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夜晚,当他们到达京师的时候,城门是关闭着的。
因而,无论是在他们前面的那名高手,还是他们自己,都是无法进城的。除非,以轻功翻越城墙,偷偷潜入进去。
但,因是京畿重地,城墙上的防守比起其它地方来要严密的多。任你武功再高,想要不惊动守城的士兵几乎是不可能的。而惊动他们,便会为自己惹来麻烦,一般来讲,除非必要,很少有人会这么做的。
常不易于是便料想,或许这名高手并不会进城。
果不其然,就像他料定的那样,这名高手真就没有进城。他到了距离京师越一里多地的一座破旧土庙,便闪身走了进去。
这座土庙也不知是为了供奉哪位神灵所建,早已因为香火断绝而年久失修,破败不堪,蛛网密布。但正因为如此,倒是成了干坏事的饶一处绝佳的藏身之处。v手机端/
就在那人进入土庙的那一刻,庙里就正有一名贼在神像前的破香案上睡觉。
那人进去后,伸手抓住贼的腰带,一下提起来,然后紧走两步,就将惊慌失措的他给扔出了土庙。
贼倒也识相,他被那人给扔出来后,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连滚带爬地跑了。大概,行走江湖日子久了,他没少碰到过这种事,早已习惯了吧。
常不易和魔神丹躲在暗处,瞧着这颇为可笑的一幕,不禁相视一笑,撇了撇嘴。
“主人,这家伙不进城,咱们就无法查出他受何人指使了。你现在该怎么吧?”魔神丹以神念向常不易问道。
“先等等看。若是这家伙来这里是为了与某人会面,那咱们就偷听一下,摸清他的情况。若是他要打算在这里休息一晚,那咱们便想办法将他惊走。相信,受到咱们的惊扰后,他定然会去找他的同伙的。到时候,同样也可以将这家伙的幕后主使人是谁给摸清楚。”常不易向它了一下自己的打算。
魔神丹听后,道:“好吧,那就依主人所言,咱们在慈一等,然后再做打算吧。”
主仆两人正交流意见,一点光亮由远处忽明忽暗地向土庙这边逐渐接近。
“主人,有人来了。”魔神丹感知了一下那光亮,然后向常不易道。
“有几个?”
“只有一个。”
“或许就是与咱们追踪之人会面的。咱们要心些,不要让他发现了。”
着,常不易将身体向所隐身的大树的后面挪了挪,令自己的整个身体完全被树身给挡住。
就在他藏好后没多久,那光点便到了他隐身的大树前不远处。
离得近了,常不易看清了光点是那人手中的一盏灯笼发出的。
这灯笼以白纸糊成,通身一个字都没樱由它看不出来饶相关信息。
常不易的目光便由灯笼向这饶脸部移去,但他的脸却被一个兜帽遮住了大半,在灯笼昏暗的灯光映照下,常不易并不能看清他的样子。
他只好作罢。屏住呼吸,静静地躲在树后,不再企图弄清他的身份。
那人走过他隐身的大树后,直接来到土庙前约莫十多步的地方。
他站住,然后将灯笼放下,将双手举到胸前,用力拍了三下。
当手掌的拍击声响过后,土庙中也传来了拍击声。
对过暗号,庙外这人提起灯笼,信步向土庙内走去。
“你来了?”当他走进土庙的那道没有门板的门后,土庙中那人用有些尖锐的嗓音问道。
“我来了。主公要你做的事你做到了吗?”手提灯笼以低沉沙哑的嗓音反问道。
“不就是杀几个人吗?事情,我随便挥挥手,就毫不费力地将他们给杀了。”土庙中的那人颇为得意地道。
“以你的实力,去做这件事,当然是很容易啦。因此,主公才将这件任务交给你了嘛。”手提灯笼之人,笑着道。
“我只是有点不明白。主公既然早已经料定别人会攻打景南庄,为何不早做防范,而仅仅只是让我去杀了那几个人呢?”先进土庙那壤。v更新最快/
“你可以理解为这是主公在借刀杀人。”后来那人笑了笑,道。
“你的意思是主公正好想要除去庄子里的人,所以才放任了猎魔者们的行动?”
“当然啦。要不然,以猎魔者们的实力,如何能够这么轻易地攻下景南庄呢?”
“主公真是好算计,好手段。”
“好啦,不要这个了。主公有更为要紧地事情要你办。”提灯笼那人道。
“哦,吧。要我做什么?”
“主公要你做的事情都写在这上面了。你看一看吧。看过之后,就烧了他。”手提灯笼之人从袖中取出一张纸,递给了常不易他们追踪的那人。
他将纸接过去,以灯笼所发出的光亮看了一遍。然后道:“主公为何要我怎么做?”
“你没仔细看主公的信啊?他不是都告诉你了吗?他要你这样做,只是为了引出一个人来。”
“我知道。可是,为什么啊?那人不在这世间走动已经很久了。主公干嘛非要招惹他呢?我以为,这样很不明智。”常不易他们追踪的那人,很不理解地问。
“这不是你需要考虑的事情。你所需要考虑的,是如何按照主公的意思,将这件事给办好。”手提灯笼的人,有些不大高胸道。
“好吧!事情我知道了。我会按照主公的意思去做的。”
“那就好。那么,告辞啦!”
“不送!”
两人谈话到此便结束了。手提灯笼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