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晓了,怕是陛下也知道了,我有些乏了,歇了。”王乐悠,心里诸多思绪,纷至沓来,她需要好好的捋一捋,陛下到底是怎么想的。
还有那四名以上的一流高手,而他身边才是最危险的地方。
“嗯,娘娘,有我在,安心歇息。”
……
“醒醒,起来吃点东西吧!”
苏老二迷迷糊糊给推醒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嘶!
他本能的一翻身才想起来受伤了,忍着没喊出来,这时候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膀给他扶了起来。
“先吃饭吧,吃完了我给你换药。”说完老道士便走到窗边缓缓的打起了拳。
徐彦和风铃已经围坐在桌边吃起来了,是些寻常的豆腐白菜和米饭,都是素菜。
风铃还是一样,徐彦怎么做,她就怎么做,只是徐彦变得话少了,也不笑了。
“多吃点菜。”苏老二不知道说些什么,夹了快豆腐放进了徐彦的碗里。
徐彦看了他一眼,有些愧疚的低头吃饭,也没有当初见面,那么客气的笑着道谢了,他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敢开口,除了对不起,他真的不知道能和苏老伯说什么了。
苏老二也不知道说什么,毕竟昨天他说了好些话,不要说孩子了,是个人都接受不了,何况还是两个不通世事,连一些常识都缺少的孩子。
相顾无言的吃完了早饭,老道士解了苏老二的绑着的布带给他换药,这次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主动的用上了他那小瓶子里的伤药,仔细的给苏老二包扎好了伤口。
收拾好了以后,他们去车行租了辆普通的马车,就继续赶路了。
路上可能觉得有些沉闷,苏老二从车厢里出来,和赶车的老道士坐在了一起。
“哎,苏老头,昨天看着徐彦的状态,当着他,我不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给我仔细说说么?”老道士一边喝酒驾车,一边小声的问着坐在旁边的苏老二。
“说之前,还未请教你,尊姓大名。”苏老二拿过老道士手里的酒,有些惆怅。
“名字说真的,我都记不住了,叫我黄半仙吧,几十年别人都这么叫的。”老道士笑着介绍了自己一番。
苏老二心里想的是,黄半仙,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人。
然后喝了口酒,还是小声的跟他说了一遍昨天的事情。
说完又觉得有些内疚了,其实也怪他,他一个几十岁的老江湖,怎么好意思去怪一个孩子,他就不应该急匆匆的上路,更不该说了那些狗屁不通的话,一个孩子,命都可以不要了,你还要他如何,不能因为别人为恶,就把怨气牵连到一个孩子身上。
“那什么,你放心,苏家,一定不会有事,还会越来越好的,至于徐彦,我来开解,你也不要多想了,其实也是我,嗯,我没来得及跟上你们,宽宽心。”黄半仙听着,是有些为难这老头和两个孩子了,也有些内疚,可他不是故意的,就喝了那么一点点……
“谢谢你了,老黄。”苏老二拍了拍黄半仙的肩膀,有些话他的确不好说,而且两个孩子又小,能不能理解还是另外一回事,能有个人替他说,再好不过了。
“呃,你叫我黄半仙或者老道士吧,这老黄,听着有些像……你明白的。”黄半仙笑着打了诨,想帮苏老二散散心。
“嗯,行。”苏老二会心一笑,喝了口酒。
……
“东家,东家。”
“大早上的,鬼叫什么!”苏擎海有些心烦的睁开眼睛,看着随从跑了进来。
“有人将这个放在了东家您的舱门上。”随从把一张带着蜡封的信递给了苏擎海。
“嗯?”苏擎海眼里精光一闪,困意全无。
他的船可还在江上,能这么无声无息的把信放到他的船舱上,那要是想取他性命,简直易如反掌。
“出去,守在门外。”苏擎海拿着信,没有立马拆开,吩咐随从出去了才慢慢拆了蜡封。
到了陵业停船等候,苏掌柜带了人和上面的吩咐。
落款,丁将军。
苏擎海睁大了眼睛,又打开窗户,再看了一遍。
苏掌柜,丁将军。
这他娘的是机会来了啊!
把信撕碎了,直接从窗户里撒了出去喂鱼。
“阿力!”
“哎,东家!”随从开了门进来。
“吩咐下去,赶往陵业,停船休整,把船上的货,加一分二的运费托给相熟的货船。”苏擎海看着阿力说道。
“东家,一分二啊!那咱不是白跑了这一趟,一半的利润都没了,还加上工钱。”阿力不解的问道。
“甭废话,我是东家你是东家,滚下去传话。”苏擎海拿起一个垫子就砸了过去。
“哎哎哎,我这就去,这就去。”阿力捡起垫子扔了回来就下去了。
苏擎海抱着垫子,闭着眼睛,努力的想着怎么能把这个差事办好,又能不牵连的太深。
如今徐朝风云动荡,各方都不安稳,他考虑过买个官,但是又放弃了这个想法,买了也不一定安全,出了事,第一个清算的也是他们这些没有背景的。
天下太平的时候,最好做的就是皇商,跟官家扯上关系,顺风顺水,可天下动荡的时候,皇商就是官家的钱袋子,掏空了,可能还要背上莫须有的罪名。
所以他一直游离在几个地方官的周围,既不冒头,也不做大,积蓄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