,他怎么又来了,回京述完职后不是应该回冀州了吗?
来人弯腰拱手,“丞相大人。“
“嗯,不必多礼,坐吧,易墨啊,你什么时候启程回冀州啊,这冀州可不能离开你这个太守很久啊!”
“易墨就是来向丞相辞行的,易墨明天就要回去了。”
“哦,那好,路上要小心,还有……再让我查到你的手下有这次偷梁换柱,以次充好的事,我定要向圣上参你一本!”
贾鑫兴一听,连忙颔首,一副认真受教的样子,“是是是!没想到他们竟敢在我眼皮下动手脚,回去我定要好好整治!”
宁致远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幸而你这次补救的及时,要不然我是不会姑息你的!易墨啊,你是我一手手提拔起来的,你别忘了你当初也是那活得不易的老百姓,你别忘了你第一次担任县令时,满腔抱负地对我说的话!”
“易墨当然……当然记得。”贾鑫兴心虚地低下头,“丞相,上次给您送的茶具可还满意?”
“嗯,不错,那黄梨木的茶座雕琢的甚是精美,不过还是太贵重了,我平时倒是不敢经常用了。”宁致远知道他再叉开话题,不过心下也不想和他多做计较。
清苑里,宁语蹑手蹑脚地走进阿爹的房间,探进头问道“阿爹,睡了吗?”
“没呢,语儿,怎么样,和淑儿出去吃的开心吗?”
“开心,阿爹,看看我给你买了什么!当当当!一件夏衣!”
“是嘛!”阿爹高兴地走到桌前,“语儿,你啥时候学学做衣服呢!爹想穿你给爹做的。”
“……”宁语撅了撅嘴,“正在学,正在学,我做的衣服估计两只袖子都不一样长、不一样紧。”
“那爹也穿!就算没有袖子,爹也穿!”
宁语满脸幸福地抱住阿爹,“好!等我学会了,一定给阿爹做一套特别潇洒的衣服!”
“好!”阿爹握住宁语的手,脸上的倦意全都消失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宁语像个没有感情的木偶,直直地躺在床上,挣扎着用左右jiǎo_jiāo替着蜕掉了绣鞋。
“韵儿,我先睡一个时辰,一会别忘了过来叫醒我。”宁语无力地说到。
说完就沉沉地睡去了。
晋王府,书房内。
“这个孙西丰,管天象竟然管到我头上去了,我一个大巫祝都没说什么,他在那瞎叨叨。”林续不满地摔下手中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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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无聊的女人!”
“不过她应该能打听到婧儿最讨厌那些文邹邹的东西啊……”林尧独自咕哝着。
一转眼一个时辰就这样随着外面的阳光偷偷溜走了。
“小姐~”韵儿轻轻推着宁语。
“啊?这么快啊。”宁语揉了揉眼,瞧了一眼窗外。
“下雨了啊?”
“对啊!现在越下越大了呢!”韵儿说到。
“要不是要去给祖母送衣服,我真想再睡会,下雨天和睡觉真是绝配啊!”宁语懒懒的穿着鞋。
洗了一把脸,就带着韵儿去了清雅园。
“小姐,你说我们为什么要去呢!万一又被赶出来了怎么办?”
“没事,我们的心意到了就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一眨眼就到了清雅园。
“祖母好!”宁语规规矩矩行了一个万福礼。
“你来干嘛!”老夫人不愿扭头看她,只是对着墙壁,转着珊瑚佛珠。
宁语也跪在她身旁的蒲团上,闭上眼,“祖母,语儿在布庄看见了一个布料不错的夏衣,像送给您,这里衣的丝缎可是从百越进的货呢!”
“老身穿不得这么好的衣料,败家!”
“……您怎么说都可以,只是这夏日炎炎,万万不要热坏了身子。”
“老身的身子不用你管。”老夫人还是不愿睁开眼。
“对,祖母的身子是您自己的,所以您可是不要因为和别人怄气而热坏了自己,语儿……也是您的孙子啊!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现在您是我的祖母了,语儿希望您不要再生气了。”
“……”这次老夫人彻底不说话了。
宁语起身,将那衣服放在了蒲团上,“语儿先走了,日后语儿会常来叨扰的!”
等宁语她们的脚步声彻底消失的时候,老夫人才睁开眼,低头看着身旁蒲团上的衣服。
回到清苑后,宁语看着院里的表哥才想起来最近自己都没怎么和他出去玩过啊!
“又去哪了啊?!”霆宗像个受气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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