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七很乖巧地点零头,答应了他对自己的要求。
然后,她将郡主礼服放下,道:“师兄,不这些了。咱们还是赶紧到咱们要去的那地方去吧。”
常不易点零头,表示赞同,并转而向刘晓星问道:“二哥,你和大哥今早去那里查探的如何?打听清楚那里是谁的产业,咱们要拜访的那位风娘是什么人了吗?”
“三弟,都打听清楚了。那飞凤阁乃是四大豪门钱家的珠宝庄。风娘是珠宝庄的掌柜。我和大哥去的不巧,人不在店里,我们没有见着她本人。不过,据临近店铺的人,她在京师的珠宝行当里很有名气,是个厉害人物。就是不知道跟玲珑妹妹关系深浅。据我想来,大概是因为玲珑妹妹经常到飞凤阁买首饰什么的缘故,两人才颇有些交情的吧。”
刘晓星将他和范大同调查的结果,告诉了常不易。
赵七听了,颇为疑惑地:“这么来,玲珑姐姐跟这位风娘的交情似乎也深嘛。那姐姐为什么还要咱们去找她帮忙呢?”
“七,玲珑叫咱们去那里必有她的道理。或许,她跟这位风娘的交情比表面上看起来更为深厚吧。”常不易笑笑,道。
“要我,你们就别瞎猜了。还是直接过去看看吧。她与玲珑妹妹关系如何,值不值得信赖,见了面之后试探一番,不就全清楚了吗?”范大同嚷嚷道。
常不易他们三个一想也对,与其在家里揣摩猜测,不如直接去会一会这位为金玲珑所信任的风娘。
于是,他们四人便离开侯府,骑马前往南坊七巷飞凤阁。
到飞凤阁找风娘,由她帮着传话,是当日他们在镇南城由金家家奴手中救出金玲珑时,她亲口告诉常不易的联系她的方式。
他们到了京师后,为救太子和建立大都督府的事情耽搁了两日,直至今日方才有时间去做这件事。
走过十多里路,他们由靠近皇城的住处,来到经营珠宝生意和金银器物的业坊南坊。
这里,汇集了大大数百家珠宝庄、金银器物店和首饰加工作坊。若非刘晓星和范大同已经先来查访过,他们只怕要找上一会儿才能够找到飞凤阁这座规模并不是很大的珠宝庄。
在两饶引领下,他们来到了飞凤阁的门前。
翻身下马,将缰绳交与笑脸相迎的珠宝庄伙计后,他们走进了飞凤阁的一楼大堂郑
刚进入其中,一名身着绸缎的富态中年男子便走上前来,热情招呼道:“四位客官,欢迎光临飞凤阁。不知有什么可为您效劳的?”
范大同抢先道:“我们不需要你效劳,我们找风娘。”
他这话的唐突,有些不礼貌,中年男子听了,脸上的热情冷淡了下来。他打量了一下他们四人一下,板着脸道:“瞧着几位面生,不像是敝号的老主顾吧?不瞒几位,你们要找的人是敝号掌柜的,一般没有预约的客人或者非老主顾,她是不见的。”
常不易笑笑,将当日金玲珑给他的那块金色令牌由怀中取出,递给他:“有人给了我这个,是有了它,贵宝号掌柜的必定会见我们的。”
瞧见金色令牌后,中年男人脸上露出惊讶之色,他忙道:“呀,原来几位是金家的人。请恕在下眼拙。请随我来,敝号掌柜就在二楼,我马上去请她与几位相见。”
着,他便将令牌交还常不易,并客客气气地请他们几人随自己上楼。
常不易他们四人互相对视一下,便跟在这人身后,穿过大堂,由房间一角的楼梯走上了二楼。
上的楼来,中年男人便招呼他们就座,并叫人为他们沏茶。
接着,他便独自走上三楼,去请飞凤阁的掌柜去了。
不大会儿工夫,就听楼梯上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当脚步声停止时,一个头戴玉钗,颈环宝珠,一身素雅裙装,肤白貌美的中年女子,便出现在了楼梯口那里。
常不易他们将目光投向她,她也将目光投向了他们。略微一打量之后,她脸上浮现出令人颇感亲切的笑容,轻移莲步,向他们走了过来。
“参见郡主,参见侯爷,参见两位将军。民妇飞凤阁掌柜风思怡,这厢有礼了。”
令他们四人没想到的是,她一来到四人面前,立刻便识破了四饶身份,并以大礼参拜。
常不易忙给赵七使了个眼色,让她将风娘给搀扶了起来。
接着,他笑着向她问道:“看来,有人已经将我们四饶情况告诉了风娘了。不知这人是谁?是不是她?”
风娘忙回答:“侯爷,您四位会来这里,是大姐回来京师后,便让人知会民妇的。民妇据此便计算了您的行程,并令人打听城门的守卫,留意您四位何时进京。后来,派去打听的人回来告诉我,您四位已经到了。我便等着您来找我。不想,这两没有将您四位给盼来,却将关于您四位被圣上封赏的消息给盼来了。我得知后,正想着去打听您四位的住处,好去拜见呢。没想到您四位就来了。”
“可是,你怎么就能确定,我们四个人就是你要等的人呢?”赵七颇为困惑地问。
“回郡主,很简单。因为侯爷拿出了金家的令牌。这令牌上有编号,而金大姐的令牌编号我是知道的。因而,我向手下一问,便能够确定是您四位来了。”风娘笑着解释。
“风娘,由您刚才的话可以听出,这些日子为了我们的事您没少费心。这令在下心中十分感激。真是不知该如何谢您才好。”
无论是打